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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为什么一直风平浪静,当然不是因为过往没有,更不是他发现不了,只是因为陆郡不停在回避,在主动拒绝。

但危机意识只存在于感情中被动且低自尊的一方,所以陆郡的试探很明显不会奏效了,走到这一步,聂斐然发现自己已经对一切见怪不怪。

他给陆郡擦脸,没擦两下,陆郡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他失去平衡,摔在陆郡怀里,牙齿和嘴唇磕在对方锁骨上。

陆郡叹了口气,问他:"到底怎么做你才会为我生气?"

聂斐然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意识到他确实是醉了。

"我的钱都可以给你啊宝宝,为什么不要?"

陆郡半醉半醒,从他提离婚开始,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那么温柔地跟他讲话,没有一见面就发疯,什么都听不进去似的按着他索吻和做爱。

他有些恍惚,却放任自己混淆了对方其实一直在冷暴力他的事实,借着对方酒醉,短暂地沦陷于这来之不易的温情里。

多么荒谬。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喜欢自欺欺人,沦落到用这头脑不清醒时的只言片语去修复那些血流不止的伤口。

"支票不好吗?"陆郡说,"给你多少钱都可以,为什么要他妈的提离婚……"

"你让我拿你的钱还你是吗?"

"你不是最爱跟我算账,怎么……算得太清?伤自尊了?"陆郡答非所问。

陆郡抱着他,身上热乎乎的,酒后吐真言,说的是前后不搭的醉话,但听上去又爱又恨,充满了他难以共情的矛盾。

"以前是寄到公司的现金……现在是卖房子,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为什么我不能?聂斐然……你活该……凭,凭什么……"

两三句话,让聂斐然如坠冰窟般地重新清醒过来。

第81章 81

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聂衔华的案子终于尘埃落定。

下判决书的前几天,大伯本不想惊动全家,只告知了聂父和姑姑,但大家一方面觉得没有必要再瞒聂斐然,一方面对已经发生的事逐渐释然,所以还是跟他说了具体时间,他为此提前请了半天假。

支票的事不了了之后,陆郡脸上挂不住,终于消停了一段时间,不再赌气分房,如果聂斐然主动跟他讲话,多少会得到回应。

但他还是拒绝讨论任何有关分开的话题。

他话没说满,模棱两可地要聂斐然再给他时间,不容置喙的样子令人不敢轻易挑战,聂斐然本身底气不足,思前想后,把拟好的欠条和反对的话暂时收了回去。

陆郡刚出了趟差,去一周时间,最后两天却专程改飞去锦城去参加一个无足轻重的行业大会,理由是打听好了DL市场部也在邀请行列,于是连酒店房间都打招呼预留好,试图合情合理地制造一场异地偶遇。

不过聂斐然没出现。

在他应该出现的位置上,代替他的是一位其他部门的男性下属。

聂斐然是故意的,陆郡知道。

-

陆郡渐渐意识到自己理亏,亏得还不止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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