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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齿。
他明显不对劲的语气终于惊醒了沈不言,她转过头看到祁纵的神色,方才一点点回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忙把刚扭开的身子凑了上去,手上还摸到一个橘……是祁纵剥下来的橘皮,她更
加愧疚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躲蚊子,没听清。”
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
祁纵被这理由气笑了:“沈不言你好样的,都说七年之痒,我们头年都还没满,你就开始嫌弃我了?等七年到了,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给你的梁玉书腾地方了?”
沈不言只觉祁纵这话说得毫无道理,但刚才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对,不敢反驳祁纵,只好哄他:“什么梁玉书,都是戏里演的,是假的,哪有活生生的你重要?”
祁纵哼了声道:“是假的,你还看得那么入迷?”
沈不言赶紧解释:“我是看情节看入迷了的。”
祁纵不信:“情情爱爱的有什么好看。”他瞥了眼台上玉树临风的梁玉书,道,“阿言,梁玉书是女子妆扮的。”
“什么?”
方才还满口保证自己是为情节着迷的沈不言宛如晴天遭霹雳地看着祁纵。
祁纵一下子就来气了:“你还说你不是为了梁玉书?欣赏情节便是欣赏情节,梁玉书是男是女,重要吗?”
祁纵可算是体会到了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不想沈不言的目光停留在男子身上,便请了都是女子的戏班子,结果……谁说女子不如男啊!
沈不言此时哪顾得上什么梁玉书,只得变着法子哄祁纵,往他怀里钻,饶是祁纵赌气要推开她,沈不言也扒着他的胳膊不肯放,此时倒是没什么害羞矜持可言了,只记得要好好哄他。
“我当真是觉得惊奇,梁玉书明明这般……”
祁纵斜了她一眼:“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沈不言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原来你也是这般认为,看来我与你有相同感受也不算奇怪,因此为这样的小生是女子扮的感到惊讶,也不为过吧。”
祁纵一噎。
“既然梁玉书是女子扮的,女子看女子天经地义,将军不要生气了嘛。”
她的尾音转得娇憨无比,沈不言少与他撒娇,但每次都能让祁纵的气消掉大半,只觉再和她置气都是自己犯浑,因此说是药到病除都不为过。
今次也不例外,只是纵然祁纵知道自己向来在沈不言面前没有原则,但仍旧免不了装模做样:“到底是除夕,我暂且放你一马,若有下次,我一定……”
沈不言的吻轻柔地落在了他的唇角,祁纵的声音便停了。
沈不言笑盈盈地看着他:“你就如何?”
祁纵静默了会儿,手扶住了沈不言的肩膀,问出了在方才便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
“这岁,是非守不可吗?”
第六十一章
年初五, 大雪骤停,整个上京都是银装素裹,银蛇龙游。
红袖阁在经过一夜的如滚沸水泡般的热闹繁华后, 继续重归宁静,祁二郎沉得快滴出阴水的脸在红纱后出现,他双手抱起枕头, 狠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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