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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外月看了他一会儿,先是扯过被子给人盖上,便将人放到了床榻上去,等楼外月也梳洗好折身坐回床边,玉珍珍居然又醒了。

他拉着被子角,眨也不眨地盯着楼外月。

“……”楼外月笑了,“睡啊,不用等我。”

玉珍珍一言不发,只是目不转睛地把父亲看着,这副模样是连楼外月也形容不出的可爱,太可爱了,惹人心怜,比一勺摇来晃去的奶冻还要叫人喉头干渴,焦灼欲狂,楼外月手指突兀一动,又立刻被他强行按捺住。

“到底怎么了,玉珍珍……”

他轻声问着儿子,本来今夜不想再去碰对方,但意识到的时候,楼外月的手指正在反复抚摸着玉珍珍耳后那一小块凸出的骨头,而青年绽放的笑意比窗外的月色还要朦胧,还要神秘莫测。

“爹。”

“嗯?我在听,怎么了,玉珍珍?”

玉珍珍又不说话了,他放开被子,转而拉住楼外月的手腕,用说得上极其霸道的姿势干脆将父亲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脑袋下,玉珍珍一转头,就正正好把脸颊靠进了那宽厚温暖的掌心。

“你去哪里了。”玉珍珍抱怨一般说着,“我困死了,还要等你。”

楼外月顿了顿,柔声哄他:“我哪里也没去,不过是今日我看欣儿在人家那里吃了亏,我要去给她出出气才好……”

“你去找七哥了?”

“七哥?”

“就是戚阳天……你别欺负他,七哥这些年也很辛苦。”

楼外月说:“他辛不辛苦与我有何关系,留着他不杀,只是因为他还有点用。”

似乎是觉得这话过于冷硬不该出现在床帏间,楼外月又立刻放软语调,揉着玉珍珍道:“我不欺负他,你说什么是什么……爹都听你的。”

“哼。”

玉珍珍确实还在生病,白日出门一趟就是极限了,他身体发着神志不清的热,呼出的鼻息合着心跳的鼓动,偏偏他对楼外月全然不设防,柔顺无助地躺倒在父亲身下,就好像……楼外月可以随心所欲,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

温情的,淫靡的,暴力的,痴迷的,种种违逆人伦的幻想,都可以在这具诱人的身体上获得至高的满足。

“我说什么是什么,你才不会听我的……你就只会哄我开心,你在骗我。”

“怎么会,爹只听你的,玉珍珍不知道吗,爹只听你的,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天上的地下的,山川湖泊,星辰明月,把这些全部加在一起,要和我换你,我都不会换……你是最最重要的,你说的话,爹都听。”

嘴唇依偎,气息交缠,分不清究竟是谁在呢喃,楼外月不知何时已裹缠进了被窝,玉珍珍两条无力的腿盘在他腰侧,下颔到脖颈连成暧昧不明的线条,那颗虚弱的喉结就在楼外月的亲吻下不住滚动,锁骨深深凹陷,楼外月用指尖将其中溢满的发丝一根根撩开。

“爹……难受……”

“压着你了吗,对不起,玉珍珍,是爹不好……靠着我,慢慢呼吸,慢慢来……这样好点吗?都是爹的错,是爹不好……”

说着体贴的话,可玉珍珍总无法从楼外月的纠缠下获得足够的机会来喘息,潮红的脸颊被舔舐时才会体察到一星幻觉般的凉意,玉珍珍搂着楼外月的脖子,胸膛不住起伏,他实在被翻天覆地的热度挤压得快要窒息,终于玉珍珍挣扎着道:“爹……爹!我想喝水,好热……我想喝一口水……”

楼外月当然立刻就回应了他的呼唤,很快玉珍珍便被抱着坐起身,但期待中的茶杯并没有被放进手里,楼外月闭着眼睛,冰冷带着湿意的嘴唇覆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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