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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毛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静静蹲在旁边玩。
金贵酸溜溜道:“我说,黎老哥,你不是甚么,蜘蛛郎君么?”
三就黎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说:“怎么?”金贵道:“蜘蛛郎君,治不好一块破皮啊?”
三就黎道:“是比较麻烦。”
金贵说:“唉哟,贼爷爷往外跑的时候摔了一跤,脚脖子一直肿着不好。”
屋里静悄悄的。见没人理他,金贵又道:“薄老板,你上蜘蛛当了。每天一回房里,他看伤口结痂,马上抠掉,你信不信?”
薄双柔柔笑道:“抠掉伤疤,有啥好处?”三就黎不响。金贵讨了个没趣,自己闭嘴了。
沉默半晌,祁听鸿放心不下,说道:“这一千两银该从哪凑?还要再找建文么?”
楼漠冷笑道:“他那德性,不可能给的。”金贵帮腔说:“狗皇帝,铁公鸡,又是狗又是鸡。”
齐万飞清清嗓子,开口道:“方宾一家之事,毕竟是我们没做到,也怪不了谁。”
薄双搽完药膏,拍拍三就黎手背,笑道:“不要担心,我昨夜算了一下。卖了这边家具,大约是够一千两现银的。”
祁听鸿愣道:“卖家具?”
薄双又笑道:“神剑昨天出去做啥了,找不见你,还未和你说呢。”
祁听鸿低下头道:“出去喝酒了。”
薄双道:“借酒浇愁嘛,情有可原。总之是说,我们这块地方等于被片雪卫知道了,要换别处才行。地皮一时半会卖不掉,先关张卖家具。”
齐万飞接道:“国子监暂也不用去了,看他们如何应对罢。”
祁听鸿这两日过得昏天黑地,几乎把正事抛在脑后。此时一想,若非他在县学里和句羊交好,甚至于邀句羊来醉春意楼过上元,武林盟便不至于暴露得如此彻底。
想及此处,祁听鸿简直坐立难安,心里仿佛有只蚂蚁咬。他望了一圈,只见武林盟众人各做各的事体,没有人怪他,没有人指责他,教他反而更愧疚了。
到他张了几回嘴,也没说出话来,薄双扑哧一笑,道:“神剑这是做啥呢。换我们去县学念书,肯定也不晓得有个同窗是片雪卫呀!”
祁听鸿支吾道:“我……”
楼漠打断他,说道:“不如同我们讲讲,这位指挥使究竟是怎样的人?”
祁听鸿立刻道:“他很聪明,武功也好。”
话一出口,祁听鸿立即反悔了。在武林盟面前夸句羊是做啥呢?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楼漠不以为意,摆摆手说:“这两点大家都晓得。”
祁听鸿定了定神,沉下声音,又道:“他心思很深沉。”
楼漠道:“神剑对他知道多少呢?”
不消她问,祁听鸿自己也在想,自己对句羊,究竟晓得多少呢?
想了半天,祁听鸿说:“他和我讲过,他的名字是义父起的。如今看来,这个义父大概就是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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