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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疑萧鹤棠就是故意的,“我,我可以待在军营里,等你回来。”
然而萧鹤棠说:“你?你留在军营里能做什么?你是怕跟我回去,无颜见祖母吧。”
他是明知故问,东月鸯被揭穿后也不装了,甩开萧鹤棠环在她腰上的手,离他远远的,“你知道就好,我不要跟你回去,要么我留在这,要么你放我走。”
萧鹤棠冷冷道:“我以为,你已经死了离开这条心,该乖乖待在我身边,原来该有的教训,你还没吃够?”
东月鸯抗议无效,萧鹤棠已经拍板做下决定,势必要带她一起回庸都郡。
他理所应当地说:“你是我的妾,妾室应当屈居于丈夫后宅,有什么不对么?”
东月鸯恶狠狠地反驳:“你是想让其他人都看我的笑话,故意惩罚我从你身边逃走才对。”
萧鹤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点了点头,似是永远对这件事余恨难消,“说得不错,确实如此。”这是他对东月鸯的惩罚,哪怕她恨他也好,憎他也好,他都要把她推到人前,让所有人都看见,瞧,她是他的人,纵使和离了,她还是被打上他的标记,抛弃他,负于他,就是这般下场。
他起身,把空间留给一时间难以接受的东月鸯,让她冷静冷静,并且道:“军令如山,我说走就得走,你好生收拾东西吧,不想收拾也行,反正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回了庸都郡,自然会有人帮你准备好物品。”
这下就算东月鸯再怎么闹,都没用了。
庸都郡春意浓浓,城门守卫精神奕奕,迎接将军返程。
东月鸯一路走来,看到了与她逃难之时不一样的情景,至少在萧鹤棠收拢的城池地界上,百姓是有在安居乐业的,先前举家奔波的难民似乎有了安身立命之地,城里城外都少见有人乞讨。
听说大将军从前线回来了,路上还有百姓迎接,一直到来到萧府附近的街道,由萧鹤棠手下的军士将领好言相劝,才驱散了还想跟着的人群。
眼见萧家越来越近,就在眼前,东月鸯从车窗旁收回脑袋,背靠着心神绷紧,坐立不安。
反观和她同乘一车的萧鹤棠,除了自己给自己烹茶,神色无忧,没有一丝烦恼,他看了眼紧张无比的东月鸯,假模假样地问:“要喝杯茶吗?”
东月鸯不理他,他便自得自乐地吹了吹杯中物,悠闲地品茗感慨,“陶维送的今年的新茶,挺香,还算有心。”
自从陶引回到陶家,陶维便准备启程来向萧鹤棠请罪了,但由于皇帝要迁都庸都郡,萧鹤棠不得不回来主持大局,于是免了他的请罪之礼,很大人大量的回信和陶维表示,陶公子所做的事与陶太守无关,是稚子顽劣罢了,念在是初犯,危难之际,他挡在东月鸯跟前,也算有勇有当,所以就不与之计较了,只要陶家再好好教导陶公子就行。
结果回去后,听说陶引果真开始发奋,说也要参军带兵打仗,再不像以前那样年少贪玩,什么弓箭之类的珍品都不收了,通通拿出来用于练箭,令陶太守和兄长喜极而泣,如因祸得福,于是立马给萧鹤棠送来好几车宝物,以及穆周郡产量少又珍贵的茶叶,作为谢礼请萧鹤棠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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