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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不死不休。
鹿开怕什么?他为了付语宁连陈北鞍都敢伤,他想和付语宁在一起,想让付语宁看他一眼。
可付语宁哪怕就是死,也不愿说一句假话骗他。
鹿开不能带付语宁离开,那只会连累他。外面的人很快就会找到这儿来,最后两日的独处,鹿开哪里也没去,不知疲倦的,一夜夜压着付语宁做爱。
床单、被罩上皆是块块干硬的白浊,付语宁穴里灌满了稀薄的精水,身上吻痕遍布,往日皙白的腰腹掐痕累累,青紫交错触目惊心,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缠了纱布的大腿伤口渗了血,鹿开却没有停的意思。不分日夜的索取无度,硬不起来了就吃药,到后来吃一颗药也硬不起来时,就三颗、四颗地吃。
鹿开表现得越发神经质。温柔时,会抱着付语宁,温声细语地同他认错,祈求他的原谅,一遍遍地说喜欢,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疯起来时,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住,架着腿,把人往死里操干,嘴里不断呢喃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鹿开自己吃那伤身的猛药,也逼付语宁吃。白如纸张的脸颊透着不寻常的晕红,双唇艳丽似血。
鹿开玩弄掌中秀挺的阳物,付语宁面色潮红,眼前骤然白光乍现,微喘着弓身射在鹿开掌心。
很疼。
没有快感的高潮,被迫射精抽尽他最后一点骨血。
他躺在鹿开身下,眼神迷离地望着头顶那盏终日像渡了一层灰的白炽灯,怎么也照不亮这间阴暗的地下室。
肚子里灌满了精水,晃一晃都能听见水声。
他射过一回,鹿开又喂他再次吃药,不多时阴茎再次充血勃起。鹿开薄茧的指腹像粗糙砂纸,碾磨娇嫩敏感的柱身。
鹿开轻轻搔刮了一下渗水的马眼,付语宁疼得下意识地蜷起,鹿开压在他身上,只能被迫舒展。
付语宁小声嘤咛,“疼。”
他习惯了忍,不愿在床上表现痛楚,若非是疼极了,断不会连说两次疼。
“疼。”
鹿开咬他充血挺立的殷红乳珠,“我是谁啊,嗯?”
付语宁深陷梦魇,如何能答他的问题。
鹿开锋利的犬牙重重咬上锁骨,很快,舌尖尝到微末腥甜的血腥味儿。他松口,锁骨上赫然一个咬透的齿印。
齿印渗血,鹿开俯身舔掉了。舔净的血再次渗出,鹿开继续吮吸。
他疯得神经质,“你要记得我给你的疼。”
他太疼了,爬着要跑,被鹿开拽着铁链拉回身下。付语宁第二次在春药的作用下被迫射精,没有快感的高潮拉长了痛苦,终是体力难支,彻底昏了过去。
漫长无尽的梦。
梦境中一片茫白,什么都没有。
谁在叫他?
谁?
原来是小咸啊,可这真的是小咸吗?他累了,想对这幻象说,你能带我离开这儿吗?
他疼极了,可终究还是不敢。
封可盐能信吗?会救他吗?
鹿开的喜欢让他深陷地狱,封可盐的喜欢又是什么?他不敢赌。
他又缩回了壳里。
封可盐抱起他,“我带你走。”
“小咸。”鹿开站在身后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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