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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透个底儿。”
付长宁:“不知道。”
非凡清楚付长宁是认真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以什么标准、怎么选、要选谁。正因为如此,他更敬佩付长宁。
要知道, 一些人的前程, 一个宗门的前路, 将会因她一个举动而发生云泥之别的骤变。
这种掌控别人咽喉的滋味是令人欲罢不能的, 尤其这次还不是一两个、是无数人, 但看来付长宁却只把这事儿当麻烦。
“你看起来很累, 先休息吧。天大的事情, 明日再说。”非凡放低了声音,起身离开房间,顺手轻掩上房门。
嗯?不问了?
也好,她强撑起的精神可以松弛些了。
去睡一会儿吧。
付长宁双手撑着桌面准备回房间,猛地被扎了一下,一股尖锐的疼痛从指间传来。
一堆小臂粗细的彩绳中混了个巴掌大的小剪刀,用来剪绳子的。剪子腿敞开,非凡忘了收。
苦了付长宁,直直地撞上去划破手指,见红了。
信手拈去,付长宁爬上床沉沉地陷进被子里。
这个觉睡得并不安稳。
她做了个清醒梦。
梦中,她像看别人一样看着自己掀开被子,坐起身,慢条斯理地挪腿把脚送进鞋子里。
送了几次都没进去。
要去干什么呢?
付长宁是一定要穿鞋的,但是冥冥中似乎有人推着她往前走。
脚底蹭过鞋面上的盘扣,这触感将付长宁从观看视角瞬间拉到当事人视角。
付长宁准备穿鞋,脚却直直地掠过鞋子踩在木质地板上,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走到桌边。
边走边心惊。这感觉太真实了,能清晰分辨木质地板的纹路。
双手抱起彩绳,向右方走了六步,然后缓缓抬头。
房梁正正好悬在头顶。
付长宁拿到彩绳心中就有了不好的猜想,待房梁不可拒绝地撞进眼中更是瞳孔骤缩后背发凉。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抬起胳膊,挥舞着,把绳子往房梁上扔。
第一次,掉了。
第二次,继续掉。
第三次,绳子扔了过去。
付长宁把绳子打好结,抻直了脖子往里送。
“付长宁。”
突如其来一句叫喊让付长宁如梦初醒。
“啊!!”付长宁双眼睁开、瞳孔大张,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身上盖的是柔软熏香的棉被,是做了噩梦么。怎么会做这种诡异的梦。
“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他的叫喊声救了她。
林肆坐在床边,单腿大大咧咧支在被子上,肘部靠着膝盖,手扶着下巴。瞅着付长宁啧叹两声,“一身冷汗,想来是亏心事儿做得太多,人家在梦中都不放过你。”
他身着褚褐色衣物,原本是死气沉沉的颜色,却被媚态冲缓。就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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