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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事?”霍霄跟着明知故问,“到底什么情况?”

赵时韫听不出情绪的声线紧随其后:“听说是看到我家艺人在跟同剧组的男演员拍吻戏后把人拉走的……其实也能理解,毕竟是女朋友,占有欲这东西,谁都有……不过下次可别这么做了,片场一堆眼睛看着呢,要是因为这原因她再也拍不了戏了,这么多年下来,我捧她花费的钱岂不是都打了水漂?”

此类对话的次数一增加,温北砚渐渐察觉出异样。

看似是霍霄在抛梗,实际上早就被人带进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套里,话题的主导权从一开始就落在了那个人手中。

谁才是场上的聪明人,一目了然。

温北砚多看了赵时韫一眼。

赵时韫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瞥,笑着朝他抬了抬酒杯。

不知道谁点了份甜品,看上去像果冻,被切割成小正方形,晶莹剔透,周围铺上一层猫爪形状的棉花糖。

温北砚一下子想起了家里那只小熊猫,无视耳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笑话,掏出手机给大壮发了条消息,然后偏头问了句:“这里的甜品能打包吗?”

音量没有收,加上没有任何前缀称呼,以至于没人知道他到底在问谁,叶淮刚想说什么,被人抢先,霍霄似笑非笑地问:“温律师喜欢吃甜品?”

温北砚没给他任何多余的眼神,也不想跟他在无趣的问题上浪费口舌。

见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叶淮忙笑着打圆场:“阿砚应该是给家里人带的。”

这话更容易被曲解,霍霄以为他说的是曲懿,眼底笑容加深几分,用看似过来人的口吻:“温律师,女人宠过头可容易无法无天。”

叶淮听得一阵无语,傻逼果然就爱说些傻逼又装逼的话,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转瞬感受到隔壁传来的阴冷气息。

余光里,温北砚神色略为紧绷,知道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可能会让气氛更加紧张,叶淮也没阻止,由着他凉凉的眼神扫向霍霄,“我喜欢。”

今晚说的第二句话,温柔的语气,弦外音却带着刺。

“我还有事,先走了。”温北砚省下一切不必要的废话,一口饮下杯里的红酒,全当为自己的提前退场赔礼道歉。

路过赵时韫时,视线若有若无地停留了片刻,后者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闲散模样,拿酒瓶的手搭在膝盖上,指节敲击杯壁,发出间奏分明的轻响。

温北砚敛下探究的神色,在手机上叫了代驾,没几分钟,车停在会所门口。

车窗外的灯光异常刺目,大概率是被另一个人影响到了情绪,脑袋也是一阵阵的痛,思绪被牵动得紊乱。

心里莫名有种感觉,这不会是他和赵时韫的最后一次见面。

预感很快成真,周二上午,温北砚远远看见赵时韫跟叶淮在休息室谈论着什么,隐约捕捉到“曲懿”这个名字。

从来意不明的人口中去获取关于她的信息,是个极其愚蠢的选择,可这人制造的一个接一个的巧合,准确来说是设下的陷阱,全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温北砚没法装作它们不存在,只能捂住眼睛,屏着呼吸,模糊能感知它存在的感官神经。

他朝那两人点头示意,径直回到自己办公室,隔绝身后的一切动静。

赵时韫淡笑不语,叶淮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送走甲方后,来到温北砚办公室,“这小赵总什么意思?上回在云水会所也是这样,怎么说话绵里藏针的,那姓霍的也是,难不成真是资本家的天性?还是说小赵总把你当成情敌了?”

有私密的办公室不谈,非得在谁都能经过的公共休息区域谈,就像在等某个人经过似的。

而赵时韫刚才意味深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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