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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又有一次在上学途中,借口拉肚子从大伯父的私塾早退,与村里的孩子去后山玩荡秋千,后来被他二哥知道,亲自带着他玩了一下午,让他现在看见秋千架就两腿打颤。
他就不明白他二哥怎么能这么狠,那么高的树,他愣是直接爬了上去,把他们原本挂着的树藤直接拔高了一倍,还把他捆得结结实实,说他们玩得都太低级,要这么着才好玩。
从此之后谢良材就知道他二哥惹不得,可他又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你便打算就这样一直混日子下去是吗。”谢良臣看着他,问道。
谢良材吞了吞口水,嗫嚅道:“不是我不想记住,实在是太难了些。”
自从去大伯父的学堂读书,谢良材开始也是想着跟二哥学的,无奈一是每天要背的东西太多,而且还得练字,二是他学了之后又不是学堂里学得最好的。
大伯父夸他的时间并不多,渐渐地谢良材便没了动力,觉得读书实在辛苦,所以也就偷起懒来。
这一偷懒他学业更是一般,然后大伯父对他也难免失望,加之时日愈长,所学内容愈多,他也就产生了点厌学情绪。
“难便不学了吗?要是不学,以后你长大了干什么?难不成出去讨饭吗?”谢良臣见他还一脸的无所谓,沉声道。
见二哥生气,谢良材低了头,绞着手指不说话。
他不说话,谢良臣却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道:“你是不是想着咱们家现在有钱了,日子过得也比以前好,你便是就这样过一辈子也行。”
心中所想被点破,谢良材头低得更下去了,却没否认。
见他真是做了此想,谢良臣气笑了,道:“若是这样真能这样,那你以为我为何要去读书,为什么想考科举,怎么不与大哥把家中的生意做大?”
谢良材抬头看他,显然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见三弟眼神懵懂,谢良臣想到他也只有6岁,叹息一声,觉得还是讲道理更能说服人心,便道:“你还记得之前那个县令吗?”
之前被抓的那个贪官?谢良材听人说过,便点了头。
“你可知在新任县令上台前,咱们家每年交税都要比别家多上不少,而且每年还得给对方孝敬银子。”
“为什么要给他钱?!这些钱都是咱们自己赚的!”谢良材有些不忿。
“是咱们赚的,可他就是要,你若不给,便让你破家灭门,你又能如何?”
实际上谢正去官府作证,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那贪官听说平顶村比别村富庶谢,而谢良臣家更是如此,便向他们索贿,甚至明里暗里威胁要是不从,则要找借口将他们问罪下狱。
谢良臣当然是识时务的人,只不过每一笔账他都记了下来,就等着哪天他们狗咬狗,他便趁着机会用账本推上一把。
幸好三年后,新任县令前来交接,而对方恰好是前任县令的敌对阵营,所以他们家现在才能安然无恙。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吗?我们如今所拥有的东西,不过都是暂时的而已,若是没有倚靠,别人想要怎么拿捏你,不过覆手之间。”
谢良材一直以为家里的营生能一直干下去,没想到原来之前还发生过那样的事,而他却一点都不知道,每天还贪玩好耍。
“二哥,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读书。”
见他肯认错,谢良臣明白今日讲道理算是有了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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