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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招呼摊主付款。
摊主目测三十来岁,体型黝黑微胖,一副标准的地摊小贩模样。农轶职业病的用余光打量他,却发现摊主一直在偷偷的往小水身上乱瞟。
农轶侧了侧身挡住,沉声警告他,“眼睛干净点,不该看的别看。”
摊主早就一眼认出小水是丽水发廊的那个小姐了,当初小水给他洗头时他摸过,还把手伸进去了,知道了小水是个带把的伪娘,当天就借此威胁小水跟他去开房。
摊主以为农轶跟他一类人,咧着嘴嘿嘿淫笑了两声,“哥们,你这吃的都是我吃过的了,这么便宜的玩意儿,咋还怕人惦记呢。”
他说着,把塑料鸭子拍在农轶手里,还要绕过农轶,往小水方向使眼色。
农轶头一转,正看到小水脸色愕然的躲闪。
农轶最后没买那只塑料鸭子,鸭子碎了,砸在摊主的大耳肥头上。摊主打不过农轶,摔在地上嗷号着要报警,一副不要脸皮的赖子样。农轶担着受处分的风险,给摊主胯下来了一脚,才拽着小水从围观的人群中逃了出来。
农轶说不清具体的情绪,他无法平静,也不足以暴跳如雷,只是一路低气压的沉默,到家后,将小水直接关进了杂物间里。
小水肮脏的过往他没办法改变,农轶却忍不住跟自己较劲。
杂物间光线偏暗,灰扑扑的堆着一些旧案卷和野外装备,墙上挂着登山用的绳套和金属安全锁。小水被农轶推搡到墙角,心里怵得发颤。
“手”农轶阴沉着脸,不想多说一句废话,“交出来。”
小水胆怯且无知的喊了他一声哥,小步向他靠近,把握拳的右手放在农轶摊开的掌心里。
小水攥着一张哈德门烟盒纸,纸片背面用蓝色圆珠笔写着一家三流招待所的名字。农轶隐约记起,是跟丽水发廊在同一条胡同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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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25-27
25.
次日,农轶从单位仓库运了张折叠床回家,安置在了充做杂物间的次卧,简单收拾了卫生,让小水搬出他的卧房。
农轶还在下班途中买了两套床单,一套淡黄色一套花色,“你想要哪个?”他问小水。
小水抱着胖妞站在次卧门口看他,情绪低沉,抿着嘴不回答。
农轶叹了口气,自作主张将淡黄色的床单铺在了小水床上。他接了电插排在杂物间,可以将电暖器挪过去,之后又用胶带将次卧的顶窗缝隙都封死,不透一点风。
小水体虚畏寒,天冷后喜欢贴着农轶睡,在夜里偷偷挤进农轶怀里,农轶知道,也默认了。但现在不行了,分开睡一是农轶要重新审视小水,二是惩罚。
那片烟盒纸就是膈应到他的心了。
说到底,他只是个普通的庸俗的常人,会吝啬和权衡自己的感情是否值得付出。更何况对方曾是个娼妓。
小水的风情与纯情令人警戒,农轶又总是不受控制的耽溺于此,一次又一次做出对于以前而言非常出格的行为。
小水穿着浅色睡裙,肩上披着一件有些脱线的驼色毛衫,头顶的光线暗淡柔和,拢在他细软的发丝上,仿佛整个人都是温和无害的。
“我没有要去,我没有想答应他。”这是小水第三次对农轶重复这句话。
见农轶购置了新床具,他才相信农轶不会赶他走,但小水还是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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