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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神情锐利的脸,痛苦地揉了揉眉心。

他的“丈夫”正在厨房里喧闹地做早饭,理论上,他们的墙壁应当隔音良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活力十足的噪音就是能从厨房传过来。从一阵嗡嗡声来看,“丈夫”现在打开了咖啡机,行吧。

赫斯塔尔也思考过另一种可能性,就是自己出于某种目的结婚之后正在找小白脸或者男妓搞婚外情,但是等到“丈夫”唇边粘着飞溅的精液,暧昧地从赫斯塔尔的腿间往他胸口上爬的时候,赫斯塔尔看见他脖子上挂着用结婚戒指穿起的吊坠,那枚戒指明显和自己的是一对,至此他只能认命:眼前这个男性,包括自己身处的房子和卧室顶端那个浮夸至极的吊灯,全都在法律层面上和自己牢牢绑定在了一起,从今以后被银行催贷,和眼前这个人分享床铺,还有和这小白脸胡乱做爱都成了被法律保护的玩意儿。

但是无论出于何种情况、何种目的,他确实和一个男人结婚了,而对方对自己记忆出错的情况似乎一无所查,赫斯塔尔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反常,尤其是自己还有“钢琴师”这一重身份的时候,他不确定对方知道了多少。

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可能找到一些能够说明近况的信息。起码要知道“丈夫”叫什么,赫斯塔尔头疼地想。

他不抱希望地打开手机,在通讯录里搜索了一下“丈夫”,果然一无所获。看样子无论失不失忆,他的老习惯都还留着:不在手机里存关键人物的电话,以免警方顺藤摸瓜。一个合法的明晃晃的丈夫显然太容易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暴露他了。他的通讯录里只有一些备注是各种工作对象的人物。

赫斯塔尔沉思了一会儿,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模式一直没变。如果这真是他参与布置的公寓,那么在他习惯的地方应该放着该有的东西,就像他枕头下的那把刀一样。于是他冷静地伸手,在镜子后面的老地方——在韦斯特兰的公寓里,镜子后面也被他安装了这个装置——他找准地方按了一下,镜子发出轻微地咔哒一声,弹开了一条缝。镜子后面果然有一个暗格,放着包被保鲜膜包好的东西。他拆开包裹一看,看见了两本护照,一沓现金(大概有一万美金,一万欧元,还有几千丹麦克朗),四张一次性电话卡,两部老式的不联网的手机,还有一把手枪,甚至发现了四片50克的金条。

按照他在维斯特兰的习惯,这样的逃亡包裹起码在别的安全屋还有同样的三个备份。

赫斯塔尔皱着眉头打开护照。一份是他的,一份是他“丈夫”的,上面写着两个没见过的名字,他丈夫的那个名字念起来有股西班牙味儿。在护照中间夹着被塑封好的结婚证,也是和护照上一样的假名。这份东西和他在维斯特兰准备的不一样,假护照和结婚证是新办的,手枪是不知从何途径来的,不过按照他的习惯,肯定是未注册的,电话和电话卡都多了一份,而且之前他也没有在现金里加入丹麦克朗的习惯。这批东西显然是他在这边置办的,那么几乎可以肯定,在维斯特兰的那份已经被用掉了。换而言之,他现在在逃亡中。

现在的问题在于,他的“丈夫”是否知情?

三年后,自己把所有逃亡的道具都准备了两份,这又意味着什么?难道自己逃亡在外都一定要带着自己的“丈夫”吗?是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有什么强大的利益绑定,还是———

盥洗室的门被敲响了。

赫斯塔尔立刻将手中的东西放回原处,冷静地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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