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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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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蓝结婚的omega会更在乎自己的感受——那样去想的话,对她的选择未必不是一种侮辱。

但蒋鹭还是问出声。

尽管他不了解江亭。他并不想了解。

一旦无限冷静克制地压缩占有欲,直到薄得比蜻蜓翅膀还脆弱时,就只会有过于集中的情绪和感知都在女alpha一个人的身上深刻。这时候是没有精力去关注别人的,就算是冠着所谓的“蔺江蓝的omega”名称也一样。

“……你想她留下来,到底是期望她愿意,还是对你自己的爱有利。”复杂的感知和情绪,现在全部归于最简单的问句。

日光雪一样刺在江亭曾经认为的疯子alpha身上,印出冷调的白霜色。

其实这已经没必要是疑问。

这是现在拥有者该受的质问指责。

“是。我期望。”

江亭回答时没有迟疑。

江亭脸上的柔和,潮水一样涨落一些,但不多。只是他承认,和蒋鹭对话的语气,是比起对待他人更漠然的语气。

“是,我真的害怕她走。”

“我害怕,可是我什么也不会做。也许我也不能说清楚其中百分之一百的所有情绪组成,可能我得到了太多,所以害怕也足够抵消掉。我现在的冷静也可能只是僵持反应,最终事情真的发生,我会失去。”那个失去的失字,太轻了。轻得有些死意。

“可是,这跟江蓝是没有关系的。”

就像化学反应里的试剂,有反应的物质在旁观者的眼里是无法辨明的,蒋鹭也好,江亭也好,达成的唯一共识是:他们只是玻璃管外凝视的眼睛。注视是静默的爱,但爱有时候也没那么重要。没有什么牺牲可以被怜爱,没有什么委屈值得被歌颂。爱虽然柔软,但出己身,怎么能下意识傲慢地归为褒义词。

那只是客观存在的,可以被女alpha选择的东西。

“就算我期望。”江亭的话因为涉及另一个人,他们都清楚的最重要的那个人,而染上一点温度,有了解释的意味,“……只是我已经明白了,你也知道的,江蓝几乎不会让人用自己的东西。以前你可以用捡的烟,现在,她亲手拿自己的杯子给你。我就明白,原来由始至终,江蓝都记得另一种选择。”

蒋鹭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的含义,对于女alpha来说的那层含义,那就是——抽离这个荒谬的abo社会。

当话都说开,alpha也在片刻心照不宣的静默里明白了什么,隐秘爱同一个人,至少有点默契。

这不是对抗的意思,而是讲和。

目的从来只有一个。

为蔺江蓝保留另一种选择。永远有效的另一种选择。没有代价的反悔。

沉默已经是应允。

天台光线太明亮,浮游生物似的尘埃很多,视觉上漫出一种背景的白噪音。

谁会没有恐惧?

既然已经是女alpha的omega,就有合法陪伴、展现无法控制的爱意的权力。

恰如邮票的齿孔依偎在图案四周。

心甘情愿,成为本应如此的这一份点缀。

一开始不可能不存在的位置空缺,那就竭尽全力碾碎自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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