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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可盐怀里抱着付语宁,他停下,没有回头。
鹿开头发长了,凌乱刘海遮住了眼睛,指尖点了根烟,连抽两口却不见下文。
最终道:“你走吧。”
鹿开放他们走,虽不想把人交给封可盐,但也只能选择信任他。
封可盐带付语宁离开。天大亮,半月以来再次见到阳光,付语宁指尖点在玻璃上,触碰久不见的光影。
沿街街景陌生,封可盐驱车一路开回一所隐秘居处,“到了,下来吧。”
付语宁防范道:“你送我回去吧。”
封可盐解释:“陈北鞍在找你,在小区最近派了人,你现在回去等于自投罗网。”
付语宁动容:“我爸妈……”
“别担心,他们暂时没事。”
“我不放心,还是……”
“你要去云南,是吗?”封可盐打断他,“我和鹿开能查到,陈北鞍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我知道你想离开这儿,但前提是能走得掉。陈北鞍不会让你走的,他知道你不放心你爸妈,所以现在不敢拿他们怎么样,就想用你父母来引出你。”封可盐说,“一起走的计划行不通,现在只能你先走,再想办法把你父母接过去。”
“这过程不能有第三人知道,总得从长计议是不是?”封可盐说,“你可以选择信任我。”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封可盐下车,越过副驾去抱他。付语宁如今身体羸弱,空有骨架,实则没什么重量,一碰就碎的玻璃美人,我见犹怜。
掏出钥匙进屋,封可盐把他放在沙发上,“我去浴室放水,等下先洗个澡,好吗?”
付语宁十分顺从,“嗯。”
乳头破了皮,吻痕齿痕交叠,穴口撕裂,阴茎也红肿不堪,一碰就疼,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他很安静地坐在浴缸里,任由封可盐帮他擦拭。水流温暖,洗到破皮的地方有些疼。但是他很乖,垂着脑袋,也没吭声。
封可盐还帮他洗了头。浴后,拿吹风机帮他吹干头发。
“头发有点长了,要剪一剪吗?”封可盐对着镜中的付语宁说。
“你会剪吗?”付语宁也看镜子,确实有些长了。
“不会。”封可盐实话实说,他可没当过理发师。
“好,那你剪吧。”
封可盐忍俊不禁,“谢谢你愿意给我第一次做理发师的机会。”
没有理发推刀,封可盐只找到了一把剪刀。付语宁头发绵柔,十分细软。封可盐凭感觉剪,剪短一点鬓角的头发和额前的刘海。
剪完后,封可盐让他照镜子,“手艺怎么样?”
付语宁点评:“有点丑。”
封可盐复又认真瞧了瞧,“是有点丑。”
付语宁很浅地笑了一下。
从浴室出来,封可盐抱他到床上休息。铁链长久捆锁的腕骨显现淤青,皮下渗着密密麻麻的血点。封可盐动作轻柔,一点点涂抹,帮他上药。
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尤其是大腿内里的割伤,方才洗澡拆下纱布,伤口渗血流脓,两日未结痂。封可盐先是用碘伏对伤口进行细致消毒,而后才上药。
付语宁连烧几日,全身软绵,终日病恹恹的,精神大不如从前,上药这会儿功夫,倚着床头睡着了。
可睡也睡不安稳,眉头紧蹙,心事繁重。没睡多久,醒来了,呆了好一会儿,问:“我睡了多久?”
封可盐守在他身边:“十分钟不到。”
“哦。”付语宁木讷地点头,随后想起什么,又问道,“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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