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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钰身子是虚弱的,很快就因紧张过度而晕了过去。

人晕倒,脚下也无力,甄钰的膝盖一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顾微庭扶住甄钰腰的那只手臂立即加了力,将她扶稳。

人晕了也好。

待会儿不得已要开枪杀人,子弹射中肉体的血腥画面,甄钰看不到。

顾微庭暗道,灼热的指尖碰上握把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顾玄斋的说笑声:“好巧啊。”

顾玄斋穿着一身灰色的西服走过来,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跟着八九个男人,个个魁梧,有本领似的,站在哪儿不动,浑身都有一股气势。

顾玄斋就带着这些人,有顺序地将顾微庭围了起来。

顾微庭吃惊,但心里却放松了,枪不掏了,两只手臂都搂上了甄钰,问:“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顾玄斋瞟了一眼两眼紧闭的甄钰,只一眼,眼珠子就移开,看向那些面孔陌生的人群,耸耸肩膀,故作轻松道:“昨日来的,有人告诉我,如果我不来,你和小本家会死在南洋。唉,我琢磨着你要死也不能死在异乡啊,就来了,南洋这是什么地方,鱼龙混杂之地,我琢磨着我一个人来会吃亏,脑袋一拍,就向那武术馆借了几个人来。”

香取见到那些身手不凡的家伙把顾微庭围住,倒是受了几分惊吓。那些人,皆比他们高了一个头,肉结实,手背上的青筋凸露了出来,和蚯蚓似的,拳头的力量胜那斧头。

香取步儿停下,眯着眼睛,延着脖颈,观察情头的变化。

后面的话,顾微庭都没有听,他好奇那个叫顾玄斋来的人是谁:“谁叫你来?”

“阿牛和一个老婆婆,自称是小本家的亲戚,说着一口广东话,我不认识。”顾玄斋如实回答。

但顾微庭并不相信顾玄斋的话:“不认识,你怎会相信?”

“不知道,脑子有病吧。”顾玄斋也想问,自己怎就相信了这通话。

言语间,停在海边的轮船发出呜呜的蒸汽声,很快,有人下船来催促客人上船,只说今日的天气有些不稳定,要提前开船。香取一听着急了,想上前又不敢,顾微庭看了一眼船号,正是自己要坐的船,离开南洋是当务之急,至于什么老婆婆,择日再来深咎。

“你买了船票吗?”顾微庭问。

南洋的气候实在闷热,这里的太阳比上海的火热十倍,闷得胸口儿好似被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顾玄斋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透气,他深吸了一大口气才回:“没,我昨日来没寻到你,还以为要在这里多寻几日……不想今日就寻到了。”

“那我先走了,后面的人替我挡挡,你也早些回来。”顾微庭抱起甄钰。

顾玄斋淡淡回道:“回去有很多惊喜等着你,比如那个杀了洋小姐的凶手自首了,比如有人孩子没了,不过这些惊喜有倒不如没有,反正我都来了,不如你在这儿陪我多待几日。”

“不用。”顾微庭当顾玄斋说了废话,脚步稳当,抱着甄钰,一步一步迈向船的方向。

顾微庭头也不回的离开,顾玄斋没好气骂道:“千里迢迢来相救,一声谢谢都不说,没良心的。”香取看顾微庭上了船,已不顾什么了,往地上吐一口痰就要追上去。顾玄斋捋起袖子,带着一群人过去,把他的路遮个严实,道:“我瞧你向番馆的老板,走吧,带我去番馆转转。”

顾玄斋不会日语,但嘴皮子有那么一些功夫,语言不通,也能把香取问个晕头转向,嬉皮笑脸,做出一副浪相,看着难辨好坏,但那眼底分明暗藏着凶光。

香取听不懂顾玄斋说了什么,心里却是怯了,眼睁睁看着顾微庭上了轮船。

话说,我很久没有在晚上十点后写过这篇文,昨天打开文档写了一个小时就写了一千二百个字,打算今天再写多八百个字,但白天愣是一百个字都写不出。晚上写作真的好有手感啊,白天写东西很绝望,十几个小时也才写一千字……

293

甄钰晕得突然,醒得也突然。房间的窗帘都拉上了,环境幽暗,船行走在水面上产生的一点点的颠簸感,又将甄钰的记忆拉回到下南洋的日子。

一时间她忽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她惊恐地环顾四周,越觉回到了当初,喘气如牛,不由掉声痛哭。

尖锐的哭声穿墙而出,耳朵有疾,在甲板上透气的顾微庭都能听见。

顾微庭注船,船开以后喉间有物蠕蠕动,他弯着腰到甲板上透气。来得匆匆没有备注船药,且来南洋时心里惦记着甄钰,紧张与担忧,硬生生地把注船产生的恶心感压制住了。没有药可缓解恶心感,顾微庭嘴巴苦涩,咂咂嘴,有些怀念香烟的味道,正要去买一包,蓦然听见甄钰的声音,他想也不想,拔步回房去。

短短几分钟,甄钰哭红了眼,哭哑了嗓子,一张巴掌大的脸,有泪痕无算道。顾微庭推门而入。门口处打来一束光,甄钰看见顾微庭,脸上的惊恐之色转变成惊喜之色,在柔软的床上跪起两膝,张着手臂要他抱,连珠箭叫顾微庭:“顾老师……”

叫得顾微庭心软心痛,他坐到床上,抱着甄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哄道:“我们回家了。”

“嗯,我现在知道了。”甄钰的眼泪说停就停,“但在回家之前,顾老师,你不能让我一个人呆着。这段时日,我很脆弱,虽然用脆弱来形容自己,有点奇怪。”

“不奇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在我面前,不用故作坚强。我的眼界宽,你是什么样子我都能接受。”顾微庭啄了啄甄钰的嘴角,而后转移话题,“你说肚子里的宝宝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都说肚子尖生男孩儿,肚子平生女孩儿,虽是不可相信的说法,但顾微庭这么一问,甄钰便撩起衣服来看肚皮的形状。

肚皮有些尖。

甄钰说:“尖尖的,可能是男孩。”

这种说法顾微庭听过,荒谬可笑,他把手搭在甄钰的肚脐眼那处,说:“不可信,我姆妈怀我的时候,肚皮是平的,怎么你还相信这些?”

“我又不能和孩子说话,你问我,我又怎么知道。你不问我,我就不信这些,倒还取笑我见识不够多了。”甄钰嗔了顾微庭一眼,把脸转了个方向,气得腮帮子乱动。

“是我说话不对,宝宝别气,要不以后孩子生出来,脾气会不好。”顾微庭将灯打开,一旁的桌里拿出一把木梳,帮甄钰把蓬乱的头发梳顺,再带她去浴房里洗面、洗手。

顾微庭买了大菜间的票,房间干净,什具齐全,就连喝水的玻璃杯的形状颜色都精美无比,开了灯以后甄钰才发现自己刚刚睡在一张雕花真皮大床上,顾微庭又在桌里拿出一张菜单。

顾微庭没什么胃口,扫了一眼菜单,给自己点了一份蔬菜泥后,递过菜单,指着一个菜名,问甄钰:“午饭想吃什么吗?”

菜单上没有中文,甄钰扫过去,只看得懂一些简单的英文,例如egg、vegetable、fish这些,具体是什么样的食物,甄钰猜不出来,死要面子,随手点住一串英文:“这个吧。”

甄钰点的是开胃头盘蜗焗牛,顾微庭脸色变了,蜗牛这种东西,他接受不来,试探地问甄钰:“你是想吃酸的吗?”

“嗯……”甄钰还不知自己点的蜗牛,她在甜品栏里的icecream停下了目光,“想吃酸冷的……想吃芒果冰忌廉,可以吗。”

“不可以。”冰忌廉太冰凉,以甄钰现在的身体状况,吃了容易闹肚子,顾微庭回绝,“但你可以吃布丁,这儿有牛奶布丁、芒果布丁、西米布丁还有草莓布丁。”

甄钰张嘴,正要说芒果布丁,顾微庭比她早开口一步,打断她,笑说:“这个季节草莓过酸,芒果吃了又皮肤容易发痒,牛奶味的容易腻,所以我们吃西米布丁。”

说着拿起笔在西米布丁后画了一个圈,“不过这只是甜品,你还得点一份饭。”

冰忌廉不能吃,芒果布丁也不能吃,甄钰情绪无聊,脸上的笑容消失,说:“随便吧,顾老师你点。反正我想吃的,顾老师都不给我吃。再说,我又看不懂菜单。”

……

昨天搞定了一篇文,这篇文可以稳定更新了hhh

两天or三天一更,我以后晚上写,但是不熬夜,所以一章分几天来写,晚上写不容易卡文也不会浪费时间。

294

顾微庭给甄钰点了一份鸡蛋火腿饭,还偷偷点了一份冰忌廉,随后摁电铃呼来西崽。过了半个小时,两个西崽口中操着英语,将顾微庭点的东西送上门。

甄钰眼尖,一眼就看到装在玻璃杯中的冰忌廉。

冰忌廉透着淡淡的黄色,面上撒了一层饼干碎,甄钰问:“我能吃吗?”

顾微庭把鸡蛋火腿饭端到她面前,说:“你把饭吃了,我就让你吃一半。”

鸡蛋火腿饭卖相好,但甄钰着实没有胃口,心中那里也不知道是气是恨了,懒洋洋地拿起勺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甄钰吃得不开心,顾微庭拿起一根小铁勺,在甄钰对面坐下来吃起冰忌廉:“天气热,不快些吃,冰忌廉融化了,可就不好了。”

但这一番话一点也没激起甄钰的食欲,她看起来有些不舒服,心眼俱倦,眉头一直没有展开,吃多三口以后便放下了勺子,用帕子擦去嘴上的油渍,饮一口温水后躺下去又睡了。

顾微庭吃着冰忌廉,但经心作意地观察甄钰,甄钰背着自己躺下,他不知甄钰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在耍脾气,放下冰忌廉,走过去用手往她怀里一插,问:“注船?”

甄钰眼睛紧闭着没睁开,顾微庭把身子挨上去,笑道:“生气了?你这种小姐脾气不得了,动不动就恼人。”那只插在怀里的手一点也不安分,总搔人痒痒肉。

甄钰忍着笑,“哎呀”一声,双腿踹床,假装生气,扬着如脂的粉颈,睁开眼睛就骂道:“我哪里恼人了,我只是想睡觉。”

“也是,你的脾气,犯不着为一个冰忌廉生气。”不是生气便好,顾微庭抽出手,准备离开,甄钰却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摸了又摸。

顾微庭怔在那儿六神无主。

那东西摸几下就硬,藏在裤子下跳得正欢,甄钰用口儿含住了顾微庭的下唇,吃到一点冰忌廉的甜味,又把他上唇含了含:“顾老师想要了。”

甄钰的唇瓣还贴着自己的嘴巴,顾微庭口中不言,把舌头吐进她口中。甄钰顺势吸住舌尖,在自己的嘴中和顾微庭挑逗开来。

如此挑逗犹还不够,甄钰一只手且把自己的裙子撩起来,露出白中透红,咻咻而吸的花穴。

下体诱人非常。

甄钰一只手拉下顾微庭的裤链,从中拽出性器来,大拇指在龟眼上上打转:“顾老师,刚刚我吃了好几口饭,趁现在我有力气,不如来做一做?反正在船上也没事可做。”

甄钰的手技好,摸得顾微庭的龟头酸,根部痒,急吸气锁腹,抹了一眼未经抽插而泛红的花穴,说:“昨日才做过,还没过二十四个小时,我怕你吃不消。”

甄钰的情先动,花径热气袅袅,空虚难耐,不依不挠地缠着顾微庭和自己小弄一场:“顾老师进来不动就好。”

进去不动,难受的顾反是自己了,顾微庭故作糊涂不答应,甄钰一副急泪,嗔怒地拍打起顾微庭的臀儿:“顾老师不进来,我待会儿就拿勺子和自己做……”

拍的力气不大,调情似地拍打,把顾微庭拍得肢体震撼,那根物而又硬了几分,他拉臀后的手来,问:“那我用手指帮你?”

“不要,我现在难受得紧,顾老师是不愿和我做了?”甄钰先两腿分隔,顾微庭已松了口,再磨一磨,他哪里还会嘴硬不进来。

“我哪里是不想和你做,但想惜香怜玉罢了。”三两句话,果把顾微庭的心磨软了,他渐入境界里,捻着圆溜溜的龟头去花穴里饮水。

进了半个龟头而已,也没抽动,甄钰就全身发抖,头左偏偏,右偏偏,伊伊呀呀的叫,眼睛对上顾微庭时,还痴迷迷地笑。

一笑眉眼弯弯,双眸含情,顾微庭背脊猛然一麻,神酣兴发,压倒身子,在甄钰的玉脖上舔舐,下方则是彻底顶开两片薄肉,龟头囫囵进入温热之地,把个穴口,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性器相连时,股间已是粘糊糊的一片。

甄钰压臀收腹,用技把牝锁紧,绞杀在里头逗留的异物:“顾老师,你那东西,顶不到里头来,把我哪儿碰得有些痒。再进来些,杀着我深处。”

顾微庭的身子为此话颤了一下,他并未听甄钰的话,抽出在花径里头的龟头,轻一下,重一下,用性器去拍打流水儿的花穴。

声响渍渍,拍得重时,上方的水儿会飞溅开来,甄钰爱顾微庭,突然做出这种事来,她丝毫不觉难堪,笑着说:“顾老师有什么癖好,我都可以配合。”

昨天没登上来…

295

话说完,甄钰握住性器,助其粗长。顾微庭热血一涌,拿开甄钰的手,从口袋拿出簇新的避孕套套上,进去之前,龟头在花核上轻轻扣击数下,而后“滋”的一下,那性器又进得肉穴之中,进了大半截:“癖好且就是瞧你红着脸快活,底下粘绸水儿不尽。”

甄钰不由把腰部悬空,双膝要合拢,花穴把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性器夹几夹:“避孕套哪里来的?”甄钰

“船上有提供,我顺手拿了几个。”顾微庭拿个枕头垫在甄钰腰后,挪挪臀,双手撑在甄钰身体两侧,身子尽量抬高不压住甄钰。他就这般绷着腰臀,向前一挺,细磨功夫,左扶右擦,徐徐插上百下,龟头次次无不插其痒处,龟身次次无不搔过痒肉。

“既拿了避孕套,顾老师心里也想和我做这事儿,方才还扭扭捏捏,故作君子。”甄钰鄙夷地看着顾微庭。

“嗯,就算是我的癖好。”顾微庭懒得解释了,笑回。

虽插至痒处,搔过痒肉,但套了避孕套,今次的避孕套偏厚,使摩擦的快感减弱,龟头与龟身无有用上劲儿,碰一下便匆匆离开,弄得里头更酸更痒,肏得一点儿也不实在,蜻蜓点水似的,甄钰耸起屁股来帮衬:“顾老师拿了几个?”

“三个。”花穴紧紧,又套着避孕套,挤压得性器胀胀欲泄,前端喷了粘液,顾微庭急忙吸住了腹部。

这艘轮船行得慢,至少要十五日才能到上海,顾微庭拿了三个,甄钰思觉他拿少了,开玩笑地说:“顾老师应该拿八个,我要和顾老师两日做一次,把从前落下来的,都在这儿补上。”

“和你做这种事儿,我不一定用上那根东西,你想要,下回我拿嘴来。用嘴你好似会更快活些。”顾微庭低低发笑几声,压低胯部,一使甄钰屁股着床,二又将根性器插得满满的。

想到顾微庭第一次拿嘴伺候的画面,甄钰的耳垂,莫名开始滴粉,缩着拳头,说:“只要是顾老师,我都喜欢,只要是顾老师……我只想要顾老师。”

“嗯,我和你一样。”看甄钰情欲焰焰吃得消,顾微庭索性不抽出性器,胯贴着胯,悬着的卵袋,磨蹭开来。他在甄钰肉体上如鱼游水,磨了半刻,觉无趣了,稍抬臀,往穴内添一指,性器不动,手指却抽插有加。

花穴已无余地容那根手指,一抽一插,穴肉阵阵紧缩,生出麻麻的妙感,不一会儿开始发胀,甄钰粉脸泌汗,上牙咬着下唇,皱起眉低声说了疼。

顾微庭听见了,把性器抽出,手指继续在里头活动。手指代替了性器,在穴内如一脱缰野马,缰绳也勒不住它。甄钰高声呻吟,快活难当,紧抓顾微庭的手臂,两腿分隔着,顾微庭没有压住她的粉腿,粉腿可自由活动,时而屈起时而放平。手指在里边弄得着急时,甄钰樱唇微开,惊惊叫叫个不停,双膝一合,想让手指就待在那处别离开。

“腿分开些……”膝盖合起,顾微庭不好动作。

“不要手指了。”甄钰掇着粗气说,手指把花穴弄得又湿又热,也让人情欲上炎,但弄久了,深处不觉一阵麻来。

“好。”待甄钰分开了膝盖,顾微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也不擦干,摸着甄钰的花穴,性器觑着红红的唇儿要插。

甄钰舔着下唇,头微抬,眼低低,玉足向外,看着穿着外衣的性器插入,龟头如抹了油般,眨眼就进去,那张穴儿如桃花般绽开。来南洋这么久,甄钰都快忘了,还有避孕套这种东西。

顾微庭抬头看见甄钰脸颊红红,双眸含水,看着进入之势,笑问:“好奇?”

甄缩着脖子躺下,支吾回道:“不、不是,是你动作太慢,我难受。”

“如今倒是你急欲急色了,你可急,我不可急,一急忘念后果,重身之人比花儿还脆弱,蛮干一场,肏不计数,我快活了,你倒要痛。”顾微庭气喘吃紧,双手托住玉臀,慢插慢抽,一磨一转,穴口随之合又开。

顾微庭的嘴儿不闲住,咂住一只白光闪烁的乳儿在口内舔弄。

甄钰的腰肢款款轻轻离开软床,一张嘴揾在顾微庭颈窝上呻吟,顾微庭搂住她,与之紧搂深偎。抽上百下,青筋突露,顾微庭身似飞一般,不知今夕何夕,呻吟一声,就在花穴之内喷射疲软,精液皆流入套内。

知顾微庭已结束,甄钰也不忘夹几夹,待滑溜如由的性器脱出,她撑上身,伸手握住,仅以二指脱下避孕套。只见性器的前端还时不时吐着粘稠,甄钰不敢多看一眼,道:“顾老师还想继续吗?”

最近写h总能想到一个对话

男(很温柔):不舒服的话和我说一声。

女(面有难色)忍了一会儿,小声地说:就没有舒服过

男(震惊):不是吧

hhhh五一快乐

房间有人,一直偷偷摸摸写h,hhh

296

甄钰眼底尽是倦色,疲态表现得毫无保留。

第一次做是身心有了情欲,第二次做,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色心。顾微庭在甄钰眼皮上落下一个吻,说:“甄钰,你在患得患失。”

“我没有。”甄钰下意识反驳,反驳得脆快。

“做自己,在床上也可以做自己,喜欢就喜欢,不想做就不想做。”顾微庭低头,这回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知道你在南洋的时候,我的心很疼。不止是我,你的姆妈,娘姨,还有阿牛,如果她们知道了也会心疼,所以回上海以后,重新开始生活,从头到尾你的身份都是受害者,受害者更有重新生活的权力。”

短时间内想让甄钰变得和从前一样放肆,恐怕不可能。甄钰放不下防备,伤痛在心里成旧痕割不去,多说也无益,只能慢慢来。

心里是这么想,但顾微庭不免担心甄钰会一直疑神疑鬼,患得患失。时间久了,精神状态便会变得不对劲,影响了身体。

到了南洋,甄钰才看清自己有几斤几两,被风浪一吹,就是遍体创伤,无法自愈,也不敢把创伤露与人看。只有在顾微庭进来的时候,身体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她才稍微安心,用身体交流,短暂的感官之乐让她对一切事物都有爱恋,高潮的时候,不经意间会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明与希望,昨日发生的一切,是一场噩梦而已。

如果可以,她想永远享受顾微庭带来的高潮。这一刻顾微庭是她的,她也是顾微庭的,别的时候甄钰总觉得自己和顾微庭是两个世界的人。”

甄钰哽咽着回:“顾老师你很好,所以我、我只是想让顾老师舒服些。”

顾微庭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我明白了,你是在怕自己缺失了性吸引力。所以这几回做爱,你做声呻吟,目的是让我得到什么男性的尊严,和在床上假装高潮来取悦男人一个道理。”

“顾老师弄得很舒服。”甄钰摇头想解释,但顾微听说中了大部分,她无力去解释了。

“但你没有反驳我后半截的话。”顾微庭把甄钰从床上拉起来,到浴房里清洗。即使戴着避孕套,精液没有射在里面,但甄钰自己的流的暧昧物并不少,黏糊糊,湿哒哒,不清理干净,不舒服是小事,酿成疾病那可就变成大事了。

身子清理干净,顾微庭抱着浑身赤裸的甄钰到沙发上上穿衣服。做了一场,甄钰的体力有些弱,顾微庭给甄钰拿来一个布丁。

布丁吃了一半,顾微庭徐徐地讲起故事:“英国的妓女也很多,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常看到一个妓女同时接待两位,甚至是三位客人。客人泄了欲,提裤子就走。男人和女人做爱,很多时候只是在满足生理上的需求。简而言之,就是下体有东西可以钻就行,贪快活。男人不文雅吗?倒也不能这么说,不过和动物没什么区别,欲望上来了,就不能思考了,思想被下体控制。回上海前,我认识了一名妓女,那妓女年纪不大,十七八岁,她本是一家甜品店的学徒,但因生得美,被人骗去了妓院里。她说想体验真正的性爱,并问我愿不愿意帮助她,一次就行。她说得很含蓄,我听出来了,她想和我做,我笑着拒绝。她问我是不是嫌弃她不干净。你猜猜我是怎么回答的?”

甄钰听得很认真,剩下的布丁都忘了吃,见问,她咬住勺子,思考了一会儿,说:“反正顾老师不会说出伤人的言语来。”

顾微庭前奏甄钰手中的勺子和布丁,一小口一小口喂给她吃,边喂边道:“我说如果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我和那些客人应该是没什么区别的,无情无趣。妓女有些哭笑不得,为了过生活,继续做起皮肉生意。为了生活,被迫成为男人的性工具。”

话说完,布丁也吃完了,顾微庭放下勺子,问:“甄钰,你觉得她脏吗?”

甄钰摇头,顾微庭叹了一口很长的气,又道:“她们只是为了生活。用肮脏的字眼去定义一个女性的身体,定义的人才是肮脏的。我有千万条方法来阻止外界人来定义你,但我阻止不了你去定义自己。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我明白。”甄钰也叹了一口气,垂下头,懊恼地撇了撇嘴,“但顾老师,我会忍不住……忍不住拿不好的字眼来定义自己。”

“如果是这样,或许是我还不够好。”顾微庭抬起甄钰的下颌,“也或许是我的爱还不够明显。”

甄钰彻底没了底气,脑袋一松,把脑袋的力量都搭在顾微庭的手上,沮丧地说:“不,是因为顾老师太好了。如果能回到当初,我一定不会来打扰顾老师。”

“那我会来打扰你。”顾微庭的手掌托住甄钰的下巴,偏过头,亲她的两颊,“甄钰,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你很漂亮。当初一抬头,看见你坐在树上,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再有如果当初你态度好一些,或许就是我去勾引你了。你说你那个时候态度为何那么差,我只是在哪儿吸了根烟。”

和顾微庭在公学初见之景,在甄钰脑子里已经模糊了,至于态度为何那么差,她也记不清,随口道:“大概是嫉妒吧,嫉妒顾老师和我一样白。”

……

避孕套这件事,一开始写这文的时候,是没有去想写的。民初的男性觉得戴避孕套很丢人,所以那个时候很多人有性病。

但是我的男主是顾老师啊,是尊重女性的顾老师。所以还是安排了他自愿戴避孕套这个情节。

那个时候的避孕套的材质,戴起来非常不舒服。一种是一次性的,一种是洗后还能用的,后者便宜些。那个时候很多男性觉得自己被困在一张皮里无法快活。可是性爱又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这篇文一直没办法刺激起来,哈哈哈还是因为顾老师。有时候我想放飞写h写剧情,可是一想到顾老师的设定,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还是收手了。

297

第八天的时候轮船到了广州。

甄钰下南洋时也经过广州,不过那时候人身不自由,也无心去怀念家乡的风情。

十多年过去,广州还是和以前一样街道窄得车子难行,不过大伙儿的打扮还是和从前没什么区别。

顾微庭早早买好了广州转上海的船票,本想当日就转轮船,但见甄钰眼里有一些留念,便说:“要不要在广州呆几天。”

“不了吧。”甄钰婉拒,垂头走在顾微庭身后。

要到另一个码头去坐船,顾微庭不识广州阡陌,步行过去也耗费时间,再说天气热,走几步路汗就从头下,顾微庭觉甄钰受不住,去街边寻轿夫来。

广州的轿子多是些人力轿,四个人抬一顶轿子,一顶轿子上可坐两个人。

顾微庭走到轿夫面前才想起来自己不会说当地的方言,轿夫是土生土长的广州人,也听不大懂顾微庭的话,面面相觑了大半天,一个年纪稍长的轿夫猜测:“是码头吧?”

另一个人接口:“拿着行李呢,应该是要去坐船。”

先开口说话的,是站在前面的两名轿夫。后面两名轿夫年纪年轻些,其中一个嬉皮笑脸说道:“哈哈,或许他在说死人头。别看他传的人模狗样的,没准是光雅里的人呢。”

站他旁边的轿夫板了脸,嘴里呸呸几声,回道:“大吉利是!大吉利是!”

看着四名轿夫在哪儿交流,顾微庭略觉尴尬,心想回了上海,要把粤语学一学,要不以后甄钰性子起来,天天操着一口粤语骂他,他听不明白还笑脸相迎,也忒没面子了。

轿夫的说话声极大,站在不远处的甄钰听见了。

光雅里开了数家仪仗铺,里头的堂倌,喊口婆都住在光雅里,仪仗铺堂倌的身份上不得台面。在广州这里,说你是光雅里的人,无非是在取笑。甄钰有些生气,大步上前去,也不和那些轿夫解释,带着顾微庭,去乘坐另一辆轿子。

甄钰用粤语和车夫交流:“去码头。”抛出这两个字以后,她就和顾微庭坐到轿子上了。

投到上轿子之前,甄钰的脸色都不太好,顾微庭问:“火气怎么上来了?”

“没什么。”甄钰缓了脸色,主动搭上顾微庭的手,但眼视着前方的人群,并没有看顾微庭,“想到顾老师在船上说的话了,都是为了生活,不偷不抢,也不干坏事的话,为什么就上不得台面呢。”

顾微庭不知方才的轿夫说了什么,刻下听甄钰说话,听得一头雾水。甄钰说了这些话后闭了嘴,顾微庭不好问什么,静静观看广州的街道。

广州的风情面貌和上海截然不同,一眼望过去,洋楼极少,但总能看到二至三层,看起来老旧的宅第。一连看到许多这般式的宅第,顾微庭忍不住问甄钰:“这是什么房?”

“西关大屋。”甄钰用余光扫了一眼回道,“顾老师没见过吗?”

小宝弟还是西关小姐的时候就住在西关大屋里,离开广州前,小宝弟带着她和姐姐一起回过西关大屋和爷爷奶奶道别。时间过去了那么久,甄钰只记得西关大屋里的满洲窗和那条清凉的青云巷。

“听过没见过。”顾微庭想起来了,外祖父和自己说过广州的西关大屋,夏凉冬暖,建造奇特,里头的窗户五光十色,由木窗棂镶嵌彩色玻璃而制成,颇有东方的韵味,粤家人称呼这种窗户为满洲窗。除了满洲窗,里头还有一条通风、纳凉的青云巷。青云巷除了可以通风纳凉,还可种花草。

外祖父提起青云巷时,满脸是笑容。

想起外祖父的话,顾微庭便想去看看,但甄钰没有在广州逗留的心思。也是,故土里无亲人在,逗留了也只会徒增悲伤。

顾微庭不做声打扰甄钰。

轿子通行得慢,几次经过了茶楼,陶陶居与莲香楼望衡对宇,两家茶楼的生意都热闹。顾微庭在沪上吃过广式茶楼,味道鲜美,茶点的酱料下得不多,保留了食物本身的味道。

沪上的广式茶楼,可没有这里的热闹,看客人这般多,顾微庭又说:“你们吃茶点,是叫叹茶吧?”

“顾老师想吃?”甄钰扭过头来问,不等顾微庭开口,她看了一眼那些徘徊在茶楼外边等着叹茶的人,又说,“但人很多,想吃的话,得早些来。顾老师想吃的话,我们就在这里住几天吧。我记得这附近有个大三元酒店。”

【暴雨,停课,所以我也放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想写广东民国文的时候看了一些关于广东的书籍hhh本来想直接回上海,然后写谁杀了章小姐的,但突然想起来,番外里有提到过顾老师学粤语,所以先连一下

没错,他就是不想再被人骂了而已hhh

298

轿夫把轿子抬得晃晃悠悠的,坐在上面,甄钰被晃得愦愦欲吐,强忍咽喉的恶心感,伸过脖子,要与轿夫说个新的目的地。

顾微庭把手横在甄钰胸前,说:“先回上海吧,等以后带着孩子一起来。”

甄钰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她不敢出声说话,头靠在顾微庭的臂上,用力地吞咽唾沫,想将咽喉处的恶心感压进肚内。

过了约莫十五分钟,轿子终于停下,恶心感不断翻涌,甄钰一把推开顾微庭,跑下轿子,弯腰呕吐,吐的是一些酸水。

顾微庭随手与了轿夫一笔钱就跟上甄钰,呕吐到后头,酸水也不吐了,只是在干呕。顾微庭拍着甄钰的背,并解开甄钰颌下的一颗扣子。

扣子解开后,甄钰明显感觉胸口舒服了一些,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后,恶心感终于消失。顾微庭想买些水给甄钰漱口,左顾右盼,码头上有人在卖荷兰水和凉茶。

荷兰水能解渴生津,可小贩把荷兰水泡在碎冰里,甄钰不宜碰凉水,可凉茶滚烫味苦,不能用来漱口,比较了一番,顾微庭还是买来了荷兰水:“漱漱口。”

甄钰接过来呷一口,第一口没有吞下肚,含了几秒便吐出来。荷兰水在口腔内发生了清凉感,呷第二口的时候甄钰吞下了肚,水进入食管以后,胸口顿时开爽,甄钰没忍住呷了一口又一口。

眼看荷兰水要被喝完,顾微庭忙劈手夺过来:“凉的,少喝些。”

甄钰幽怨地看着被夺走的荷兰水,咂咂嘴,回味那阵清凉。顾微庭把荷兰水藏在身后去,问:“舒服点了吗?不舒服的话在这儿歇息一晚吧。”

“舒服点了。”甄钰拍胸口,“没什么大碍,只是太热了,又闷得很。睡一觉就会好很多。”

顾微庭掖着甄钰往轮船停靠的方向走,走着走着,甄钰忽然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光景,浅笑嘀咕:“广州……这些年倒也没怎么变化,人也还是老样子。”

顾微庭沉默,只把身子往甄钰哪儿挨近几分。

上了轮船,甄钰倒头就睡。

身在故土,做的梦也奇奇怪怪的,一会儿梦见姐姐的尸体,一会儿又梦见活泼乱跳的姐姐。

甄钰想知道姐姐在临死之前说了什么话,哪怕只有一个字。但在开口问的时候,姐姐就从她的梦里消失了。

后来的梦很美,甄钰梦见了和姐姐手牵手去城隍庙寻乐子的日子,这个时候阿牛还是一个学徒,姆妈和娘姨还未堕入风月之中,日子很平淡,但美满无忧,一切事物都朝着光明的方向走。

梦境太美,甄钰不愿醒来。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小时,忽然感到颈窝湿乎乎的,有东西在脸颊上流动,甄钰睁开了眼,一摸脸颊,摸得一手的泪水。

原来人回忆美好的东西也会流眼泪啊。

甄钰躺在床上又不住流了几滴泪。

顾微庭坐在一边,没有打扰甄钰。外边的天又黑了,海浪的声音在夜间很清脆,甄钰擦干眼泪坐起身来,走到窗边看风景。

顾微庭掇张软凳过去,又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我给你点了份冬菰鸭粥暖胃,吃点?”

“不想吃鸭子,鸭子有腥味。”鸭子有股腥味,拿来煲粥定会放姜丝,甄钰不爱鸭子,更不爱姜丝,听到粥名,皱眉拒绝。

冬菰鸭粥是广州菜,顾微庭前先试了一小口,鸭子没有腥味,姜丝在粥里的的味道也不浓。

“我吃过了,没有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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