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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独立的个体了。如果我成家了,他也找到伴儿了,那我们就是两个不同的家庭了——你会在乎别人家的男人是否续弦给儿子找后妈吗?我不会,因为那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田序无法认同:“可是你们现在还生活在一起。”
“那是因为他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如果他与你无关,”田序问,“你又为什么要照顾他?”
“因为他始终是我爸,不是完全无关的路人甲。”
“又无关,又在乎,”田序哂笑,“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向然说,“我不干涉他娶妻,他也别管我是否单身,维持着血脉的联系,却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这样不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吗。”
田序还是无法理解,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悟性原来如此之低,却也因此懂得努力学习但是成绩依旧很差的学生的心理。
“你的意思是……”田序请教向然,“看开一点?”
“对。”向然补充说明道,“看开一点,放过自己。”
“放过自己?”田序问,“不是放过别人吗?”
向然:“你能掌控的只有自己,因此,能够放过的同样只有自己。”
富有哲理却也过于装逼的话语,田序被向然逗笑,他怀疑电话那一头不是三十几岁的老爷们,而是十三岁正处于中二时期的小崽子。
“这是你照顾向叔之后悟出来的道理吗?”田序半是调笑半是好奇地问。
“我现在哪有时间思考人生啊。”向然笑道,“这是我很早之前就悟出来的道理,不要报酬,卖个人情,免费说给你听。”
田序还记得向然之前“超频”的反应,此时俩人正聊在兴头上,他心里放松了,脑子也清明了,因此不甘心一直被对方拿捏,于是三分刁难七分玩笑地问向然:“你想要什么报酬啊?”
“我——”向然半晌无语,再一开口,已经没有方才的淡定,“我……什么都不要。”
“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田序好心提醒。
“反正你就在村里,”向然的声音很虚,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底气,“跑也跑不掉。”
田序非要抬杠:“我要是跑了呢。”
向然故作凶狠地威胁道:“那就找人打断你的腿。”
田序忍俊不禁,因为联想到了现实中出现这种情况的场景:“找村里的老头老太太嘛?”
向然继续添油加醋,增加笑料:“我骑着电动车,带着村里的狗,挥舞着你姥爷的拐棍,追不上你也累死你。”
田序嗔笑:“好狠的心啊。”
向然反唇相讥:“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无关痛痒的话题,他们就这样一来一回地聊了很久。直到向然那边传来向嘉安的哀嚎,田序也实在忍不住想要起来排尿,他们才结束了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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