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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种地步,戚阳天却笑了起来,对着万欣那张委屈的脸,许久,戚阳天轻声道:“你很好。”

只留下这一句,戚阳天越过他们,头也不回地走了。

输了比试,当着玉珍珍的面丢了人,万欣很忧郁,很颓废。

万欣的忧郁颓废终止在玉珍珍的欲言又止中。

万欣:“怎么了贵人,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玉珍珍迟疑,到底说不出口,忍不住看向了坐在边上正心无旁骛剥着橘子的楼外月。

楼外月还记得儿子嘴刁,不喜欢吃橘皮上白色的经络,他细致地将它们一片片全撕下来,忙里偷闲接收到玉珍珍求助的视线,楼外月想了想,把橘瓣往玉珍珍嘴里一塞,没给玉珍珍半点反应的机会,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径直捞过来,在玉珍珍鼓起的脸颊上用力亲了口。

玉珍珍:“……!!!”

万欣:“……!!!!!!”

亲完了,楼外月若无其事站起身,道:“你们呆在这里吃水果,我稍微出去一趟,欣儿,盯着你贵人,他还有点发热,别让他再出门了。”

他也跟着吃了瓣橘肉,感觉有点酸,便大方地把剩下的部分塞给了整个傻住的万欣,又拍拍同样回不过神的儿子,楼外月施施然出门去。

门关。

万欣:“……”

玉珍珍:“……”

万欣:“…………”

玉珍珍:“…………”

万欣捧着橘子:“贵人,你们……”

玉珍珍霍然起身!

同手同脚僵硬地去烧水煮茶了。

别说楼外月心情好,在和父亲把话摊开说明白后,玉珍珍的情绪也前所未有地稳定下来,往常楼外月丢下他大半日不见踪影,玉珍珍早就在脑海里过了千八百个阴暗且自怨自艾的揣测了,但这天即便楼外月又是深更半夜才回来,玉珍珍也只是强撑着清醒问他:“去哪里了?”

楼外月以为他早该睡了,进门前看见一盏烛火燃在清夜,玉珍珍已沐浴过,半干黑发披在肩头,他支着手臂靠在桌边,因仍在病中而精力不济,睡眼朦胧,脑袋一点一点,随时要磕到桌沿。

楼外月抚摸他鬓角时,玉珍珍方惊醒过来,涣散瞳孔尚未映出眼前的人影,便先被父亲扶着脸抬起了头,楼外月安静地俯身,像是要亲近一捧脆弱的雪,嘴唇克制地在玉珍珍眼皮上碰了碰。

“去哪里了……”玉珍珍喃喃说着,又在迷蒙中被楼外月在鼻翼边碎吻了数个,他昏头昏脑,不知东西南北,父亲一遍遍顺着他才洗过的头发,有力的手指揉在他后颈,玉珍珍也完全想不起来要反抗。

楼外月说:“你还在生病,头发不擦干又要难受了。”

“我擦了……它自己干不了,不怪我。”

“我知道,不怪玉珍珍,来,爹帮你擦干。”

他习以为常地坐在楼外月双腿间,任由父亲鼓捣自己,在对待玉珍珍的事情上,楼外月总有用不尽的耐心,他一手抱稳了儿子,在擦干头发又梳好后,玉珍珍软绵绵地趴在他膝盖上,躲在薄而软的单衣下,青年早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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