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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该怎么安排呢?”
沈不言有些心烦意乱,但不把祁纵安排好,又怕他搅得自己也不得安生。
她想了想:“在外面榻上给他收拾出铺盖来。”
留音点点头,又道:“姨娘,那避子药就先不吃了吧?”
沈不言犹豫了瞬,她吃避子药本来就是为了防着子嗣,但现下大夫都断言她子嗣艰难,那药确乎是暂时不必再吃了。
避子药本就苦,沈不言也不喜欢吃,因此道:“你先收起来罢。”
祁纵出去,是去约周疏丞。
他直到今日方才意识到男女身体有太多的不同,虽然之前就觉得女孩子身子娇贵,但经此一遭,方才知晓到底有多娇贵。
他便寻思着,该向成亲比他时日长的周疏丞多讨教一二,看平日里还需要注意点什么。
毕竟这样的事,真的无法指望沈不言主动告知,那丫头,是一向忍惯了的。
他知道周疏丞眼下还在当值,没有空,便托人带了个话,预备先去醉仙楼等他,但马在经过街角时,祁纵还是不由自主地扯住了缰绳,与边上的摊贩打听。
“七八年前,这儿开了家牛肉包子铺,你们可知掌柜的不做生意后去了哪儿?”
这儿的摊贩都是流动的,何况□□年的事,谁会记得,因此都摇了摇头。
这个结果不意外,但祁纵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但也因为这一耽搁,倒是让他看到了方箬知,他叫了声:“方大人。”
方箬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手里都捧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他听到声音,小厮随他一起寻声往来,像是两座包裹大山艰难转向。
方箬知道:“祁将军。”他见祁纵奇怪地望着小厮手里的包,无奈笑道,“贱内这些日子不
方便,可巧家里有许多东西要添置,左右近日刑部没有案子,我在部堂也是无所事事,便出来偷个懒替贱内置办。”
祁纵寻周疏丞正是为了讨教女人身子的事,但瞧着周疏丞平时对安乐那般不上心的模样,祁纵也有所怀疑他究竟能否派上些许用场,但方箬知不同,他与夫人成亲二十余年,经历更多,又是个妻管严,于夫妻之道上大约是个百晓生了,问他,兴许比问百个周疏丞还要好用。
因此祁纵道:“难得碰见方大人,若方大人不嫌弃,请与我到醉仙楼喝些薄酒,我有要事需请大人赐教。”
方箬知素日与祁纵交情不多,如此听他来相请,只以为是要谈要紧公务。可是祁纵能与他谈论什么呢?衡王被拘那段时间,刑部确实是通宵达旦的忙碌,近日倒是清闲得要长毛了,难不成衡王人在府里关着,心却不安分地在外面滋事生非?
方箬知便让两个小厮先回家去,自己跟着祁纵进了醉仙楼,一路上又把衡王的案子梳理了一遍。
这案子是三法司审的,靖文帝亲自督办,审结时也是由靖文帝亲自点了头的,按理来说是挑不出错的。
于是方箬知有了几分信心,觉得无论祁纵得了靖文帝什么指示来询问,他都可以应付得当。
等两人分次落座后,方箬知扬起自信的一张脸,等着祁纵的问题。
祁纵道:“不知道方大人可有应付女人小日子时疼痛的土方妙招?”
方箬知: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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