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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农轶掌心这么大,椭圆一个,中间夹着色彩丰富的果肉,顶上插了一把精巧的迷你纸伞。蛋糕名字也很漂亮,叫夏日时令,是小水偏爱的季节。
农轶推开病房门时,病房里其他三张床都空着,小水的床位在最里面,被粉色帘子遮住,很安静。农轶以为小水又在睡觉,便脚步很轻的走过去,打算同往常一样,坐在床边看看他就回单位值班。
农轶正当要拉开帘子时,脸庞突然卷过一阵风,他被扯着衣领往前踉跄了两步,手摁在金属床拦上,蛋糕盒掉在了地上。再下一秒,嘴唇就贴上了。
小水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几乎半个身子了挂在农轶身上。他吻得很急促,鼻息发出哼哧的声音,在农轶嘴上又舔又啃,把农轶的下巴搞得湿漉漉的。
农轶摁住小水的肩,力气用的有点敷衍,他大半精力都用来托住小水,以免小水后仰过去磕到头。
但那一推的动作还是让小水敏感起来,他皱起脸,边吻农轶边含糊着声音,“你不要这样。”“别躲我。”“亲亲我农哥。”
小水哼唧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略显突兀,农轶有些怕被人发现,便很用力的回吻住小水,不让他再发出响动。
农轶吻得很短暂,很克制,看起来就像只是为了安抚小水的情绪一样。
可他亲吻着小水,就不敢再拥抱小水的身体。
小水很快就动了情,喘气声越来越乱,手在农轶身上往下摸,摸到硬的腰带扣后,再往下动,农轶就把他捉住了。
“小水,快来人了。”他压着声音说。
小水眼下泛红,咬着牙,气得用另一只手用力锤了农轶肩膀一下,然后挣脱开的那只手,又打了农轶胸口一下。
农轶情愿让小水打,小水打他,他心里反而会好受一些。但他也立刻发现了小水左手腕上方的绷带,是新的,昨天来的时候还没有。
农轶对小水的身体损伤几乎快要产生应激反应。
实际上,他前些日子净做些关于小水的梦,梦里的小水或是在他卧室,或是在招待所的房间,房门紧锁着,他进不去,却能看得到,昏暗的色调,小水孤伶着背对他,咽下大把的白色药片。
因此他夜里变得失眠,就去跟同事熬了几次大夜,极度的疲倦使他没精力再胡思乱想。
这也是农轶坚持让小水住院的原因之一,医院会让小水安全,会令农轶心安一些。
“削水果,刀子掉了,去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小水轻描淡写地解释。
农轶皱了皱眉,他没有在这里放水果刀,“是哪个护士给你的?”
小水坐回床边,农轶便走到他面前,弯腰等待小水的回答。小水撇了眼农轶泛红的喉结,伸出手碰了碰,又被农轶很小心的握住了手。
农轶有些严肃的叫他,“小水。”
小水只好说,“是2床的。”
农轶见过那个人,五十多岁的年纪,职业导致的石棉尘肺,住院是为了跟工厂打官司要赔偿金。几乎
隔几天就有穿职业装的人来给他送慰问品,农轶撞见过几次。
农轶沉默了一阵,“以后不要自己碰这个。”
“明天我来看你,你想吃什么水果跟我说。”
小水抬了抬头,看着农轶,“想吃什么都可以吗?”
农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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