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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嘿嘿一笑,袖中叮当碰撞,又抖出两只小酒坛子来。
照理说清修门派怎能允许饮酒,只衍派重武轻道,加之门内氛围向来宽松,平日里对那些清规戒律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闹得过火便没人刻意去管,甚至于饭堂还会不时做些酒酿的小点心。而姜玄兔身为掌管衣食住行的工堂长老亲传弟子,偶尔查看一下后厨的采买名单,倒也无人留意。
李清夷见她期待神情,不由得便扶额笑了:“原来在六师妹心中,我已是个酒鬼了。”
刚被关了禁闭,当晚便偷偷讨酒来把自己灌到昏头——这可不就是酒鬼做派?
姜玄兔眨巴着一双乌润杏眼,心中虽如此想,满口伶牙俐齿却只对自家师父咧得出来,师兄跟前只若草食小兽,笑得愈发腼腆。
“大师兄,这是收买你的礼物,收下了,就不许敷衍我。”
“嗯?不知师妹特地前来收买我,是有何贵干?”
——小丫头啊,你用我的名头偷酒,便等同于受了我的收买,可是要给我做事的。
——记着,你再过去时,替为师转弯抹角地打听一下……
姜玄兔回想起昨夜归去时姜蝉子的交代,坦诚答道:“师父叫我来问大师兄一句话。”
“姜师叔要问什么?”
“大师兄,师父要你扪心自问——”少女掐尖嗓音,模仿着那似蝉的腔调,“你是伏雪的掌剑,还是衍派的掌剑?”
李清夷闻言一怔,姜玄兔却接着道:“大师兄,不急回答,师父说,当你想明白了,便把这个锦囊打开。”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只鼓囊囊的锦囊,李清夷接在手里,捏之似有角棱硌手,却摸不出是什么。
青年眼睫低垂,注视着掌心的锦囊,沉思少顷,将其收进袖中,向姜玄兔展颜道:“我知道了,有劳六师妹。”
告辞师兄,姜玄兔沿着原路翻墙而出,在树后整理了衣裙,便假作经过,状似自然地向外走去,未料不出两步,忽听身后有人叫道。
“哟,小兔子,你怎么在这儿?”
少女面上装得平静,无奈到底做贼心虚,骤然被人叫住,吓得险些跳高,身后那人却恶劣极了,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姜玄兔听出那个讨厌的声音,惊恐顿时都变作了羞怒,跺着脚回身骂道:“方招,你故意吓唬人!”
笑嘻嘻站在后头的是个梳高马尾的高挑少年,眉眼细长,着一身墨蓝劲装,背上剑还未卸,正是孙辕的弟子方招。
姜玄兔见他这副模样,又问道:“你才从山下回来?你又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方招生得不差,只眯起眼笑时总是一副坏相,朝她挤眉弄眼道:“盘问我不如讨好我,我可是瞧见你翻墙了。”
“四师兄——”少女拖长柔细嗓音,“有本事你就告状去,呸!”
话音未落,真如一只小兔,三两下蹿了个没影儿。
方招“嘁”了一声,转头看向沉静的高墙,他来回转了两圈儿,蹬着树借力跳高,才使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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