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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个夜晚,聂斐然被他折腾完睡了以后,他根本没办法合眼,会小心地翻开聂斐然的睡衣检查那些他留下的伤痕,伴随良心被反复鞭打。
心疼和自责是最常见的情绪,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趋利避害的本性,依然在选择性地回避思考。
聂斐然说得对,他的确嘴硬,且在这件事上固执得可怕。
之前每一次失控,另一端连着的都是他无法捋清的问题,他试图理清其中利害,但还是没办法抵达终点。
他总是被聂斐然三两句不留情面的剖析戳到痛处,也总是在感知到聂斐然细微的退意以后反复对他做出突破底限的混账事。
是非题最简单也最残忍。
终点只能是离婚吗?他问自己。
他拒绝承认,所以多数时候只是在清醒状态下装傻,然后为自己的无能发怒,怒火波及到聂斐然身上,清醒过来后怕且懊悔,偶尔还夹杂着困惑。
但并没有任何实质性改观,如此恶性循环。
而长时间的僵持让他无法像从前一样低头把所有错揽完揽净,加上三番五次自己给自己找台阶失败,几番折腾后气焰不再,但心里其实还存着一点未灭的,说不清是什么的脾气。
回到璟市的当天,他授意助理告诉聂斐然,实则炮制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借口,暗示想要聂斐然来接他。
电话通后,免提开着,聂斐然在另一头敲了一阵键盘,听完助理的说辞,沉默了几秒,淡淡地回答:"我要加班,你们顺路把他送回去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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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聂斐然一到家,还换着鞋就被捉住啃了上来,陆郡憋急了一般,不管怎么踢打都不松口,按着他从客厅做到卧室,一边做一边问他想不想自己。
他完全没办法给出违心的回应。
而在独角戏演完第一轮后,他发现越不吭声陆郡就撞得越用力,臀缝和腿根摩擦过度后火辣辣的疼,甚至中途顶破了避孕套,陆郡不得不按着他重新去床头柜摸索。
床又晃了很久,他忍了又忍,最终受不住地哼哼起来,神志不清地求陆郡:"想,你快点……快点好不好。"
"怎么想?"陆郡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穿过他心脏。
他讲不出来,陆郡就挺了挺身子,一寸寸拱上去含住他耳垂,"让我快点什么?"
"……快,快点射。"聂斐然条件反射般缩了一下,声音小得快要听不清。
但陆郡捏着他下巴,有些无耻地追问:"射给谁?"
"我,"过了很久,聂斐然哭着,喘不上气地说,"给我。"
卧室里没开灯,但陆郡始终牢牢掌握着主动权,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后,从始至终自外侧夹着聂斐然的腿抽插,紧实的两条长腿像把锁,性器送入得深,贴合无比紧密。
熟烂的情欲被嫁接在他身体里,聂斐然的自制力逐级垮塌,在陆郡身下挣扎着,发出压抑的叫声。
等到高潮到来时,穴内吸绞不停,聂斐然越挣扎越是快感强烈,磨得陆郡几欲死在他身上,但他更先一步失守,性器翘得滴水,腰胯用力顶起又回落,精液一股股喷泄在自己肚皮上,身体力行地回答了陆郡的问题。
又是这种时刻,畸形而畅快,蚀骨的快感终于潮水般涌上来,陆郡马上也不行了,喘着伏在聂斐然身上,剧烈地抖了几下,手上到处没够的摸。
但他并没有得到满足,射精结束后,心底依然有一个填不满的洞,甚至比之前更甚,所以回过神后还想接吻,手顺着大腿游走,逐渐摸到聂斐然眼皮时,才发现他早就累得睡着了。
他退出去,整个松懈下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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