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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施於看着她,目露慈爱,说道:“我有个女儿,她同你差不多年纪。我得到了消息,听说她此时正在漳州,这才急切地赶回。”说起这些话,宗施於便面露笑容,说道:“也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她离开我的时候,才到我的膝盖那么高。”
这段时间寻桃得了他许多照顾,此时听他这么说,反而失落起来,悻悻道:“时隔这么多年还能寻回来,真是幸运。可惜我连我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庄晓见她情绪不甚好,便岔开话,说:“听说最近穆府热闹着呢,宗先生,您听说没有?”
宗施於说道:“听说了,苏州那个有名的绸缎庄底下竟然是拿活人下药的药铺子,真是耸人听闻。”
庄晓本意是想说穆旭尧被人上门讨说法的窘样,却没想到宗施於竟然直接提到了这件事。他侧过头看了寻桃一眼,接话道:“这件事……怎么也和穆府有关?”
宗施於神色淡淡的,慢慢喝着茶,说道:“前段时间有个小子来请我解毒,解的便是百花凋。那人正是绸缎庄的主人,如今倒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寻桃听他话中略带讥讽,顿时不快,但是想着蒙人施恩,就强压下来,缓声问道:“先生这么确定这件事和他有关吗?”
宗施於抬眼看向她,说:“说起来,百花凋是穆旭尧的独门剧毒,最近怎么东一个西一个,都中了这种毒?”
庄晓一听就觉得不妙,赶紧说道:“穆府里养了那么多毒物,说不准是喂什么长大的,也可能他看管不住,跑了出来。宗先生,您这么擅长解毒,穆府中那些毒物的毒呢?也能解吗?”
提到解毒之法,宗施於竟然不再纠结刚刚的问题——又或是他根本没打算在这件事上多加询问——他转过身,与庄晓讲起毒物的饲养。
入夜后,寻桃悄悄去敲了庄晓的门,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便轻手轻脚地从客栈后门离开了。
寻桃实在太过挂念柳昔亭的安危。她并不知道柳昔亭准备了这么一手,只是想起某日突然挂起的春牌。起初他在游仙阁挂春牌寻吞雪剑,寻桃当时的确觉得有些奇怪,毕竟事关吞雪剑,柳昔亭向来都很谨慎,怎么会让家传之剑落入一个万人争抢的境地。
事已至此,她除了埋怨自己太过迟钝,也没有别的能做。返回漳州已经有三四天,她不敢明着去见他,毕竟柳昔亭叮嘱过,一切要以解毒为重,就算当面碰到,都要假装不识。
如今毒已解了大半,寻桃担心他真会做出些什么同归于尽的事情来,便再也待不住了,缠了庄晓好几天,才能去见柳昔亭一面。
两人行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庄晓还在胆战心惊地叮嘱她:“公子问起来,你可一定要说是你逼我的啊!不然公子一定要生气的!”
寻桃嘴上说着“知道知道”,心思却已经飘远了。
将近一个月未见,寻桃没想到再见他竟然觉得他形容憔悴,一副神魂将散的模样。
寻桃戴着的兜帽随着她的跑动掉落下来,她飞快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他,说话间已经有些哽咽:“你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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