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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却还要特别问一句,不是指桑骂槐是什么?到底是谁心眼小?
萧鹤棠认真阅览上面笔迹,一目十行却不露一字,阅完还要轻蔑地勾起唇角,不屑地道:“黄毛小儿,早该如此。”
他这话听上去倒像是很讲道理的,萧鹤棠盯着东月鸯,秀鼻深目,俊朗神秀,一本正经地告诫她,“既然此事已经告一段落,今后你也不要再去招惹他了,不仅他,除了我,谁都不行。你以为,谁都会像我一样纵容你?”
“虽说是陶引携你私奔,他有错你也不是无罪,陶家肯认错那是因为主事的是陶引,人家好好一个公子哥,凭什么被你连累,若是真损失了一个儿子,你猜陶家会不会记恨你?我要是在还好,不在……”他冷哼,陶家绝对会想尽办法下毒杀了东月鸯报仇,之后再来请罪。
东月鸯被他说得羞愧难当,事情仔细想想是很严重没错,但她想离开他,无奈之下求助于陶引也没什么大错,寻常人遇难,走投无路遇到援手,总是报以希望考虑甚少,萧鹤棠却说得好像她很不听话,都是她的原因才害得陶引现在这个下场,他难道就没错?
萧鹤棠看完也不将书信还给东月鸯,随意丢到一旁,他今天刚练兵回来,似乎浑身的精力还未发泄光,睇着东月鸯瞧他的目光,把她拉起来换成自己坐下,还让东月鸯不许逃,强制她坐回到他大腿上,“怎么这么看我,你那是什么眼神?”
他们虽然一直没触碰到彼此最后一条限制,但从同房起,像这样的磕磕碰碰是不少的,尤其是萧鹤棠表现得十分克制主动,因为东月鸯表露出嫌弃,视死如归的模样不让他碰,一敢碰到底就会委屈地哭,萧鹤棠倒是很想占有她,可因为东月鸯的反应不尽如意,于是一直选择这种一触即离的方式。
明明是他很想要,却表现得很勉强,就像现在,他会抓住东月鸯的把柄,捏着她的下巴,故意地问:“瞪我?大不敬之罪。”
“张嘴。”
“乖乖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咬一口。”
“不听话,很想我罚你是么?”
东月鸯在他怀中就是被困的鸟儿,嫌烦又嫌他下流不要脸,肉麻得慌,她和他有那么亲近吗,然而不情愿却挣不脱,他的双臂就是她的囚笼,东月鸯低着头不让他碰,肩抵着他的胸膛推耸,鬓发擦着萧鹤棠的下巴嘴唇,摩擦至耳根处,直至被他制服。
好在萧鹤棠只是口头上戏弄她,只要引起东月鸯的羞涩忸怩,直至气喘吁吁双颊赤红,一脸薄怒,才若无其事地松开手,他告诉东月鸯一个消息,“下个月,随我回庸都郡。”
被戏弄的差点跳脚的东月鸯瞬间愣住,“什么?”
大军在前线压阵驻守,萧鹤棠亲自领兵击退敌军,现在局势趋于平稳,成济王等其他人的势力也在按兵不动,似乎在等待时机,就在东月鸯和陶引逃离前,萧鹤棠就收到了朝廷传来的消息。
刚继位不久的小皇帝在朝臣的提议下,决定迁都到庸都郡,萧鹤棠收到诏书,势必要回去拜见对方,他不可能留东月鸯一人在这里,所以已经安排好下去,这两日就要启程出发。
这消息对东月鸯来说宛若惊雷,她恍恍惚惚,神情可见犹豫,很不情愿,她不想回去。
萧鹤棠把她反应纳入眼中,一眼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怎么,你不想走?”
东月鸯当然不想了,她现在什么身份她就回去,回了庸都郡她能去哪儿,她当初走的时候,可是决绝的不得了,现在让她回去,岂不是叫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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