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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子走出来,鼓着脸颊,“躺一躺而已啦,谁知道你今天会早回来。”
仿佛这件事还要怪自己,被小水可怜的倒打一耙,农轶简直拿他没有办法。
“明天还要上班吗?晚饭回家吃吗?”小水心里不情愿回次卧,隔着怀里的毯子往农轶身上贴了贴,歪头看他,“要做爱吗?”
农轶碰着那条软软的身子,废了些心力,才决定把小水打横抱起来,送进旁边房间。
“明天要上班,晚饭回家吃。”农轶把微微挣扎的小水摁在折叠床上,安抚似得摸小水的头发和脸颊,说出拒绝的话,“不做,今晚早点睡。”
任务暂时告一段落,但预定在重阳节的假期却也错过了,农轶没能按计划回家祭祖,准备这两天给姐姐打个电话,去看望一下。
他微薄而珍贵的亲情就只剩下了这一份,姐姐姐夫靠种果树送他进部队,念警校,参加工作。这些年走过来,没让农轶因为没有爹妈而比其他人多走一道弯路。
农轶掩了卧室门,给姐姐拨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传来姐姐哽咽的声音,她很难过的喊了农轶一声弟弟,农轶心顿时咯噔一下。
今年五月初的时候家乡闹了场天灾,鸡蛋大的冰雹,姐姐的樱桃园损失惨重,上个月姐夫查出了尿毒症,姐姐带着姐夫来省城人民医院了,但没跟农轶讲。
“你工作忙啊弟,哪能跟你说”姐姐很重的叹气,是一个女人担起重担后的疲惫不堪。
农轶几乎是立刻翻出了银行卡,脑袋发沉,“明天我给你送去,好久不见了看看你,前几天我也因为工作没来得及去看咱爸妈。”
姐姐却在那边拒绝了,“你姐夫那边有他家的人陪着回县医院,明天就走。”
姐姐说,“我带着小宝去看你吧,住两天,我也歇歇心,真受不了弟,今年这日子……”说着,又渐渐抽泣起来。
农轶揪心,只能说好,下一秒却猛然想到了睡在隔壁的小水,话锋一转,“来就行,我在附近酒店给你多订几天,待久一点。”
姐姐在电话那头怪他,嚷道,“别介别介,住家就行,就我和小宝俩人挤挤,你多花那个钱干啥!”
挂了电话,农轶在床边捏着眉心沉默,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小水在外面敲了他的门。
他推开一条门缝,只露出半张脸,怯怯的担忧的看着不开灯房间里的那个人影,他全都偷听见了。
“给你的手机呢?”农轶突然开口,不等小水回答,接着说,“这两天都拿在手里,电话要接。”
“哥……”小水绞着手指,给农轶提议,他可以躲在次间不出门,三天七天都没关系,他很有经验,憋得住。
但农轶没让他说完,就站起来,啪得把灯拍开,语气有些重,“这里不是富士京,没有囚禁那一套,你以前学的那些脏玩意儿,到底什么时候能忘掉。”
小水仰头看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农轶家里遇上事儿了,心情很糟糕,而自己却帮不上半点忙,小水惝恍。
27.
当天夜里,小水就被农轶安排在了小区马路对面的一个招待所,直线距离很近,来回步行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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