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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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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于是十声“咔嚓”剥松子声对应一副经幡,渡过一夜。

天边亮起鱼肚白的时候,付长宁脚有了知觉。踢散冒尖的松子壳,径自离开。

付长宁回到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稍微打理一下,裹着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清醒,都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房间里有前几日下山买的吃食。付长宁美美地吃了一顿。

正大快朵颐着,门被敲响了。

“长宁,你在不在?”聂倾寒的声音。他迟疑一瞬,又屈指敲了两下,“我知道你在。你不出声,我就进来了。”

付长宁原本想说‘我身体不舒服,不想见人’。却又有一种诡异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身体不舒服’等同于拿着大喇叭在聂倾寒耳边说‘我跟辅事为种鼓掌到天亮’。

于是她违心地开了门。开门时下意识嗅了嗅身上,很好,没妖气;对着镜子照脖子,不错,没痕迹。

聂倾寒怀里揣了个纸包,推到付他长宁面前。示意她打开。

心情是高低起伏的。期待看见她惊喜的模样,又怕她觉得这东西哪里做得不好。手心握了松开、又犹豫着握上,即便是比剑大会夺榜首,情绪也没这般七上八下。

“这什么东西?”付长宁吃掉最后一口点心,三两下撕了纸包。里面是三串清透油润的糖葫芦,“给我的?”

付长宁声音有踌躇,有疑惑,有惊,唯独没有喜。聂倾寒兴致一点点落下来,“不给你给谁?”

“方澄呀。你很少给我送东西。”

原来是因为这样。聂倾寒眸中闪过自责,他常忽略长宁,再也不会了。“以后我会常送。”

“你总是偏爱方澄。”付长宁放下纸包,撇了撇嘴,“每次她不要的,或者多出来的,你才会给我。”

“你在说什么,我没...”聂倾寒一愣,回想过去种种,无论是‘执此一生’还是‘火晶珠花’,甚至是求娶,都是方澄不要了,才赌气转赠给付长宁。

明知道话语有多苍白无力,聂倾寒还是再说一遍,“以后不会这样”。

他想解释,这次是真的。他敢发心誓。

付长宁下一句话似钝刀在聂倾寒心口上划了一下,“而且,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吃糖葫芦。”

聂倾寒愣了,“你常买,我以为你喜欢。”

“哦,你常买给方澄。我觉得你要是买给我,我会比方澄还开心。于是自己买了假装是你送的。”付长宁回味了一下过去,笑道,“别说,是挺开心的。过去生活中我的大部分快乐来源于此。”

聂倾寒觉得那纸包糖葫芦简直扎眼睛。方才有多欣喜,现在就有多懊恼。

拿回糖葫芦紧紧地捏在手里,“你为何不说?若我早知道......”

“若你早知道又如何,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甚至你会觉得我过于累赘而疏远我,是也不是?”聂倾寒一言不发,付长宁就知道自己说得没错,“现在好了,我放过你。我缠了你三年,你弃婚离开,日后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

想得美。他绝对会死死抓住。

“付长宁,我玉牌上另一个名字是你,你跟我说两不相欠?”

聂倾寒的衣袖上亮晶晶的,挂了几滴晶莹的糖丝。三串糖葫芦从选山楂、剃核、到熬糖浆都是聂倾寒亲手所做,只为让付长宁能吃几口。

本以为是心意,结果是恶心人的。聂倾寒五指收拢,糖葫芦蒙上厚厚一层兵,然后碎裂成渣。

碎得突如其来。若不是付长宁躲得快,指尖都要被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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