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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急又窘:“你先别哭,别在这儿丢人。”
“我丢人?你去问问,咱俩……咱俩到底谁丢人?”女孩子哭得更厉害,肩膀一耸一耸地起伏着。
男朋友只得放软了声调:“你先别急,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过得好点儿吗,我需要一笔巨款来实现我的梦想。”
“你的梦想是什么?”女孩子抽抽搭搭地问。
男朋友说:“……一笔巨款。”
两个人拉拉扯扯,女孩子到底心肠软,被男朋友劝了回去。
姚辞见他们走远,便来到货舱门口,伸手敲了两下,推门进去。
货舱宽阔,然而只在斜上方开了很小的一扇窗,阳光撒下来,只剩一层微薄的亮意。
在离窗最远的角落有张床垫,上面睡了个人,正发出不均匀的鼾声,难怪刚才门口闹出那么大动静都没反应,他头顶还有一盏吊灯,正随着船行微微晃动,虽然没开,但看起来瓦数就不太高。
姚辞倚在床垫对面的一摞货箱上,抱起胳膊,抬脚不轻不重地往后踹了两下,沉重的木板被敲响,床垫上的看守猛地惊醒,被姚辞结结实实吓了一跳,睡眼惺忪地弹了起来。
看清是姚辞之后,他摸了摸胸口:“二少爷您吓死我了。”
姚辞挑了挑眉:“我看你这活儿干得挺轻松,睡这么沉。”
看守咳嗽两声,顾左右而言他地给自己找理由:“这不是昨晚没睡好吗,半夜一直听着天花板上面有响动,像那种玻璃球掉下来的声儿,估计是钢筋有点儿松。”
姚辞身为一个坚信唯物主义的现代人,带了点和善的笑说:“你放心吧,说不定不是钢筋,是两个小鬼在你头顶上玩人眼珠子呢。”
第8章 拿一样东西来换
这样的描述对于一个刚起床的人来说着实不够温和,看守愣了愣,脸部肌肉有些僵硬,似乎是不知该摆出何种表情。
姚辞轻轻一抬下巴:“开玩笑。”
看守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便问:“二少爷来拿东西?”
姚辞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绕着偌大的货舱走了几圈,时不时伸手摸摸货箱,瞥一眼上面的标签。
看守猜不透他心思,只得巴巴地跟在后面。
姚辞一边走,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昨天我去赌场玩了两把,限额太小,没意思,我听人说你那边有关系,能不能介绍两个叠码仔给我?我想玩托底。”
看守露出些许警惕神色:“二少爷说笑了,我一个管货舱的,怎么会认识那些人。”
姚辞停下脚步,向后伸出肘弯支在一个箱子顶部,肩膀懒洋洋地塌下去,一条腿向前一伸一撇,压在另一条腿上面,摆出了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神态,偏着头看对方:“这么不够意思?”
顿了顿又道:“你干这事儿,我爹知道吗?”
看守身形一僵,好半天之后,咽了一口口水,避而不答:“二少爷真想玩?”
“想啊,”姚辞拖长了声调,“这不我哥结婚,正好也没人管我,我不得多玩两把,哪怕输也算给他随份子了,毕竟这船将来都是他的。”
看守犹豫一下,问道:“二少爷想玩拖几?”
“最高拖几。”姚辞云淡风轻地问。
“三十,”看守被他问得不安起来,“但是一般还是拖三拖五的多,毕竟一输就输好几倍,二少爷还是慎重些。”
接着又说:“二少爷既然要玩台底下的,那就我给二少爷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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