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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退去了,苗凤岭也叹息一声,坐回椅子上,抬手拂额,像是累极。
坐了会,她察觉屋中似乎仍有人在,于是复又睁开眼,就见苗凤举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里带着愤怒。
“凤举,你这是何意?”
“哼,我倒要问阿姐是什么意思。”苗凤举就这么审视的盯着她看,就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一般。
见弟弟如此无礼,苗凤岭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冷声道:“你便是这样跟阿姐说话的吗。”
“我与阿姐说话阿姐不爱听,可是要我去请那姓谢的小子......”
“住口!”他话未说完即被打断,苗凤岭腾地一下站起了身,脸色难看至极,“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苗凤举亦大声道,“阿姐自十五岁起便不曾穿过女装,如今为了去见他,却偏偏换了衣裳,你敢说不是女为悦己者容!”
“我着女装不过是为了不失礼数,你却偏要把我往别处想,可是非要轻贱阿姐不是?”
“我没有!”苗凤举倔强的偏过了头,后抬眸看她,语带祈求道,“如今我已长大,不需阿姐再照顾我,若是阿姐真想做回女儿身,我便养阿姐一辈子,可阿姐却仍把我当小孩子哄骗!”
“凤举,我说过,我不愿如其他女子一般在后院里当金丝雀,对谢丞相更无一丝男女之情,你不要多想。”苗凤岭语气冷硬。
见她一味的否认,苗凤举也不说其他了,只面无表情的道:“随便阿姐怎么说,我只提醒一句,这谢丞相是有家有室的人,而且妻子还是其座师的孙女,定然不可能休妻再娶,若是阿姐真倾心与他,恐怕只能为人妾室,望阿姐好自为之。”
言罢,苗凤举亦大步出了房门,徒留苗凤岭在厅内脸色或青或白。
州府衙门那边已经把征徭役的告示贴了出去,而且因为谢良臣还在改新法,准备以后废除徭役,所以这次琼州征徭役的告示其实更像是一则招工的告示。
上书,凡被征召者,官府不仅会管三餐,而且按市价折算工钱银两,绝不拖欠。
既有如此好的机会,原本前来应招的应该人不少,但实际却并非如此,告示贴出了五日,来州府衙门报道的人却不足百人。
王直第一时间便向谢良臣报告了这一消息,问他若是征调人手不够,是否派官兵下乡强征。
对于他的提议谢良臣直接否了,因为百姓携怨做工,最是容易出祸患,再说本来就有人打算从中作梗,若是届时再一煽动,则必出大乱。
眼见王直无法压服琼州百姓,他便叫人请来了王奋,让他出头,同时再让王直从中协助,准备换一条路走。
自那日苗凤举从驿馆无功而返之后,琼州各大商部便一直在暗中等待官府的行动,果然自第二日起,他们便看到了变化。
原来一直不声不响,只老实做生意的王家竟也开始抢起了码头,而且他们抢码头不是只凭王家的那些个护卫长工,而是发动了码头上原有的苦力一起对抗。
对于他们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动这么多的力夫一起对抗,各家也都派了人出去打听,结果险些气歪了鼻子。
原来这王奋竟学了那什么“打土豪,分田地”的套路,许诺琼州各码头的力夫们,只要码头为他们所占据,那么便再不收规费。
此举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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