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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静默了片刻,站起身来对他一拱手:“多谢。”
“诶,你谢我做什么?”
“当年家师一直为了甄叔叔一家的事情抱憾,甄家弟弟甚至还是我四季山庄的人,我却不曾为他们费心费力寻找真相。”周子舒郑重道,“反倒是你……”篳趣閣
“哎呀,我也向龙前辈要了报酬的。”石冻春尴尬地摆手,“而且我小时候还理智当个名侦探……我是说,当个名捕快。能为枉死之人查清旧事,我自己也很开心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温客行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来:“阿春,阿絮,你们在说什么哪?”
石冻春没刻意去听,周子舒却察觉到这人在门口已站了一会儿。
他白了温客行一眼,却发觉这人不知为何笑容中都透着勉强之意:“……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温客行仿佛有些慌乱,咳了一声又岔开话题,“说起来,成岭大约还要几日的休养,我想回去一趟那晚上的破庙把秋月剑的信取来,你们看如何?”
石冻春点头:“也好。”
他一边说,一边也察觉到温客行的神情有些古怪,不由问:“温兄,你没事吧?”
“……啊?啊,没事。”温客行赶紧回答,“那我这就出发,咱们过几日再见了。”
温客行单独离开,周子舒和石冻春却要顾着成岭,在这距离三白山庄十几里路的客栈住上几日了。
前者嫌弃客栈里的酒不好,得了空子就出门去附近的酒楼里买好酒好菜:“老温还说到了太湖他做东呢。”
成岭过了一日便醒了,只是气血大损,这几日只能吃些粥,闻着鱼虾的味道馋得很:“石叔,我真不能吃吗?”
石冻春端着自己借用厨房熬出来的红枣粥,很不客气:“你先前伤的太重,肉都不该多吃,最多给你点咸菜——这回吃到苦头了?你以为就之前把东西塞在伤口里是吃苦头,我告诉你,伤筋动骨一百天!”
张成岭苦着脸,小声嘀咕:“石叔,我娘都没你啰嗦。”
周子舒一边喝酒一边笑:“这话倒是不错,我以前也从没遇到过这么啰嗦的人。”
石冻春:“。”
他把粥碗一放,凉凉地问:“说起来,周兄,你最近夜里旧疾还会发作么?是什么缘由?我倒是碰巧认识两位神医,也可以请他们给你看看。”
周子舒直觉石冻春提这事儿的重点不在给他看病:“……你想说什么?”
后者慢悠悠地说下一句:“最好给你开上一指宽的忌口单子,到时候别说酒,连糖水都不给你喝,看你怎么办!”
周子舒大笑。
“倘若真要这么忌口,那我宁可痛快喝上三日酒,也绝不想只靠白水度三月!”
石冻春哼了一声:“成岭,你看到没?这种不遵医嘱的病人,那就是妥妥的反面案例,你想拜他做师父没事,可千万别学这臭脾气。”
“哦,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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