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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做什么……”
成泓风道:“以他鲜血灌养此处土地十年,待土地龙脉与他逐渐熟悉混合,再将磋磨至毫无心气的心脏挖出献祭,彻底接上断裂龙脉,王朝气运自然归来。”
沈知晗压抑心中不耐,压声追问道:“这般枉悖人性做法……”
成泓风转头觑他,眉心微皱,耳前鬓发白得刺眼,反问道:“你不是也痛恨他畜牲行径么?怎么这时反倒帮他讲起话来?他若能为郢朝做出贡献,造福的是千万百姓,反而应当为此感到荣幸才是。”
此番话语丝毫没有将祁越当做一条生命,反倒像对待一件冰冷物体,只用去考虑如何使用他能发挥出最大效果,需时取用,弃若敝履。
二人回到刑讯室,成泓风又道:“你可要看看,我们平日是如何待他的?”
沈知晗脑海里仍是方才祁越难受景象,下意识要答否,对上成泓风深沉老练双眼,感知到成泓风已对自己产生些许怀疑,手掌握拳,硬着头皮道:“我自然想看这孽畜,是如何被教训的……若是可以,我更愿意亲自动手。”
果不其然,成泓风微微松了口气,看他亲切许多,蔼声回道:“那再好不过了,只是今日先生方来此地,还是由我们手下,给先生示范一次的好。”
成泓风指节屈起,在壁上一块微微凹陷石砖上翘叩三声。片刻,门外踏进两名黑衣狱卒,一人到刑架取了浸泡过一夜的羊骨软鞭,试了试鞭身,抬手“啪”地抽打下去。男人手劲极大,利鞭破风,几乎瞬间便在祁越身上划出一道粗长红痕。
又是“嗖”地一声,第二鞭,第三鞭接踵而至,一鞭下去祁越便剧烈地抽搐一下,脸色惨白,牙齿将下唇咬出不间断的鲜血,顺着下颌滴落地面。
不出二十下,身上皮肉尽破,最深一处可见白色肋骨。沈知晗心随着鞭声揪起又落下,看祁越不住喘息,抖如骤雨落叶,五指用力长大又攥紧,企图凭空抓着什么,指尖却一片血肉淋漓,如同漆红染缸捞出的竹节,僵硬又触目惊心。
十指指甲早被一根根拔除,却又上了顶好的药物,不出一周便能再生长完全,而这不过是为了更方便继续折磨——每当指甲长出,就又将被生生钳除分离,使他经受锥心之痛。
戴鞭刑终于结束,未得喘口气,另一狱卒便取来才烧好的滚烫热水,取出一柄刷子,沾上热水,一遍遍刷在了方才鞭打出的伤口之上。
一声撕心裂肺地吼叫响彻屋室,祁越发疯一般挣扎,连连撞上身后木桩,他双眼猛地睁大,几要突出眼眶,似乎眼底只有沈知晗,在极端痛楚之下,好像忘却了方才之事,不顾喉咙干哑,竭力喊道:“师尊——”
“师尊,师尊——”
“师尊——救我、救救我——!!”
沈知晗被这声惊得浑身一颤,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去保护祁越。他手上聚起灵流,正要将那二人驱逐开,恍然间感知到四周一股极强的灵流威压,这才陡然清醒,这里设了禁制,本就不算修为高深的他,在狱中,只能发挥不足十分之一能力。
若此时出手,不仅救不下祁越,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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