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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渔像是在烈日下被暴晒的冰块,只能融化,并且这个过程不可逆。
粗长的性器再次触碰到那个敏感的小口,酸软感让林渔陡然软了腰。高温的阴茎只是动用了一个龟头而已,就已经烫的那个小口微微张开。
那个地方脆弱却也诱人。
林渊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变化,便用力地操弄那里,甚至无法抑制地恶劣地想,如果真的操开那里,是不是就会操坏林渔,让他再也没办法勾引自己。
如同上次一样,林渔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再忍受不住,在极端缺氧的环境中,抖着身子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无法喷射,只好歪歪扭扭地顺着玻璃往下流,留下一路情色的痕迹。
随之而来的,是终于抵制不住侵略而张开的宫口。
林渊如愿以偿,操开了这个紧闭的小口。
这算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唯一的一点胜利。
火热的阴茎长驱直入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里面全是准备好的春水,滚烫烫的,一进去便将林渊裹了个彻底。
林渔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林渊却还是不肯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他终于呜咽出声,挣扎着想逃。操进子宫的痛远比他想象的大,本就发育不完全的幼嫩器官骤然间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几乎要让林渔晕过去。他提起为数不多的力气想去掰开林渊的手,迫切地想要呼吸哪怕一口足量的氧气,来挽救他濒临崩溃的大脑。
他太痛了,又有些不知名的委屈,于是泪流的更多,落在了林渊的手上。
随着情绪的波动,子宫开始随着主人而筋挛收缩,里头的水晃晃荡荡,终于得到了滚烫的注入。
林渊就插在林渔子宫里,满满当当射了他一肚子。
林渔哆嗦着,肚子里实在太烫太涨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鼓起来,变得肉眼可见。
不过这些在此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渊终于松开了手。大量新鲜的氧气争先恐后地涌入林渔的鼻子,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像个濒死的人终于得到了拯救。他浑身没力,就扶着玻璃,呼哧呼哧地张大了嘴吸气。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很厉害,因为他真的一声都没叫。
于是他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句夸奖,“我...我很听话哦....我一声都没出。”
殊不知他的样子到底多没有说服力。
因为长时间缺氧,本应该红润的唇一丝血色也没有,湿答答的刘海黏在额头上,脸却涨的通红。他的眼尾一片红,眼睛很大,还在控制不住地流眼泪。就连说一句话都要喘半天,嘴唇也抖的厉害。
虽然再不愿意承认,林渊还是隐约记得,上次的林渔远比这个好看。
那是一种得了滋润,从内而外散发出欢欣和愉悦的样子。
而并非现在这样,勉强的,脆弱又可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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