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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几乎没有得到任何的爱抚,紧闭的小口不过刚外面吐出了几口水,就被滚烫的性器彻底贯穿。林渔几乎当即疼得一个哆嗦,连勃起的性器都软了下去。
他呜咽了一声,因为被林渊捂着嘴巴,所以声音很低,像是瘦弱的小动物在叫。
“闭嘴。”林渊皱了眉,低斥道。
他其实也不舒服,林渔的下头太紧的,夹得他很疼。甬道里还很干涩,那些微不足道的水根本不足以帮助穴道接受这么大的性器,更别说让林渊在里头挺腰插动了。
但林渊是狠了心让林渔痛,于是他咬紧了牙,短暂停歇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本来丰沛的空气经过林渊一个手掌的阻挡,理所应当变得稀薄起来,而其中进入林渔鼻子的,就更加少了。冰凉的玻璃紧贴着他赤裸的身躯。林渊很用力,于是他整个人都被死死地压在了玻璃上,连乳头都被压的凹陷进去。
前头是一片冰,后头却是滚烫的火。
不同于林渊冷漠的动作,他的性器却是炙热滚烫的。狠狠地嵌入林渔的花穴,将里面湿软的逼肉捅得乱七八糟。没有任何技巧的,粗鲁的动作,但林渔还是感受到了快感。
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刺激着林渔脆弱的大脑皮层,同时剥夺了他呼吸的意识,让他的大脑更加缺氧。
他想喊,像上次一样,大声地呻吟。当他又想起刚刚林渊的话,于是乖乖闭了嘴,将呻吟重新嚼碎了咽回肚子里。
很快两瓣逼肉就因为林渊激烈的动作而变得肥厚起来,肉嘟嘟,嫩呼呼,泛着诡异诱人的暗红色。身体感受到快感,就给出最诚实的反应。而林渔的嫩逼,则是最坦诚的一个。
它毫无保留地往外吐着水,将原本就湿漉漉的肉泡的更加软。狭窄的阴道被完全撑开,里面不见光的嫩肉急切欢迎着这个粗暴的闯入者,细密地包裹,讨好,恨不得将那根物件完全吸住,让它彻底无法离开。
林渔的身子就像个宝藏,钥匙只在一个人手里。从前他躲藏着,讨厌着,而此刻林渊拿着钥匙来了,打开了这个宝藏。
于是林渔就躲不了了,他是林渊一个人的。
激烈的操弄下,林渔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双腿颤抖,几乎快要站不住。逼里淌出来的水黏糊糊地到处流,有些顺着大腿往下,最终滑到林渔泛红的脚后跟;有些沿着股缝往里,触碰到那个紧闭的后穴,然后将那里染的一片湿润。
林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哪里都沾满了来自林渊的体液,或是因为林渊而产生的体液。
性器重新勃起,林渔被林渊操的整个身子都一耸一耸的,可怜的性器也自然随着他的动作在玻璃上上下摩擦。女穴被操弄的快感让这男性的器官同样无法忍受,它涨成了比原先更深一点的颜色,欢快地从顶端往外流水。
玻璃上因为过高的温度而起了一层白雾,林渔失神地看着自己潮红的脸映在玻璃上,那些白雾散开又重聚。
窒息感越来越强,但林渔还是抗拒了自己强烈的自身反应,忍住了挣扎的动作。只不过他再没力气控制住自己的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开了闸般地往外涌。他觉得有些难受,强烈的快感还在一波一波入侵他的身体,他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浪打到了高高的天空。
虚浮着,要往下坠,却没有人接住他。
林渊在他身后沉默地抽插,操弄这具畸形的身子。
不知是不是身体流着一半相同的血的缘故,身子一旦连结在一起,就产生了一种毫无理由的亲近感和契合度。违背本人意志的,想让人沉溺。
大脑缺氧窒息的感受让林渔的身子更加敏感,周遭的一切都失了声,他被情欲泡坏的耳朵只能听到来自弟弟的低喘,一声又一声。透过耳蜗,穿过蜿蜒复杂的耳骨,进入他的大脑,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他浑身滚烫,连空调的冷气都不能让他降下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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