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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何我刚刚要打官司的原因,就是为了将折辱古小姐的那牲口给揪出来!”说着,阮陶再次叹了口气,“只是不料她腹中的阴胎会突然暴走!并且长得如此之快!”

“这只能证明一点,那边是炼胎人当是也在场。”阮陶笃定道。

能够知道这种东西、并且能够炼成阴巢者,绝非凡人。

那人的能力绝对不是他这个半吊子可以抗衡的,不过……

阮陶看向了一旁的赵苏和武太守:“到时候还得靠赵兄和武太守将人缉拿归案,这种邪祟狂徒当按秦律处置。”

“那是自然!”武太守袖袍一挥,义愤填膺道,“竟然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简直是不将秦律放在眼里!本太守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人在上郡逍遥法外!”

“上郡有武太守乃上郡百姓之福。”阮陶奉承道。

这武太守怎么说呢?

从他方才为了那一方写着“秦镜高悬”的纸连命都不顾行为便可看出,这人简直固执、认死理到偏执的地步!

也能够明白,为何他一进士出生,被外放至这个边陲小城,这么多年都没能升上去了。

他这样的性子,就根本不适合官场。

虽说,武太守的性子不适合官场,但却适合百姓。有时候百姓需要的正是这种固执、认死理的父母官。

古小姐这事儿有官府在身后撑着,阮陶觉得便成了一大半。

任他邪术再强,终归还是人,是人就要遵纪守法。

想当今圣上前段时间才坑杀方士数百,引起举国轰动。其中并非全然是鼓唇弄舌之辈,也是有不少有真东西的人的,任他手中灵力再强、术式再厉害,还不是说埋就给埋了!

武太守的一句话,他深以为然,那便是——“秦律不可为!”

强权之下,一切术式都是虚妄,秦律之下,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这般残害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扔去长城外喂鹰都是轻的,就应当在受凌迟之刑。

“不曾想你年纪不大,倒是有几分本事。”白袍剑客抄着手,斜斜的靠在“杜小美”身旁笑道。

闻言,阮陶向对方拱手行了个礼:“方才多谢郎君出手相救!否则被她伤到,咱们这几个现在估计也都没个人样了。在下姓阮,单名一个陶字。”

那人朗笑着推脱不敢当,冲着阮陶回了个礼:“在下姓李,单名一个白字。”

听见对方的姓名,又回想起方才“杜小美”情急之下的那一声“太白兄”,阮陶心里咯噔一下,问道:“李……白?哪个李白?”

“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李太白吗?”一旁的赵苏开口道。

他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条应该是发带的缀珠锦带递给了阮陶,让他作衣带系上。

随后,他对李太白道:“你不是来信说在花阴县闹市醉酒纵马被判了三个月吗?怎么提前出来了?你越狱了?”

李太白笑了笑:“我一没伤人、二没冲撞人的摊位,本就没什么事儿。后来那花阴县的县令得知我的名讳后便将我提前放出来了。”

“岂、岂有此理!”武太守气势稍弱的驳斥道,“这花阴县县令是何人?如此□□,当秦律是摆设吗?本太守定要上本参他!”

李太白:“……”

阮陶好歹回过神来,他是知道李太白活在这个世上,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能见到对方的一天,更没想到居然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下。

说起来他从六七岁开始就认识李太白了,他们缘起于那首《静夜思》,之后他在语文课本上陪伴了自己十余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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