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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拜,也算聊以慰藉。
她替祁纵将已经准备好的莲经拿过来。
祁纵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话,把厚厚的两沓莲经给点了,因为太厚了,光是点着就花了不少的时间,想来未来一年,他们可以在天上过得很富足了。
结束一切,祁纵将门锁上,沈不言打开了伞,祁纵自然而然地把伞接到了手上,然后把大半的伞面撑在沈不言的头顶,两人走入雪地中,留下两串并行的脚印。
沈不言道:“祁纵,你母亲的牌位上为什么没有名字?”
这是她看到牌位第一眼就想问的事了,只是在里面问不好,因此到此时才问。
祁纵道:“我不知道她的真名真姓是什么,国公府能给我的只有她做丫鬟时候的名字,但那不是她的真名真姓。”
沈不言愣了一下道:“抱歉,我不该问的。”
祁纵看了她一眼,道:“为什么要感到抱歉?我的事,有什么是你不该问的。”
他的不堪,早在为了打开沈不言的心扉时已经暴露得足够多了,也没什么是向沈不言难以启齿的了。
祁纵腾出手捏捏她的鼻子:“你应该学会与我少客气些了。”
沈不言见他愿意玩笑,似乎并不是很在意的模样,松了口气,道:“等吃年夜饭时,你看我客不客气。”
祁纵准备的年夜饭是热气腾腾的火锅,是因为有次说起来,祁纵发现沈不言没吃过火锅,于是特意在除夕夜安排了,毕竟除夕夜要守岁,火锅吃完,身子就暖烘烘的,守岁也不会特别辛苦了。
沈不言果然吃得开心,一张脸吃得红扑扑的,嫩得像是刚结果的水蜜桃,要不是因为林姨娘在,祁纵能当场抱着啃两口。
吃完年夜饭,林姨娘找了借口自觉退了,剩着祁纵和沈不言两个人看戏。
祁纵出于男人的小心眼,没请都是男子的京剧班子,而是请了都是女子的越剧戏班。
他看戏少,没研究过戏文,连戏都是由着班主定的,只说讨不讨彩头都是其次的,主要是能让夫人看得高兴,班主拍着胸脯跟他保证,说越剧的每一出戏,夫人们都很喜欢。
祁纵便放了心,很有兴致地剥了福橘喂给沈不言吃,还与她邀功:“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挑了你们女子喜欢的戏班子。”
沈不言听戏都是少的,只听说过京剧班子,没听说过越剧班子,吃着凉丝丝甜蜜蜜的福橘,倒是好奇起来了什么样的戏班子女子都会喜欢,难道里面的小生个个都长得很俊?
等诸位妆扮起来,登台唱戏后,沈不言发现戏剧班子的小生真的个个都很俊,举止行动之间还自带风流,瞧着青衣的眼眸里都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沈不言一下子看住了,连祁纵剥好的板栗都忘了吃了。
而祁纵早就气得鼻子都歪了。
不是说越剧班子里的都是姑娘吗?
这一个个姑娘的,怎么都这么俊?真当自己是男子吗?
还有这些戏本子是怎么写的,这些男的是不谈情说爱就活不下去了吗?
祁纵眼看着沈不言的婚都要给台上的梁玉书给勾走了,脸都快青了,为了娘子连父母都不要的,算什么……倒也算个男人。
祁纵实在看不惯沈不言那副样子,特意剥了块大的核桃,塞进沈不言的嘴里,堵上你的嘴吧。
山核桃入口,沈不言下意识地咀嚼了两下,祁纵凑过去:“要不要喝点热汤,我让厨房做。”
戏文正唱至梁母与梁妹要加害谢云霞之时,正处关键时,沈不言下意识就把头给扭开了,祁纵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沈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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