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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鸡蛋想要半熟还是全熟的?”他的丈夫在门外含糊不清地问,他似乎在舔勺子,看来已经有鸡蛋惨遭毒手。赫斯塔尔冷淡地回答:“三分熟。”
之后他勉强补充了一句:“谢谢。”一般来说获此殊荣的只有他的商业合作伙伴,而且这其中还有一小部分合作伙伴额外获得了“取悦钢琴师”的殊荣。
“丈夫”舔着勺子,踢踢踏踏地走远了,赫斯塔尔不受控制地想象了几秒钟他是如何伸长舌尖,刮掉勺子上粘稠的蛋液的。在他把逃亡包裹用保鲜膜复原的时候,甚至不小心思维奔逸了一下,想象了一下英俊的“丈夫”被钢琴弦死死勒住,虚弱地挣扎的样子。他的绿眼睛会睁大,英俊的面孔会扭曲、涨红,然后他的舌头会从他的爱神唇间探出来,如新死的粉蛇一般热气腾腾的搭在下巴上。
维斯特兰钢琴师正当或不正当的欲望往往交织在一起,他通过性获得的权力也和通过谋杀获得的权力牢牢绑定。虽然面对杀戮有性唤起反应的性欲倒错者不一定对受害者本身有兴趣,而更倾向于热爱杀戮本身;但是当他们对活人产生性欲的时候,杀戮欲倒是常伴随左右。谋杀已经和这类人的生命缠结在了一起,他们无法停下,就像渴极了的人无法在水源面前停下。
维斯特兰钢琴师现在遇到了一个问题。
他望着镜中严肃、不苟言笑的自己,心想:
自己有多久没有杀人了?
他上一段记忆停在谋杀诺曼的时候,现在三年过去了,他进行“夜间活动”的频率如何?如果他真的享受到了应有的发泄时光…他不应当像现在这样,想操他丈夫和想杀掉丈夫的欲望都是如此强烈。
这是个不妙的处境。
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试图找到退化的痕迹。他丈夫的声音隐隐传来:“鸡蛋要凉了哦…!”
维斯特兰钢琴师轻轻吐了口气,披上光鲜的外皮拧开了盥洗室的门。
刚到霍克斯顿的头几个月,赫斯塔尔和阿尔巴利诺短暂地在芙罗拉市颇具欧洲风情的街道上住过,那是离阿尔巴利诺的花店不远都一栋小房子,面前就是窄窄的马路和碎石小道,邻居们都是活泼爱笑的本地人。但是很显然,赫斯塔尔本人和这样祥和的氛围格格不入,他的气质大概更适合买下一座有着诡异传说的农庄然后在地洞里摆满监视全世界人的仪器然后过地下君主的生活。况且,他们刚到霍克斯顿,那位安全局的探员女士就笑眯眯地找上门来了,这对一个控制狂来说实在是无法忍受。所以,等到赫斯塔尔安定下来,把之前转移出国的财产谨慎地、合法地转移到现在这个身份的名下之后,他就把阿尔巴利诺和其他可有可无的行李一起打包,扔到了他们现在住的这所房子里。
这座房子贴着温馨质朴的红砖,内饰也都是温暖厚重的木饰装潢,还有一个带钢琴的玻璃花房。穿过前廊草坪和花圃,面前正好是一湾小小的私人湖泊,平时可以看见各种迁徙的鸟雀飞过,而再绕到房子后面则是一间车库和一片树林,这些都是包含在房产内的私人领地。从高处俯瞰,可以知道虽然被林茵包围,但是往东边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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