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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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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陆双行不再追问,顺理成章也把在哪里吸入毒雾的事咽了回去。师徒俩大致收拾了下,带上收缴来的干草动身去了颠倒楼。

红艳今日倒没在顶层,立在二楼上瞥见师徒俩从后门“做贼心虚”溜进来,团扇一转把她的姑娘们哄进了屋里。师徒俩上去,她快步迎,边迎嘴里边凉飕飕地讥讽道:“瞧见你俩来准没好事。”

谢爵一笑,接说:“怎么没好事了。”

三人快步上楼,红艳一手关门、一手毫不客气就去接锦盒,“别是给我送吃的来吧。”

陆双行也不说话,顺手叫她拿了过去。红艳的七层常年封窗,没她的准许谁也不许上来。门掩住屋里黑漆漆一片,她把锦盒放在桌上点灯,下颌冲谢爵一扬,“坐啊。”

瞧着倒是挺雀跃的,谢爵也不说话,在桌前坐下,陆双行立在他身后。两人眼看着红艳打开锦盒,杏眼盯着盒子里的干草一动不动片刻,倏地把盒子又扣了回去,秀眉一拧,“哪里来的?”

“你收着不就行了,还要管哪里来的?”陆双行悠闲道。

红艳啧了声,把那盖子再度掀开,捏出两株细细闻了闻,脸上表情风云变幻起来。师徒俩也不出声,静待下文。红艳捏着那两株干草在桌前旁若无人踱步几个来回,突然解下腰间钥匙,三两下开了柜锁,从里面端出个木托盘来。

木托盘上摆满了瓷碟、还有个铜研铂,碟中颜料已半干涸,凝结在碟缘上仍然颜色鲜艳,笔架上几支细毛笔却是洗净了的。她把托盘咣当往桌上一放,将两株草放进铜研铂中细细研碎了,随意倒进乘着淡红颜料的瓷碟中,拿半潮湿的细毫笔搅了搅。红艳动作粗暴,毛笔细毫顿时分岔,谢爵见状手伸出去似乎想说什么,干巴巴又咽了回去。

红艳自然也无暇顾及,拿着那笔对镜在嘴唇上勾了一笔,描胭脂似的抿了抿红嘴唇。

陆双行先开口道:“如何?”

红艳不答,眼睛死盯着铜镜。片刻,那红竟慢慢洇进了她的嘴唇,半点颜料的影子都不见了。她皱着眉又在屋里踱步几圈,立在桌前思量片刻,冲师徒俩道:“你们到后面藏一下。”

陆双行与师父对望一眼,起身往屏风后走。走到后面才能看见那锁着的立柜里坐着一具男人的尸首,眉目同红艳几分相似,正是红鸾。师徒俩此前不知道红艳用哪具皮囊就把另一具锁进柜子里,黑咕隆咚的被这人影吓了一跳。谢爵顺手把柜门关上,只听外面是红艳噔噔噔下楼声,进而她大声呼喊说:“你把春草给我叫来。”

不多时,又是两个人噔噔噔上楼。隐约能从幔帐中看见红艳拽着个曼丽人影进来,回身掩门,忙不迭对那春草说:“把袖子掀起来。”

春草站的位置刚巧被重重叠叠掩住,只能看见一截藕段似的手臂伸出,手腕上块块儿鲜红如血的斑痕。那春草也不出声,红艳握着另外蘸了颜色的笔回来,沿着她手臂上的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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