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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诚看晃了眼,一时间只把眼前的这位婢女当做了苏和静。
夜里,他便临幸了雪儿,闹出的动静连芍药公主的所在的东厢房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芍药公主睡不安稳,便让身边的女官陪她说话。
那女官见芍药公主苍白着一张脸,便道:“公主何必这般委屈自己?”
芍药公主只摇了摇头,道:“这算什么委屈,夫君对我比之从前那位已好上了许多,不过是个丫鬟罢了,他爱临幸便临幸罢,也翻不出天去。”
那女官便也不好再劝,只替芍药公主点起了熏香,替她驱散身上的疲乏。
翌日一早,庞氏便知晓了芍药公主有孕的消息,这是长子头一个嫡出的血脉,她虽心内不喜芍药公主,这一会儿也忍不住喜悦了起来。
下个月,便是裴馨恬出嫁的日子,庞氏这段时日正为了裴馨恬的嫁妆忙前忙后,好容易得了些空闲,便让人送些新鲜时果去了公主的院子内。
裴馨恬近来极不开怀,整日里只待在闺房内闭门不出,再不似从前那般活泼好动。
庞氏知晓她心里有怨气,可端阳侯定下的婚事,连她这个做母亲的也说不上一句话。
她只得把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大道理掰碎了讲给裴馨恬听,并说那雍亲王只是外头传的名声差了些,于裴馨恬来说,却是桩不错的婚事。
上无公爹管束,下无庶子庶女碍眼,嫁过去便是当家做主的雍亲王妃。
裴馨恬慢慢地便被庞氏说通了,也不吵闹,也不阴沉着一张脸,渐渐地便像平日里那般活泼开朗了起来。
只是三日后,本该在闺房内午休的裴馨恬却不见了踪影,庞氏找遍了整个端阳侯府,却不见她的踪影。
裴馨恬的确是偷偷溜出了府,她使了个辆马车便去了郑国公府,本想着她与苏和静也算有几分交情,进门拜访不是问题。
那郑宣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郑国公府守着她,自己进了郑国公府后,拼了命也要找到苏和静,狠狠地出一口恶气。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那门房上的小厮一见她这般脸生,便说什么也不肯放她进去,后头更是直接把大门一关,脸上嫌恶的表情就仿若她是来讨秋风的乞丐一般。
裴馨恬气了个够呛,好容易才偷偷跑出来,她又怎么愿意这般铩羽而归?
正门行不通,她便去角门守着,可这郑国公府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半下午竟未曾有一个奴仆出府去采买东西。
她不知道的是,郑国公府里因为公中的银子大闹了一通,如今只有起早的一批下人去外采买,其余时候都闭门不出。
直至黄昏时分,裴馨恬站的腿都酸了,还未曾走进郑国公府的大门,她没了法子,只得再次敲响正门,与那小厮说道:“我是端阳侯家的小姐,来瞧瞧世子妃,且帮我通传一声。”
那小厮这才进去帮她通传了一声。
裴馨恬颇有些纠结,她一开始是不打算报上姓名的,如今却也没了法子。
一刻钟后,那小厮满头大汗地跑回了正屋,对着那裴馨恬就啐了一口道:“什么端阳侯家的小姐,我家世子妃根本就不认得你,快走罢。”
大门再度被关上。
裴馨恬怔在了原地,脸上的羞愤之色再也遮掩不住,她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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