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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好,见了更委屈。我说甚么能劝得了她?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儿哇!”
徐应悟一想也是,他不去,是李瓶儿一个人难受,他去了,两人一起难受,何必呢?于是侧身将西门庆搂在怀里,叫他快睡。静下来没几分钟,西门庆便响起轻鼾。
次日清晨,西门庆一睁眼便藤蔓似的攀上他应二哥,硬邦邦一根驴屌抵着徐应悟小腹磨蹭。徐应悟将手臂穿过他颈间空隙,方便两人面对面拥抱。
西门庆向他腰间摸弄那话儿,咬着他耳朵道:“应二哥这柄弯刀生得粗壮,却没我的长。”徐应悟被他撩得火起,也伸手握住他下身,两人互相抚慰消遣。西门庆粗声乱喘着,巴巴央求道:“应二哥替我弄弄后边儿?里头痒得钻心。”
徐应悟正想着这一桩,闻言便轻拍他屁股叫他趴好,又将两根手指在他口中搅弄得湿滑,摸索着钻进那眼肉穴。他熟门熟路触到那坚实的肉核,用指腹在上面摩擦捻按,立刻便激起西门庆一阵迷乱的呻吟。
西门庆的屁股生得小而圆翘,白生生、滑溜溜惹人喜爱。他禁不住屁股越撅越高,给身前昂然挺立的蠢物让出空儿来。徐应悟看着只觉喉咙干渴,似有火苗从尾骨直往上窜,手上动作愈发激烈。他每戳一下,西门庆那话儿便僵挺着跳一下,倒真像在点头称许。
徐应悟盯着他颤巍巍的白屁股心旌摇曳,忘了照顾前头那根肉棒,因此西门庆许久都没能泄身。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刷激荡,西门庆一直要射不射的爽到了极点,控制不住地颤声呻吟不止。到了那个时候,他一口气吸进去再呼不出来,身子一绷,对着空里前后顶着胯精泄入注。
徐应悟的手指被夹得生疼,这才发现他竟全靠手插后面射了出来,前头连碰都没碰一下。巨大的欣快感和满足感袭来,徐应悟头皮发麻浑身一酥,生生体验了一把颅内高潮。
两人双双魂飞天外,手拉着手并排躺在榻上歇了许久。
此后几日西门庆把他应二哥留在府里不叫走,派玳安儿上应家取了趟换洗衣物,又给张松几两碎银叫他自己过活。他打着守灵的幌子不去后头老婆们房里过夜,到晚夕都同应二哥在书房里歇,没少赖着他应二哥干那些勾当。西门庆自是贪欢成瘾,徐应悟也日渐沉迷其中。每每徐应悟捱不住了,却只能肏他腿根儿,或叫他用脚踩着自己那话儿以为疏解。
这日早晨两人又互相亵弄得一身狼藉,徐应悟被西门庆用屁股蛋子压着射出来后,心里愈发空虚饥渴,再不愿就这么草草了事。他思来想去,决心尽快寻个能安全地开了西门庆苞儿的法子。
第44章 终究是我不合你意
别的暂且不论,最紧要的一件便是润滑。总不能跑到灶上找孙雪娥说“给我抠两勺大油”;西门庆惯在街巷里游走,想必他知道得很,可两人胡混了这些日子,徐应悟一早看出他不愿做0,问他,搞不好能把自己搭进去;张松应当也有些心得,可打死徐应悟也开不了这口。
徐应悟在药铺里寻摸了一天,找到不少油膏,但味道一个比一个冲,问下来都是十几味草药的配方,成分过于复杂,他可不敢拿西门庆那处试验。纠结了许久,他终于想到,外头堂馆里那些小倌总不能回回受伤见血,他们总有办法,与其自己瞎琢磨,倒不如求助专业人士。徐应悟并不知道这些花街柳巷、勾栏瓦肆的处所,可他猜想玳安儿一定知道。
这日玳安儿将西门庆送进衙门里,赶着车回到西门府东角门。车未停稳,就见他应二叔背着手来到道旁,笑咪咪招呼他道:“玳安哥儿这会儿可得空?可否劳烦你带我走一趟?”
应二叔近来学徒的百惠堂就在街尽头拐弯儿处,哪需要乘车,玳安儿因问道:“应二叔上哪儿?得多大工夫?若来得及,我给您送一趟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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