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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楼，拖鞋被他勾在脚尖转圈。

贺海楼靠在门边思考他的问题：“好像没了，我自己一个人带的东西少。”

顾沉舟看着地板反驳：“可我觉得挺多的，不是连香水发胶还有乱七八糟的男士护肤都带了两套吗？”

“是啊，也不多吧。平常和你出去不是带这些的好几倍？”贺海楼说完了又觉出些别的来，“你不是在看书吗？是在看书还是在看我？”

被拆穿往往并不好受，但顾沉舟并不觉得窘迫，他抬眼看着贺海楼笑了笑，起身走到贺海楼身边和他一起靠在门框上。

贺海楼从不积极出差，除了这次。他从一周前就开始跟顾沉舟聊这个项目，早上按时上班，晚上回到家还会待在书房看一会儿合同。贺海楼认真起来顾沉舟也会十分不习惯。

“你替外公做这些这么辛苦，我是不是要奖励你？”顾沉舟解开贺海楼衬衫上的扣子，用指尖戳弄他胸膛上裸露出来的肌肤。贺海楼胸肌的形状和硬度都很匀称，顾沉舟喜欢一只手包上去捏一捏，夸赞他身材真不错。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病叫伤心乳头综合征？”贺海楼问顾沉舟。

“你被我捏了很伤心？”

“不，我有勃起乳头综合征，被你捏了会硬的。”

顾沉舟把放在贺海楼胸口的手移动到小腹以下，那里果然已经硬了。“我捏你哪里你不硬？”他问道。

贺海楼笑着承认，拉住顾沉舟的手往自己裤子里塞。该摸的东西还没摸到，顾沉舟却已经抽手离开，转身又回到床上重新拿起那本厚厚的书。“东西收好了就早点睡吧，明天还有的忙。”

已经准备好解开裤子过点夜生活的人被突然晾在门口，贺海楼深吸一口气，随手关了灯扑到床上压在顾沉舟身上：“这就是你奖励我的方式？摸硬了然后纯睡觉？”

“我也没想到你一摸就硬了。”顾沉舟扔下手里的书环住贺海楼，和他贴着嘴唇说：“我还以为你沉迷工作最近在性冷淡。”

贺海楼脱掉已经被顾沉舟解开扣子的衬衫，又去脱顾沉舟的睡衣，用顾沉舟摸他的手法去摸顾沉舟的胸膛：“你每天沉迷工作也没见你性冷淡。晚上十点加完班，十一点回家操我的不是你？”

“那现在几点？”顾沉舟笑问。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