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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徐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清淡的一句犹如惊雷,劈在徐家人的天灵盖上,就这么一句话,徐家所有的姑娘往后的亲事只怕不好了。
被点到名字的人两股战战,从席间起来跪到了赵究面前,“小儿无状,求情陛下恕罪。”
想想当初老齐王因一句“竖子”得罪陛下是何等下场,他徐家又拿什么跟宗室比,徐云逸登时面无血色。
徐瑞翎还不明白陛下怎么不跟她说话了,她爹跟犯了大错似的跪下,难道她说错话了吗?
得意彻底不见,徐瑞翎惶恐得眼珠子乱转,终于也缓缓跪了下去。
她没想到自己不过两句在理的话,反倒得罪的陛下,惹下大祸。
“陛下,臣女没有别的意思……陛下恕罪。”
赵究声音彻底冷了下来:“今天你们徐家接二连三来朕面前求恕罪,怎么,又有舞要跳吗?”
这话连先前的徐太妃和梁红玉都奚落了一顿,徐脂慧要不是站在皇帝面前,差点要笑出声来。
“朕看你们此行志不在秋猎,回去吧。”赵究懒得听二人求饶,让余下众人继续热闹,自己起身走了,徐家这两桩破事闹得他心烦。
皇帝走后,帐内众人良久不敢说话,徐太妃则面色难看,一时不知道皇帝是借机敲打徐家还是维护沈氏。
只有白徽在席中慢慢啜饮一杯酒,若有所思。
他正为着沈观鱼的事不痛快着呢,方才听到有人说沈观鱼怕是死了,差点就跟着站起来。
后来赵究让人过来回话,白徽也就默默听着,但那几句来回,引起了他的怀疑。
沈家可怜,空印案后也是得赵究特意关照过的,现在徐家女都说沈观鱼失踪了,却未听闻皇帝要下令去找消失的沈氏,难道他知道人在哪里。
今夜赵究的举止看在他眼里,想到沈观鱼那奸夫……真的没可能是他吗?
想到明苍书院的旧事,白徽怎么也要求证一番。
白徽看着别人,自然也有人看他,青年英武开阔的肩膀蕴蓄着许多力量,长公主有意无意地往他瞟去,杯中酒越喝越有醇厚的意味。
赵究负手回到了隔壁的营帐,沈观鱼正准备去沐浴,就见他不甚开心地进来了。
“哪儿去?”绕到屏风后的人被他单臂环了起来,低头亲吻她的后颈,心情一时轻松了起来。
沈观鱼挂在赵究身上,后颈感觉到他喷洒的气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出汗了,去沐浴,陛下别挨这么近嘛。”
赵究不要脸得很:“朕这酒味也不好闻,同你一道去。”
说罢还亲了她一口,沈观鱼果然尝到了酒味,脸皱了皱,让赵究心情好了不少。
可浴桶这地方可不怎么好,起先保证得再好,真见到沈观鱼的模样赵究把什么金口玉言都丢了,一开始就抱着人亲得不依不饶,说什么“马车上都让着你,忍了许久”的瞎话。
起先沈观鱼还不愿意,但他温柔得很,慢慢地,轻轻地吻她,她也就不挣扎了,枕着桶沿闭眼由得他来。
她处处皆好,无处不好,赵究自身后见心上人,为自己浮了一脸红霞,细碎的吻从颊侧到肩头亲个不住,心里实在是美极了。
但也就一回便把人抱了出来,做了恶事自然得把被欺负的人伺候好,赵究拿着帕子慢慢帮她绞干湿发。
枕着他的沈观鱼冰肌玉肤、粉光若腻,不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处处长在他心坎上,任再是有别的美人,都不如她把自己的心全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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