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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翻身压向贺海楼,重新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操你的时间。”
贺海楼喜欢顾沉舟在床上说的这些直白的字眼。顾沉舟走在人群里时会让人觉得他是个三十岁都没性成熟的清白男人,以至于即使是他的那些政敌都不太有信心能在他的私生活上抓到把柄。只有贺海楼才知道顾沉舟回了家关上门对着贺海楼时才是个有生殖器的男人。
“今晚是不是得一夜六次?”贺海楼双腿勾住顾沉舟的腰用脚蹭下他的睡裤,“我要走六天。”
顾沉舟皱了眉,拉开一点距离看着贺海楼,用两根手指轻轻捋贺海楼的嘴唇:“怎么多了一天?工作日一共就五天,多出来的一天被谁剥削了?我周末都不加班,你比我还忙。”
“那你周末要来接我吗?”贺海楼咬住顾沉舟的手指一节一节含进去压着自己的舌头。
顾沉舟的手指在贺海楼嘴巴里进出:“这要看你今晚怎么补偿我了。”
“不是你要奖励我?现在又要我补偿你,小舟,你的心思好难猜。”
“我才是那个被抛弃要独守空房的人,不该得到补偿吗?再说了,你的奖励或是我的补偿,不都是同一件事吗?”
“当然不是。”贺海楼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仰头咬到顾沉舟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好几天都不足以消失的印记。顾沉舟在贺海楼的吮吸中低吟,低头轻轻托住贺海楼的脑袋,让贺海楼像他养的大猫一样在他肩膀上磨牙。贺海楼的脚在他腰上不停地蹭,痒痒的,他感到自己后腰处仿佛长出尾巴,毛茸茸的一根高高翘起缠住了贺海楼,他也是贺海楼的大猫。
当猫多好,顾沉舟也去舔贺海楼的脖子,边舔边想是猫的话就不用上班不用出差了,他和贺海楼每天窝在家里纠缠着尾巴像现在这样互相舔弄。顾沉舟觉得贺海楼一定是只黑猫,毛发光滑明亮,总是弓起身子发动攻击,只有见了顾沉舟才会想咬住他的后颈溢出发情的叫声。
顾沉舟也确实喜欢听贺海楼在床上叫,他向来不克制掩饰,从胸膛里带出的声音从沉闷转为清朗,再由沙哑最终变得粗粝。顾沉舟能从他的叫声里听出他不断攀升的欢愉,喉咙起先因为亲吻或是灌满精液而水润,后来又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干裂。顾沉舟喜欢在那种时候拿起床边的水杯给贺海楼灌一口温茶,润喉只是其次,让贺海楼不喜欢喝的茶在他心里染上情欲的味道才是顾沉舟的阴谋,这样每当贺海楼调侃他喝浓茶像老干部时,他就端起茶杯吹一吹茶叶,边看文件边问贺海楼:“但做爱的时候你明明也很喜欢喝。”
“今天干脆喂酒给你喝。”顾沉舟把贺海楼的手压回床上,十指缓慢地插进贺海楼的指尖。他们贴得极近,亲吻理所当然地发生。顾沉舟伸出舌头和贺海楼交缠,用自己的窒息口干换贺海楼的窒息口干,然后说要喂贺海楼酒喝,那样他明天就宿醉起不来床错过了航班耽误掉行程。
“那你要帮我向外公解释。”贺海楼喘着气咬顾沉舟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他的牙印和口水,“说我不能做这个项目了,因为被小舟操得起不来床。”
贺海楼爱听顾沉舟开着玩笑和他说这些,说他是独守空房的可怜人,说要把贺海楼留在家里不给出远门。这让贺海楼知道他不想和顾沉舟分开的同时顾沉舟也不想和他分开,如果有一个口袋能随时随地带着对方的话他们都会想拥有这个口袋。贺海楼有时候会害怕自己太黏着顾沉舟会引来反感,但他也越来越明白顾沉舟其实也喜欢被这样占有住,他乐在其中,也回以同等。
润滑油的盖子被顾沉舟扔到地上,里面黏滑的液体沾满了顾沉舟的手指,又随着手指进入贺海楼的身体。贺海楼讨厌也喜欢顾沉舟总是把前戏做得过分漫长,总是用手指、舌头和牙齿不间断地折磨他,让他的双腿向两边大开,让他的身体敏感地在床上扭动,该硬的部位硬到极限,要软的部位也软到使不出一点力气。顾沉舟像是掌握了他身上所有的开关,每次都灵巧准确地拿捏住他,带着他攀上最高的山巅呐喊也坠入最深的海底失去呼吸。
那些液体也滴满顾沉舟胀满欲望的器官,他牵着贺海楼的手抚摸它,让贺海楼为他戴套,再牵着贺海楼的手让它进入贺海楼。尽管身体已经被撩弄得舒软,但每当顾沉舟进入时还是会引起贺海楼难以自控的紧绷和颤抖。顾沉舟喜欢看这种时候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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