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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身边来。那些吻也让他成了赤裸的白骨,无处可躲、无处隐藏,投身进漫无边际的欲海。
陆双行一遍遍吻着谢爵突起的锁骨,慢慢往下。适才未觉自己是在痴狂,现在,他知道自己拽着师父陷入了泥潭。并不忧心,也并不茫然于其后,因为师父就是这样,无论自己做什么,最后他总会原谅他。
污浊的秽海浮沉,却将他引向极乐,海水是冷的、冰的。谢爵的唇舌是温的,软的。他在秽海中吻着他,像是迷途的幼兽探求着温暖的巢穴。烫——将自己那皮囊烧化成灰烬的,其名为爱火。
第90章 九十·爱火
后来那夜里起了北风寒。谢爵被烧得眼下一片通红,肩上却像落了团雪。寒夜的冰冷令裸露在外的上身稍一触碰便打起寒战,不需施太多的力就烙下了淡淡的红印。行香雾障障蒙在脑海中,令视线变得斑驳陆离。他几乎看不清楚陆双行的脸,但湿滑灵活的唇舌仍是吻住了嘴唇,一寸寸舔吮索取。谢爵想要闭嘴,牙关软绵绵怎么也咬不住,倒像是在同那作乱的舌尖辗转缠绵;他痛苦地蹙着眉,意图已被徒弟察觉,透出深色骨相的手牢牢压住他下颌,逼迫他展示鲜红的口腔。陆双行吻他不够,鼻尖蹭着谢爵侧脸低声笑道:“师父的舌头很好看,牙齿也像贝壳一样雪白雪白的。”
剥脱的衣物堆在身下,行香甜腻的气息把最柔软的衣料衬得粗糙,刮着后背隐隐作痛。陆双行的手上布满经年累日磨砺出的刀茧,从皮肤上滑过时让谢爵蜷缩着身子只想躲开,他一动,只感到下身抵着硬挺的东西,迫不及待地在他腿间磨蹭。谢爵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俯在自己身上的究竟还是不是他的徒弟,而不是一个被钻窍替换的画骨。但有时候人就是有种直觉,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画骨。
他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思绪迟钝难以琢磨,身躯则愈发敏感灵敏。陆双行咬着他颈侧,折起谢爵一条腿,不自觉用力的五指快要陷进腿肉中,沾满黏糊脂膏的手指顺着腿间探进臀缝。谢爵在那一刻像被突然抽走了一切,似哭非哭的低吟哑然而止、一动不动。陆双行似乎停顿了一刹,手指却仍然探进了隐秘的穴口。修长的指节把乳白色的膏脂带进深处,他急躁地转动着手指,强迫后穴尽快接纳自己。最后的理智却在提醒着陆双行不能弄伤师父,他分出神来瞥了眼谢爵,见他抿着嘴唇,牙关似乎终于咬在一起、正微微打颤。进出的手指渐渐加深,行香甜美的雾障让身躯变得柔软放松,他抽出手指时穴口吞吐着半融化的白脂流淌而下,陆双行偏头亲了亲谢爵的腿根,挺身便要插入。不想或是那穴口扩张不够,或是他太过心急,柱头擦着穴口滑了出去。陆双行舔了下嘴唇,一手掐着谢爵的腰,一手扶着性器缓缓挺进,穴口艰难地吞着、箍得他眉头也蹙了起来,硬压着自己想要不管不顾捅进去的心思慢慢往里进。
他死死盯着吃进自己性器的穴口,被撑开后充血变红,显得可怜兮兮,好像吃不进了,深处却悄悄吸着自己。热而狭窄的内壁吃着性器,陆双行进到了底,单是二者结合着紧密相连他便头皮阵阵发麻,满足得无以复加,抱着谢爵的腰把他拖起来,也不急着动,反而顶着额筋直跳的满足感假装悠闲地问师父,“要看吗?”
谢爵咬紧牙关的动作变成了咬紧下唇,把唇瓣先是咬出小小一块儿苍白,又迅速染成深红。陆双行知道他现在不会舒服,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夜晚很长、行香乐于把人勾向荒淫。他挺身耸动,性器撞进内壁更深处令他眯缝起眼睛,趴在谢爵肩头又啃又咬,结实的床榻被突如其来大开大合的动作晃荡得嘎吱作响。那响声突然惊动了谢爵,他嘴里爆发出一声哭似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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