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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顾微庭回话,甄钰垫起脚,再次吻上他的嘴角,带着颤涩道哭腔,道:“真的是顾老师,我还以为、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顾老师了……”
甄钰连珠箭叫顾微庭的名字。
顾微庭沉了声音:“是我不好,宝宝,是我不好。我们现在就离开南洋,离开南洋,回上海。”说着牵起甄钰的手就要走。
“顾老师。”甄钰未移步子,站在原地上低首沉默了许久,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顾微庭不明就里,回过身去,问:“怎么了?”
甄钰缓缓抬起头,再次摸着肚皮,说:“我有个宝宝,而顾老师你有两个宝宝了。”
顾微庭迷糊地听完甄钰说完这段话,而后在心里一字一字去分析。分析到底,瞳孔放大,嘴角上扬的弧度一点点加深,目光不自觉胶在甄钰的肚皮上。这回家看到甄钰坟起的肚皮,顾微庭眼中发热,道:“宝宝,我来得好晚……对不起……”
这个宝宝,不知是在叫甄钰还是甄钰肚子里的孩子。
甄钰眼不转地观察顾微庭的反应,从疑惑变成震惊,再转成惊喜,没有一星半点的怀疑。
顾微庭能找到南洋来,定知她被卖到南洋来做皮肉生意,顾微庭难道不怀疑这个孩子并不是他的吗?甄钰暗想,想了一会儿,嗡声问:“顾老师,你难道……”
话未说完,顾微庭就猜透了甄钰的心思,笑着摇头,打断甄钰接下来想说的话:“甄钰,你要知道,我既然到南洋来找你,便不会在意那些事情。就算孩子不是我的精血组成的,但她从你的肚皮里出来,那就是我的孩子。甄钰,我不介意,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不介意。”
……
想搞h来着,太久没搞,突然生疏……我得让他们搞个七天七夜(开玩笑)
这段时间搞灯笼+写存稿,一定要疯狂催催我哈哈哈哈哈,被催着我就会很紧张地搞灯笼(不是)
最近真是喉咙疼+手疼,封城以后人都被捅麻了。赶快解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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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钰听了,眼眶复红。
天黑时辰晚,码头的船靠岸锁停,此时并无客船离开南洋。
顾微庭带着甄钰寻了一家稍微干净些的旅馆住下。
来南洋做生意的日本人多,旅馆大多是日式装修,地面铺着榻榻米,房内无窗。甄钰进到旅馆的第一步便觉身子不适,角落里燃着初音香,嗅到这味道,仿佛回到了那个肮脏无比的番馆里,她不断靠近顾微庭寻找安全感。
顾微庭搂上甄钰的肩膀,软声安慰:“现在只有这家旅馆了,你别怕,我在。”
“嗯。”甄钰尝试放松心情,但无果,离开顾微庭身边半步,她的心会慌乱不定。于是她像一块狗皮膏药,顾微庭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风尘仆仆来南洋,寻到甄钰,顾微庭才开始在意身上的灰尘泥土,他摸着甄钰的肚子,笑问:“一起洗身?”
“嗯。”顾微庭说什么,甄钰都回一个嗯。
回完话,甄钰忽然想到了什么,头来回拨甩几次,l回:“不了,我没衣服换。”
“不穿。”顾微庭让甄钰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南洋天气炎热,衣服今天洗了明日就能干透。”
甄钰并非担心没有衣服换,她担心的是身上丑陋的伤痕被顾微庭瞧见了,但拗不过顾微庭,最后一步步跟在他后边进了浴室。
浴室有不大,角落摆着一个圆形小浴缸,容纳两人有些困难,顾微庭把浴缸洗了一遍,放满温水以后让甄钰去里头泡着,而自己用花洒冲洗身子。
甄钰意意思思走到浴缸附近,看着浴缸里的水出神,没有要脱光衣裳泡澡的意思。顾微庭已赤身洗了好一会儿,用余光观察了一会甄钰,察觉她的反常,放下花洒走过去,不解问道:“怎么了?”且说且用手指试探水温,“水太热了吗?”
甄钰还是沉默,沉默着,遍身发冷,眨眼间猥过身,投进顾微庭湿漉漉的怀中,双肩颤颤,脱下外衣,哽咽着说:“顾微庭,我来南洋不是来享福的。我的身上留下了许多肮脏的东西……”
于灯光下,顾微庭看见甄钰后背上泛着青紫色的鞭痕,目光投到她的手臂,臂上不仅有伤,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纹身,一串日文纹身,当中的“妓”字在白皙的手臂上十分刺人两目。
感到顾微庭的目光久久停在那些纹身上,甄钰两下里害怕,用手掌把字掩住。
顾微庭先一步抚摸上纹身,从头摸至尾,道:“纹了这么多字,一定很疼。”
“很疼,疼得想死,但是我想回去。”针刺进肉里几百下,怎么会不疼,甄钰又哭了起来,“我不能死在这里。”
“过去了,都过去了。”顾微庭带着甄钰到花洒下一起洗身,“甄钰你记住一件事情,你是受害者,这段期间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和脏字有一点关系。身上留有痕迹也好,没有痕迹也好,我待你都不会变一分。”
花洒的水淅淅沥沥往身上落下,甄钰的身子很快暖和起来,顾微庭说完那些话后,便不再出声说其它话,动作温柔,帮甄钰洗身、擦身。擦身时还亲昵地摸她的头,在她粉额上送上一个吻。
一吻勾欲,甄钰踮起脚,嘴巴凑近顾微庭的喉结,舌尖在最凸起的地方来回扫掠。顾微庭身下反应极大,龟头翘起,抵在甄钰大腿内测上,他艰难地吞咽唾沫,手掌放在甄钰尾椎骨处。
甄钰脚步逼近,顾微庭不由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甄钰轻伸出手轻一推,顾微庭就倒到床上去。
甄钰还是在意身上的纹身,推到顾微庭后,走到墙边把灯关闭,再抹黑回到床边,两腿一分,骑坐在顾微庭肚皮上。
顾微庭凭着感觉,摸上甄钰的粉股之间,一点一点挖进。甄钰不动弹,两只手搭在顾微庭的膝盖上支撑着身子,而穴内的两边肉壁饥渴地吸着那根修长有力的手指蠕动。
顾微庭还记得甄钰哪处地方最柔软,手指也有记忆,一碰一个准,惹得肉壁发酸发热。
躺着限制了行动,顾微庭撑起身,一手抱住甄钰的腰,一手继续在穴内抽动,旷了有些久,顾微庭的手指在里头弄了好一会儿才有了黏糊糊的水泛出来。
摸到水儿,顾微庭倒吸一口气,触了电似的把手指抽回来,说:“不可以,孩子……”
“叁个月了。”甄钰打断顾微庭,“孩子是在上海时怀上的,顾微庭,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孩子。”
现在写h,竟然有点羞涩——自己的用词已经够含蓄了,现在却有点打不出手……但要搞……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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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微庭,我没有与别人上床。”说这话的时候,甄钰紧张了,腮臀不由自主地悬在半空。
被贩来南洋,又贩进番馆,与他人说自己还是清白的肉身,这话听起来矫情又假。
顾微庭没有因为这些话而高兴,他端着甄钰的脸,说:“甄钰……”
顾微庭叫了甄钰的名字以后,嘴巴张了又合起来,久久未吐一个字。
“我没有骗你。”四面昏暗,甄钰看不见顾微庭的神情,心跳更快。
顾微庭在黑暗中摇头叹气,没有与别人上床,那甄钰在这里吃的苦瞬间翻了叁倍。
顾微庭轻轻眠倒甄钰,和她交颈耳语:“甄钰,肉体之间主动发生关系,会让肉体的主人之间的关系融洽。我们之间发生过太多次,我已然将你当成我的伴侣,不是一件泄欲的艺术品。之后的每次性欲冲动,都先建立在我爱你这个基础之上。女人迫来到南洋,肉体与别人发生关系,可换来生存条件,精神生存空间,这种性爱猥琐色情,受苦的还是女人。有时候假装屈服,身体可以少受点伤。你与我说没与别人上床,我反倒难过,不敢想你在这里吃了多少委屈。暂时屈服能让自己少受些伤害,甄钰,我希望日后若遇到危险,先保护自己。甄钰,我说过,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不会在意。”
“但我不想和别人做那些事情,顾老师,如果我屈服了,一日要和别人做六七个小时,他们喜欢射在里头,来不及清洗,又有另一个男人进来,反反复复,定会得病而死,就算逃过一劫,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甄钰改了对顾微庭的称呼,回道,“顾老师说的没错,被动发生关系的性爱猥琐而色情,所以我只想和顾老师共享性爱。”
顾微庭思考甄钰的那一番话,也有理在里头。
女人的阴道脆弱,急色欲的男人只想舒泄一通,他们在那一刻是嫖客,呵护阴道这种事情他们并不会做。
甄钰开始蠕动,用软绵绵的乳儿去蹭顾微庭发硬的乳头,脸红红,道:“顾老师,其实我……我等今日等了很久……”
和甄钰来一场火热的性爱,顾微庭也等了许久,心里话说了出来,身心也轻松,他翻身下床,将灯打开。
甄钰见光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拉起薄褥,盖在身上。顾微庭单手扯去甄钰身上的被褥,碍着她肚子里有孩子,压上去的时候,他动作放轻了不少:“不用遮。”
顾微庭熟练地分隔甄钰的腿,一手摸乳,一手探股间,探股间的手拨拨弄弄,挑逗最外层的花瓣。
花瓣卷卷,当间裂开一条幽缝,缝尾挂着水滴,顾微庭心里一燥,用嘴吸去。
久未有性爱之事,顾微庭用嘴来相贴,穴内骚痒难受,甄钰羞得掩面格格发笑,喊声不要。
嘴巴只是贴了一会儿,花穴里外皆湿,顾微庭扶住肿胀的性器,龟头紧顶紧暖的穴口,半寸半寸进入:“足够湿了,但旷了许久,不知宝宝会不会难受。难受的话,宝宝哼一哼,我就出来。”
龟头初入时甄钰花穴有些发酸,好在顾微庭不是蛮干,进半寸又要顿一会看她的反应,如此紧张的花穴也松了一松,慢纳顾微庭的性器。
性器至底,顾微庭忍不住浅抽叁下感受花穴的美妙,才抽叁下,穴深处急下一阵水。顾微庭感受到那阵水,又抽了四五下,笑道:“还是那个水宝宝。”
甄钰嗔了顾微庭一眼:“顾老师从不在床上说那些话。”
顾微庭在床上说过最露骨的话便是这句水宝宝了,调情而已,不含有嘲讽之意,情到深处的时候,身体反应激烈,甄钰都不觉得难堪。
“什么话?”顾微庭摸左乳问道。
“嗯……”甄钰羞于开口,嗯了好长一声,才说,“骚。”
在番馆里呆了一段时间,偶尔听到嫖客骂那些妓女是骚货,只因被抽插时花穴流了水,喉咙里呻吟了几声。
“做爱的时候,女人的阴道会有生理的回馈反应。”顾微庭低头看向含着性器的花穴说,“与骚没有关系。若要说流水就是骚,那男人也骚。男人流的精水不比你们女人的少,最重要的一点是,男人硬了就想做,很难忍,想看女人的性器。但是女人能忍,大部分时候没有要看男人性器的需求。”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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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有的人看性器能产生兴奋的感觉,有的人看手看足也同样能产生兴奋的感觉,不过我觉得足够爱一个人时,闻见她身上的味道都会有反应。”
甄钰觉得有道理,在顾微庭说完话以后乖乖的点了点头。
不能把肚皮压到甄钰身上,上半身一直要保持悬空的姿势,顾微庭的手撑得有些酸了,躺在甄钰身边,他令甄钰侧过身,腮臀贴近腹部处,姿势调整好,再举起一条粉腿,侧着后入。
“在床上说那些带有辱骂色彩的粗言粗语,对一部分人来说有调情的作用,不过大部分男人只是自己喜欢,这些粗俗之语从口中说出来,只是单纯的辱骂,辱骂会他们感到兴奋,那根皮肉之物在做爱的时候每一秒钟都充斥着暴力,每每以征服女人为乐,喜欢看女人在自己的身下难堪,好像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调情有千万种方法,往往男人都自私,选择让女人难堪的方法。有时候男人在强奸女人的时候骂骚骂娘,借此来美化强奸这种无耻的行为,阴道流了水,所以需要男人来‘收拾’,嗯,这是很卑鄙的想法,就好像在说,女人不需要性欲,只有男人需要。”
顾微庭亲吻甄钰的手臂,性器抽插缓慢,但不失力量。
花穴贪爱性器的摩擦,常常吸住不放,顾微庭几次让甄钰放松,甄钰还是不由自主缩紧肉壁,好似张贪吃的嘴。
甄钰拉着顾微庭一只有空闲的手,放在圆润的肚皮上,问:“那顾老师喜欢说调情的话吗?”
“看你喜不喜欢,你喜欢的话我也喜欢。”顾微庭的手往下滑去,将碰到花穴的时候,甄钰默默将腿开了几分,好让那只手有更大的空间去行动。
手一下子就摸上的花核,甄钰娇娇吟哦:“嗯……我也不知自己喜不喜欢,但如果是顾老师,我想我应该会喜欢的……试一试?”
顾微庭沉吟半晌,许多句温和的调情之语在腹内旋转,最终悬口的一句是:“我喜欢软绵活力的东西,比如你身下的这张小嘴,吸着龟头的时候,我感觉很棒。”
甄钰的耳根子着火一样,又红又烫,话里说的委婉,花穴却收缩得厉害,夹着性器收缩,穴口有酸胀之意,她回:“有些色情……但顾老师,我好像不讨厌。”
“嗯……流水的时候每一团肉都活了过来,蒙上了一层巴洛克式的情调。”顾微庭趁水滑到最底处,根部留在外头,撞击的时候水声响成一片。
顾微庭压着嗓子在耳边说话,声音带沙,甄钰耳内听得瘙痒,她有些受不住这番调情了,扭过身子,翻身跨坐在顾微庭身上:“顾老师,你想不想知道性器进来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
顾微庭眉眼动动,未搭话,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甄钰等不到顾微庭的声音,把手放在他胸口,感受那心的跳动之感:“顾老师,我都有你的孩子了,在床上就该诚实一点,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嗯。”顾微庭憋了许久还回了一个字。
甄钰假装生气,狠狠拧一把他臂肉:“那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手臂被拧疼了,顾微庭脱口道:“想。”
甄钰展颜,压着竖起的性器,挑逗似的做起回旋摩擦。
“嗯……很棒。”甄钰富有感情,简单的说了两个字,“顾老师,我嘴笨,但进来的那一刻,尤其是龟头擦过时,感觉真的很棒,到处都是滑溜溜的,也是我盼了许久的充实感。所以今晚,我想要更多顾老师的疼爱。”说着,她的大腿分开,开着灯,顾微庭只要一垂眸,就能看见湿漉的花穴。
性器在里头抽插了许久,花瓣全翻开,可见花核,顾微庭心跳加速,耳边响着甄钰说的很棒。甄钰主动把性器送进穴内,塌腰撅臀,双手撑在顾微庭胸口上,先做好了准备:“顾老师,我很少有快乐的时候,但是和顾老师做爱的时候我很快乐。”
顾微庭屈起腿,扶住甄钰的腰,往上耸臀做抽插之势。
……
建议在广东的小伙伴别开空调。
本人因为受不了湿热睡前开了十分钟空调然后鼻塞感冒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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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是温柔的,因甄钰的话,顾微庭胸口暖了一夜。甄钰的给了很多反应,身体颤抖,花穴湿润,呻吟叫好……
每一个都在告诉顾微庭,这场性爱让她快乐了。
从苦难中解脱后在爱人这里获得的快乐,心灵上未愈合的创伤也暂时得到了慰藉。
甄钰的身子状况不方便久做男女事,不到半个小时,顾微庭结束今日的欢好。性器在花穴内软了五分,甄钰缩缩花穴,把性器夹一夹,道:“顾老师,再来一次。”
“乖,睡吧。下次再做。”顾微庭拒绝了甄钰的求欢。
“我知道顾老师在担心我,但还想要,顾老师,你再插一插,慢点插就好。”甄钰不让顾微庭的性器从穴内抽出来,两腿直接攀上顾微庭的腰肢。
“我用手,”顾微庭退了一步,“好吗?”
甄钰轻轻点头,放下腿来,顾微庭抽出性器,射在里头的精液慢慢流出。精液的本身没有什么温度,但在穴内停留了好一会儿,倒也有些温热了,顾微庭将自己的精液当成润滑剂,往穴内伸进一根手指。
手指做活比性器还温柔,抵不住这阵温柔,甄钰的呻吟在手指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停过。顾微庭极力忍耐的欲望,听了十几分钟的呻吟,欲望火也似的窜上肚皮。
知晓顾微庭再硬也不会进来,甄钰主动提出用嘴帮他含软。光听这一些话,顾微庭都忍不住了,真让她用嘴,保不齐自己会在她嘴里发疯。
顾微庭咬紧牙关,咬得两个腮帮子的肉都在颤抖:“不用,你躺着,我看着你自慰就好。”
“可是我看着顾老师自慰会更想要。”甄钰委屈的说道,“顾老师,进来吧。”
“那你闭上眼睛。”顾微庭绝不松口答应做第二次。
甄钰叹声气,她求欢不是在献殷勤,而是欲望还没消去。顾微庭无论如何都不松口甄钰乖乖闭上眼睛。等甄钰闭上眼,顾微庭才开始自慰,自慰的时候鼻子呼气急,甄钰听见了,偷偷剔开一直眼,看顾微庭因自己失控的模样,她泌出兴奋之色,配合着呻吟几句来烘托气氛。
“甄钰!”甄钰一叫,顾微庭浑身一抖。
“可我真的想要。”甄钰睁开眼睛说,“顾老师,进来一半也好。”
最终顾微庭没有拗过甄钰,性器重入花穴里亲密接触了二十分钟。
第二次,还是射在了里头。
南洋炎热,欢好后从体内流出来的东西不及时清理,留至第二日,味道变得极大,十分难闻。甄钰做累了,四肢懒懒,攀在顾微庭身上,是一个半睡半醒的状态。
顾微庭哄睡甄钰后才起身打来清水清理。
做了两次,顾微庭睡到后半夜又起欲念了,身下的性器有自己的思想,一点也不受控制,看着甄钰的睡颜,一点一点起了反应。
甄钰怀孕了,一晚上经不起叁次折腾,顾微庭去浴室,又想通过自慰的方式来解决上炎的欲望。
握住性器套弄了好一会儿,性器坚硬如故,未出现疲软之态,顾微庭急得倒抽气,继续套弄五分钟,尾椎骨处一阵麻,有液体从龟眼流出,就在顾微庭松了口气的时候,睡梦中的甄钰忽然尖叫不住:“你走开!你走开!”
顾微庭听到声音,来不及整理下体,也来不及洗手,冲出浴室,奔至床边。甄钰没有醒来,但面庞已被泪水浸湿了,两只手在半空中挥舞,似在做反抗状。也许是反抗不过,甄钰开始呼喊顾微庭的名字。
眼泪一直在流,顾微庭用干净的那一只手擦去甄钰脸上的泪水。
不难想她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噩梦,顾微庭把甄钰叫醒来:“甄钰,醒醒,我在。”
甄钰哭哭啼啼地睁开眼,眼球上一层泪水,视线比近视的人还模糊,甄钰盯着顾微庭看了好久,才止哭,捉住在脸庞上慢慢抚摸的手,道:“顾老师,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到这个时候了我却更害怕,害怕自己下一刻就死在这里了。”
甄钰的声音比之前的还沙哑,顾微庭喂甄钰喝了半碗水:“梦而已,别担心。”
甄钰喝得极其慢,顾微庭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甄钰心灵上的创伤,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时间能治愈一切,但短期内,或许甄钰都会活在这种惶恐之中,这样对甄钰,还有肚中的胎儿都十分不利。
顾微庭觑着甄钰的肚子发愁,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甄钰喝完水,看顾微庭的目光在自己的肚子上,鼻子吸一口气,说:“顾老师,在梦里,我梦见孩子……孩子没有了。”
甄钰本想说孩子死了,但死字太不吉利,便就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
“梦而已。”顾微庭笑对甄钰,“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别害怕。”
又说事儿啦
最近做手工是有点沉迷了,做手工是想为自己的未来做点打算,也是我成为自由职业者的第一步路。
这几天大概先不更,我得写点新文的存稿,要不我会焦虑了,不会断太久,离比赛也没有几天了,存稿写够了就会回来。
内容呢暂时是写到不虐的地方免得大家怕虐。后面基本都是虐的剧情了,回到上海流产后甄钰心理就崩了,然后亲人也一个个离去。
明天大概会更一章,然后我会先去写存稿。
我对后期的内容和文笔都不满意。嗯,很感谢大家对我的包容。
如果喜欢灯笼的话可以微博找我,未来我还会做很多个小型的灯笼,今年基本都是在复原,然后大部分也会送出去。
纯手工活,模型也是自己建的,是个大工程……所以私心是想送给熟悉的读者。
一直留言投珠的几位读者,一些读者,我之前有在po留言区联系你们来微博找我,但po没有消息提醒所以被忽略了,如果想要就来找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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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钰在顾微庭怀里才能安心入睡。
酒店的墙壁隔音不好,走廊的脚步声,不论声大还是声小,都是入耳逼清。顾微庭抱着甄钰浅浅地睡了一夜,甄钰稍有一点动静,他都会睁开眼观察一下,许多时候甄钰的额头都有一层小汗珠。
她的梦境也不美。
在南洋的梦境,怎么会美。
天慢慢亮起,顾微庭那双没有歇息够的眼睛半张半合,好久后才能完全剔开。
甄钰睡出了一身汗,鼻头、耳尖被热气闷得透红滴粉,颈上还歪歪扭扭地黏了几根发丝,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顾微庭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
对甄钰来说,白日睡觉比夜间有安全感,天亮以后,甄钰保持着舒服的姿势不曾动过,本想躺一会儿就起身的顾微庭,躺着躺着眼皮一垂,一个小时后才醒来。
甄钰比顾微庭早醒十分钟,一张嘴巴不安分,在顾微庭胸口上咬上几口,留下了浅浅的齿。
顾微庭醒后她有些心虚,眼睛赶忙闭上装睡。
顾微庭是个近视眼,没有看自己身体的习惯,不知胸口上有齿痕,醒后蹑手蹑脚下床穿衣服。穿衣服的时候弄出了一些动静,甄钰揉着睡眼假装刚睡醒:“今天就要回去吗?”
顾微庭从皮包里拿出钱包,说:“嗯。我去外边给你买套衣服,再买些食物,然后去买船票。你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甄钰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昨天那套衣服又脏又湿,不能再穿上身,如此,顾微庭想带她一块出门都不成。
“你借我一套衣服,我将就穿,然后和你一起出门。”甄钰不愿一个人在这里。
“途方便,今次我出来带的都是长袍。”顾微庭解释,“长袍太长了,你穿不了。”
“可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甄钰不掩饰自己的害怕,“我怕,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这附近都是日本人,都是那个老板的眼线,我总觉得,他们又盯上我了。”
顾微庭抿嘴想了想,说:“那我先去给你买套衣服,然后一起去码头买船票。附近这里就有卖衣服的地方,十分钟我就回来。”
也只能这样安排,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总不能光着身子出门。甄钰看了一眼时间,还差一分钟就是九点五十分,“那顾老师十点就要回来,不能扣扣叫,要不我就不给你开门。”
“我可是个时间观念的人,又不是你,上课总是迟到。”顾微庭带上手表,准备出门,“十点前我一定回来,要是有人来敲门,别开门,也别出声。”
“嗯。”甄钰目送顾微庭离开,顾微庭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她的心开始慌乱紧张,跳下床去把门反锁。
这十分钟里,她脚步不定,手指互扣,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时间,可真是度日如年。
九点五十八分的时候有人来敲门,甄钰屏住呼吸,握紧拳头,指甲陷进皮肉里都不感疼。
外边的人敲了门就没有做声,甄钰吞了一口唾沫,竖起耳朵一听,隐约听到一声八嘎,登时如上了吓魂台,气都不敢喘了。
忽然门的把手剧烈的动了起来,看来外面的人想要破门而入。甄钰清泪两行就吊在腮边,她退到墙边,随手抄起一个家伙防身,下死眼盯着门,浑身的气力凝在手腕上,只要门一破,她就会把手中的东西砸过去。
一分钟慢慢过去了,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响,甄钰的唇瓣都在颤抖,她撇了一眼时间,当时针指向十时,门外有人用英文,铿锵有力的问了一句:“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顾微庭回来了,甄钰手腕上的力气瞬间消失,手上抄着的家伙,垂直掉落在地上。
顾微庭的话音落下,甄钰听到一阵缭乱的脚步声。脚步声消失三秒后,顾微庭喊甄钰开门:“甄钰,是我。”
甄钰脚上的力气也消失了,脚底发麻,得扶着墙行走,打开门那刻,甄钰不争气地哭出了声音:“顾老师,我想回家……”
……
那啥,还想搞h,但是我姨妈来了,疼得我没办法快乐搞。怪我昨天吃太杂。
291
香取为自己被一个中国人打了而感到羞耻与生气,每想到那个夜晚,脸部的肌肉扭曲而颤抖,话声里含怒:“那个东亚病夫,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这里。”
绝对二字,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两遍。
第二遍的绝对,中间刻意顿了一秒钟,虽是顿着,音却拖着,听起来更让人的汗毛竖起。
日本人能隐忍,善伪装,这种虚伪的人,心里早已经扭曲了,在某种时候会比任何人都残忍。
甄钰在南洋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换上新衣裳后,顾微庭拿上行李,带着甄钰去买船票离开。到了码头,甄钰看着湛蓝的海水,忽然想起来还未和那位王老板道别。
顾微庭看一眼时间,离开船还有半个小时,来回一趟,并赶不来,他道:“王老板有名有姓,还有不小的名气,回了上海,发封电报与他就好了。”
船票买了最近的一班,甄钰迫不及待要离开南洋,乖乖的点了个头,但又想到了花子,面有难色地看着顾微庭说:“我在番馆里的时候,有个叫花子的女子常帮我,顾老师,能不能……将她救出来。”
顾微庭叹气:“南洋里的日本妓女,大多是被自己的国家卖到这来赚外汇的。给够了赎金,她们离开了番馆,也没地方可以去,在南洋里生活的话,总有一日还会继续被抓去做这些皮肉生意,待遇更差。她们是被国家抛弃的人。不离开南洋,肉身赎了出来,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我知道。”甄钰念着花子的一点好,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姐姐。
她的姐姐,为了她连命也丢了,甄钰鼻酸眼酸。
花子有离开番馆的心思,她私下里攒了许多钱,顾微庭的话有道理,但意义这种东西并不死板,有没有意义,主人公说了才算。
甄钰吸吸鼻子,道:“可是……可是……她想离开,顾老师,虽然我讨厌这里,讨厌这里的人,更讨厌这些日本人,但花子是个例外,帮她赎身,我也算是报恩了。”
“好。”顾微庭顺着甄钰的意思来,“回到上海,我会帮她赎身。”
甄钰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顾老师,有时候你可以拒绝我的,拒绝了我就可以和你撒个娇。顾老师,我是不是还没有和你撒过娇?”
“撒娇不一定要用语言来表达。”顾微庭点着甄钰的眼皮,而后与甄钰咬耳朵,“你的眉眼很漂亮,也很会撒娇,每次做的时候,你的眉眼还会说话。我很喜欢看你皱眉的样子。”
甄钰耳根子一红,张开手臂抱住顾微庭:“待会儿上了船,顾老师可以让我皱几次眉?”
顾微庭认真回道:“如果没有孩子的话,你一天都会在床上皱着眉。”
耳根子红到极点,开始发烫,甄钰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
南洋的码头,十个工人有七个是番馆老板的眼线,他们手中都有甄钰的照片,一旦被发现,又要在这里勾留许久。
甄钰整个人缩在顾微庭怀里,把脸藏得严严实实的,心里数着数等船开。
数至一百,甄钰感到有人在靠近,那种压迫感,甄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把头从顾微庭怀里抬起来,果不其然,香取带着一群人,手中或持棍,或持刀,从四面而来,看似要把他们围住。
人还没靠近,甄钰身子就开始抖个不住,呼吸也变得急促。顾微庭不惊不慌,摸着甄钰的后脑勺,安慰道:“有我在,别怕。”
甄钰重新把头埋进顾微庭的腔子里,香取一个箭步奔来,一手摁住顾微庭的肩膀,用日语破口大骂:“王八蛋。”
顾微庭冷眼回视,摸着藏在腰后的那把枪。
谢谢大家呀,回来啦。更新还是会慢一点,少一点,又开始找手感了。
写点船上的肉
船摇摇晃晃,床也摇摇晃晃。
癖好的变化:以前习惯黑夜里搞,现在喜欢白天里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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