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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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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味。

怕她误踩术法, 便一直在松林中观视吗?

原本打算从头到尾沉默,付长宁鬼使神差地出声, “辅事,胀。”

上方辅事顿了一下。停止动作,准备抽出。殷红似抹了血的薄唇微抿, 竟叫她看到了一丝愧意。

“诶诶就这样别动。趁这空档我吞个药。”付长宁眉头松了些, 抖着手在层层叠叠的衣衫里摸索出一粒丹药, 仰头吞了下去, “行了, 继续吧。”

两人姿态亲密, 但是上半身衣服是颇为工整的。辅事手撑在付长宁脑袋一侧, 稍微偏过头就能看见他因绷紧而十分骨节分明的手。

两人在做天下间最亲密的事情。但只有一处相连。

那药到了腹中便化为水,起效非常快。付长宁意识十分清醒,脖子以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耳边响起黏糊水声,付长宁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辅事,我好像流血了。”

“没有。”

没有吗?总感觉湿哒哒的。

“哦,那你继续。”付长宁不敢随便乱看,眼睛一直盯著书屋屋顶。幸而屋顶有一些画排遣无聊。就是画得太差了,真丑。

地板是木质的,有棱有角,身体撞上去像是橡皮泥镶嵌在木块棱角上。

辅事察觉到了,便揽起付长宁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

付长宁眸中闪过疑惑,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换了个地方。嗯,也行吧。那些丑画她也看腻了。

头顶是一排笔架。辅事的毛笔都是自己亲手所做,笔尖上部刻着风卷残云图。付长宁从细如松针的蝇头笔数到成年男子小臂粗的狼毫笔,数上面的云纹数目。

每次笔架跟着桌子晃动,笔杆互相碰撞发出独特的木质古朴声响。付长宁就停下专心听笔杆声音,等它平静下来了再继续数云纹数目。

“数完了?有多少朵云纹?”辅事突然出声问道,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水。

“五百七十三朵。”付长宁无比自信地说出这个数目。

“少了一朵,被指腹磨浅了。”辅事说,“云纹很奇特是不是?是一位长者所教。长者与你颇有渊源,出自礼乐殿。”

礼乐殿青黄不接得厉害,付长宁在礼乐殿只见过一位长者。一听就知道辅事指的是谁,“难怪觉得云纹眼熟,书老头手里那卷书的扉页不就是这个。”

辅事语中有一分笑意,“所以你承认是你在十三修士图上乱刻胡画?”

这就来算账?画坏了要赔偿吗?灵石上交给程一叙后她赔不起啊。

“怎么是乱刻胡画。第十三个驼背修士就是书老头,你漏了笔,我好心替你补上书卷。你不感激就算了,反倒怪我。”付长宁急着辩解,脖子撑着脑袋仰起来,辅事的脸一下子在眼前放大。

两人之间只有一掌距离。

辅事肤白如瓷,口如含朱丹。额上带着汗,让这个人看起来像刚剥了壳的荔枝,掐一把就会留印。而你掐他的指甲上没准会泛着朦胧水汽。脸侧方有一颗红痣。

经幡随着辅事的动作不断扫过付长宁的脸,她闻到潮湿的墨味儿。刚写的,墨未干。

经幡似是封印着邪恶诱惑之物的枷锁,但这枷锁亦是岌岌可危,经不起扯。

墨潮湿,辅事带汗,她粘稠......与他交欢是湿哒哒的一件事儿。

付长宁脑袋抬起来,视线随着动作自然下移。突然一只大掌不容拒绝地扣上她的下巴往高抬起,付长宁听见后脑“哐”得一声在桌子上撞出声响。

“别看!”辅事那方静水有了层层涟漪,付长宁感觉到他动作间的急促。

人就很怪。不说注意不到,你若是突然不叫她干什么,她反倒会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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