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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小道走,开车二十分钟就能到达芙罗拉市区,而北边是一片森林,再往深处走三十里则是一处天然裂谷,每年能够吸引一些露营爱好者和极限运动家。再往西边开车一小时,则能够到达霍克斯顿官方划分出的秋季猎场,穿过猎场则到了丹麦边境。
如果我们开启上帝视角,还能知道由于森林、裂谷和猎场的三重加持,每年这块地方都有十几人失踪,甚至不乏丹麦和德国的游客,霍克斯顿的警方早已疲于在密林中搜寻。这个原因,加上总有传言说湖中发生过意外事故,导致这片地价远低于平均。赫斯塔尔估计是以一个功利的角度挑选住所的,还通过一些弯弯绕的法律手续让人很难查到这处房产归属他们名下。而阿尔巴利诺则单纯是对玻璃花房一见钟情。
一住到这里,阿尔巴利诺身上艺术家那种喜欢花哨的天性暴露无遗,他兴致勃勃地翻修了花房,在墙边支了爬犁好让葡萄、爬山虎和其他不知名藤蔓沿着红色的墙面生长,又在草坪上立起了一些造型怪异的灌木,然后弄了些无论如何都不像是能在这个维度能轻易养活的娇贵花草来装点花圃,甚至沿着湖边撒了一批向日葵、菖蒲和芦苇的种子,在夏令时到来的时候,有时能看见他把花店事务抛在脑后,懒洋洋地躺在私人码头上,舒展他光滑的蜜糖色的肉体。比起赫斯塔尔这种需要坐在金碧辉煌办公大楼里的人,他的生活真是悠闲到十分符合“被包养的小白脸”的刻板印象。
当然,眼下对于失忆的赫斯塔尔来说,以上信息统统不存在。对这个记忆回到了三年前的坏脾气杀人狂而言,当他来到二楼的露台打量环境,只看见四周郁郁葱葱的深林和宁静的湖泊,心中的念头只剩下:
这是什么荒郊野岭。
更糟糕的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在楼下尖叫:“亲爱的你来一下———我不小心把咖啡泼在路由器上了!”
最终,等到赫斯塔尔被“丈夫”按到餐桌前,拿勺子敲他那颗三分熟的鸡蛋的时候,路由器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丈夫”在他快要吃完鸡蛋的时候笑眯眯地把一片刚烤好的吐司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然后一只舀着果酱的勺子伸过来,在酥脆金黄的吐司表面画了个爱心。
赫斯塔尔:“……………”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爱心早餐,发自内心地质疑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对不起嘛,”他的丈夫在他背后黏糊糊地说道,亲了亲他的发顶,“让你没有互联网用了。”
赫斯塔尔勉强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大概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他想到了镜子后面的护照,犹豫了一下,说:“没关系,艾希礼。(*1)”这是护照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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