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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力对撞,树枝与冰剑都不堪重负地折断,枝叶化作齑粉,冰晶簌簌落在地面,细碎地闪光。
他们都后退了一步,白九这时才把未尽的话说出口:“我会咬你,但你打不折我的腿。”
权衡胸膛里窜上来一股难以自抑的兴奋,他意义不明地笑一声:“哈。”
白九收起了进攻的架势,想了想,语出惊人:“我们适合双修。”
权衡一时跟不上他的脑回路,眼神沉沉地看了他片刻:“怎么?屁股痒了?”
白九摇头表示否认,然后并未再说什么。他话本就不多,常常只是被动的回话,记忆恢复些后更显得沉默。他只运起真力向树上一跃,轻盈地坐上秋千,慢悠悠摇起来。
权衡想看看他,不得不仰起头。月影和白衣被秋千剪得乱晃,七零八落地倾倒在权衡身上脸上。
白九看起来不打算告诉权衡自己的真名,权衡本也没打算知晓——鬼使神差地,他却开口问:“你叫什么?”
秋千摇来一句回应:“君燕纾。”
第5章 绮罗花开(一)
1
“我查过了,江湖上没有‘君燕纾’这个人,许是他没闯出什么名堂。”
权衡:“以他的功夫,怎么可能半点传言没有?”
花缎罗捻着颗葡萄斜倚在软榻里,支着下巴,懒洋洋道:“谁知道?看他那不谙世事的傻样,要么是那些世外高人隐士收的宝贝徒弟,刚放出来就被你叼了去,要么啊,这小美人随便编了个名字哄骗你呢。”
权衡抱着肩,皱眉呛声:“你大老远让我跑来你妓院大本营,就为了告诉我这三天查出的废话?这就是你号称‘天下无事不知’的实力,我真是长见识了。”
昨夜炽暑难捱,他热得发燥,很没睡好,今日清晨又被花缎罗叫到大老远的妓院来,在一楼大厅里被蹭了一身的脂粉气,正满腔的火。要不是花缎罗及时扭出来把他拉上二楼雅间,他肯定扭头就走了,此刻说话里的火药味恨不得能惹人跟他打一架。
“是迎——春——楼,什么妓院妓院的,我们这里可雅得很呢。”花缎罗嗔他一眼,权衡冷笑:“这名字就俗不可耐。”
花缎罗自认为大度得很,不跟他一般见识,转移话题道:“你让我查那四方门主的媚药,我发现点名堂来。”
权衡兴致不高,勉强耐住性子道:“说来听听。”他抄起桌上的茶壶灌上一口,只觉得跟嚼了一口糖渍花似的,甜得齁嗓子,又“呸”地吐了,满脸沉郁地坐回在床边。
花缎罗道:“你可知道四方会那门主是谁?”
权衡道:“现在是条鬼了。”
花缎罗也知道他不会在意这种小事情,继续说:“四方会门主叫方为,早年是走镖的。他功夫不错,后来自己开立了小门派,带着手下干一些不干不净的活,在黑市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想投奔我们自在阁,求个庇护——这是他自己的说辞,当时我也没有细想……”
右护法说到这里故意断了一下,权衡道:“别卖关子。”
花缎罗遗憾地咂咂嘴:“少阁主,您可真不会听故事。你让我查他的药,又没有给我药样,我只好去翻他家——嘿,猜我从他家发现了什么?”
权衡挑一下眉。
花缎罗拍拍手,支起身子,向门外扬声道:“都进来,给少阁主见见面。”
雅间的门开了,几个披纱围罗的人怯生生走进来,死低着头。
迎春楼的衣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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