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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横跨在痛苦和欢愉之间的美妙样子,于是他总是反复地抽离再重新进入。直到贺海楼呻吟粗喘红了耳朵,迎合着贴近他向他索取更深入的肉体侵犯。
顾沉舟喜欢让贺海楼主动,不管是下位时主动拉拽还是上位时激烈的起伏,亦或是他从后面进入时,贺海楼主动找寻进入他身体的那根挺硬。他为那样的贺海楼而着迷,沉迷于他的身体,沉迷于他咬着下唇的嘴巴,也沉迷于他喷射爱液的器官。贺海楼的每一个碎片都让他着迷,这些让他着迷的碎片再组成一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完整男人。他为他看红了眼,叫哑了喉咙,生命与身体所有的欲望都和他交融缠绵在一起。
他因此不愿和他分开,不想被他丢下。高潮中顾沉舟捏着贺海楼的肩膀在抽送时吻他也叫他,清楚地表达占有,模糊地诉说不舍。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变成这样,这样矫情又变态到拒绝一场小小的分别。
“我会想你的。”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在潮欲后,在射精后,在凉水倾泻全身的浴室里,他从身后抱着贺海楼,含着他的耳朵低哑地说。贺海楼疲惫到没有出声回答,他便掰着贺海楼的下巴继续接吻,吻完了又把脑袋埋进贺海楼的肩膀里问他:“你也会想我的吧?”
夜越来越深,月光和潮水缠绵。浴室里的灯还亮着,水还淌着,男人的呻吟又重新响起,得不到一句想念他好像一夜都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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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享乐庵*长,腿087老啊姨087
师生预警,谨慎阅读
贺南山把贺海楼捉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贺海楼不知道是从哪个角儿身上给拽下来的,鞋子都只穿了一只,皮带扣走了一路也没扣好,衬衫领子上的红印沾着好几个。
他几乎是被贺南山踹进屋里的,被门槛绊了五步远直接趴到了桌子上。
一抬头,一个和他差不多年龄、长相清秀的年轻人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里用茶盖撇着茶叶。再一看,那人穿着一身灰麻长衫,颈下的纽扣规矩地系在喉结处,双腿平放着,衫下只露出一双黑色鞋头。
贺海楼欢喜地笑了笑,把手从桌角放着的书和戒尺上拿开。他起身好自己狼狈的形象,把衬衫纽扣也规矩地系到颈下,下摆塞进裤子里勒好裤腰带,踩着一只鞋子双脚一高一低地往后站了站问贺南山:“这是舅舅给我请的新老师?舅舅若早说是这样的老师,我一定昨儿夜里就起来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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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走进贺府的时候院子里的仆人正懒洋洋地扫屋前的落叶。时辰还太早,阳光并不刺人。穿过绿荫遮蔽的长廊到湖边时顾沉舟没去过桥,却是把长衫自腰下提起来点,踏着露出水面几寸的一排步石蹚湖而行。湖里的一对鸳鸯也不怕人,并着尾巴就要往他跟前游来寻些吃食。顾沉舟站在湖中央从左袖口里拿出准备的一把谷子撒到离鸳鸯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它们啄了几口后才重新提起已经被弄湿下摆一角的衣服往湖对岸走。
过了湖进入花园,顾沉舟绕了一条近路沿着假山石洞后面的台阶往上走。到了第一个凉亭的时候他就听见上面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等到了被竹影笼罩起来的书房前便看到四个男仆正在书房门口收拾门上的牌匾,上头左右两人踩着梯子往下搬,底下两人脚边放着一块用红布遮起来的新匾等着换。
贺家人在贺府住了一二百年,主人书房的牌匾也挂了一二百年,琅福轩三个字从贺家祖上还在宫里做大学士的时候就留下了,如今虽是旧朝已换了新国,但顾沉舟想贺家没道理连这种东西都要图个新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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