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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泱泱倒是脸儿红了,扯了扯他的袖子,细声细气地说:“夫君,放下吧,鞋子脏。”
廖明月轻笑:“哪儿脏了,不脏。” 他轻轻吹了吹鞋子,又看了夏泱泱一眼,星眸含笑,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看得夏泱泱心如撞鹿。
他把那一双鞋子整齐放好,夏泱泱却把一对儿小脚丫儿往裙子底下缩。罗袜雪白,裙子青葱,像是躲在草地里头的一对儿小白兔。
廖明月道:“怎么又藏?”
“这可不公平。”
他把那双脚捉了起来,放在膝盖上头,手指一动,去解她足上罗袜。夏泱泱轻吟一声,拉着袖子,倒把脸挡上了。
廖明月松了罗袜的带子,却不着急剥那袜子。修长的手指头捏了足尖那点凸起,稍稍扥了扥,轻薄的罗袜蹭着夏泱泱的脚背,叫她心头一颤。
夏泱泱脖颈微微一转,从袖子后头露出半张含春粉面,杏眸滴溜溜地看了自己的脚一眼,又朝着廖明月瞥了一瞥,正撞上他的目光。
两个人都好似被看破了心事一般,一个眯起凤眼,嘴角勾了一勾,另一个却眨了眨眼,把那下唇舔的水润晶莹。
这一个两个的,都算计着对方,想要占个上风。
只不过,这算计里头,谁也没吃亏。
反正夏泱泱是被他捏得极为受用。有句话说,隔靴搔痒,说的是尽不了兴,做了也白做。可是隔着这罗袜,廖明月却弓起了食指,轻轻刮了刮夏泱泱的脚心,每一下都刮到了点子上。
这说是痒,也不是痒,夏泱泱胸口起伏,禁不住就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头,口中囫囵哼着:“夫君,你……你莫要挠我……我怕痒……”
廖明月掐着她精致的足踝,两只手指头正卡在踝坑里。他道:“那你要我如何?”
夏泱泱断断续续地说:“……既然是洗脚,那便脱了罗袜……”
廖明月微微一笑,这才用捏着足尖的空隙,把那只雪白的罗袜从她的脚上扯了下去,放到她的鞋子上。那罗袜依旧微微隆起,好像里头还装着她玉笋一般的脚丫儿似的。
夏泱泱的这双脚,纤细轻薄,秀气得不成样子。
廖明月心怀鬼胎,打得是那勾搭夏泱泱,再毁了夏泱泱的心思。可是他看见这双脚,却着实是恍惚了一下。
宫里头珍藏诸多,先皇在世的时候有位宠妃。他小时候跟那时还是太子的皇帝一起玩闹,偷偷溜进那妃子的宫里头,不想来了人,就只好藏在床底下,竟然听见了一场活春那个宫。
那妃子的脚从床上垂下来,在廖明月面前一晃一晃的,一会儿蜷缩,一会儿又伸展开,每只脚指头都含情脉脉,恨不得把上头那些只闻其声,不见其形的事儿,都告诉给廖明月听。
廖明月以为自己早把那事儿忘了,可是那只脚竟然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原来他都还记得。
其实,那宠妃的脚跟夏泱泱长得并不像,比她的脚要瘦些,筋骨也要分明些。
廖明月这份怔忪转瞬即逝,他唇角却又勾起一丝笑,双手碰触到夏泱泱的脚背,好似手下是一只瓷器一样,轻轻摩挲,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粉色的大脚趾。
这京中贵女各个活得精细。她们一日之中,早上梳头穿衣要用下许多时光,请安,早膳,跟家中女眷说话,琴棋书画上的功夫不能不下,不下这功夫,就算不得蕙质兰心;可是这功夫又不能过多,过多了,还要给人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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