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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午后,他未带任何仪仗孤身去了松鹤宫。整座宫殿静悄悄的,萧灜身边的大宫女盏雪已被他差人支了出去,其他宫人见到他慌忙向他请安时,被他制止出声,并被他罚去通通跪在宫门处。
他方轻步行入寝殿,便听见她细微的轻吟声。心这下真是凉透了。
总还是想亲眼证实,于是又往里行了几步,在厚重的帷帐前止了步,抬指将帷帐挑开了一个狭小的缝隙。
她寝殿内那张玄黑色的绒毯撤下去后,他另与了她一张雪白的虎皮。此时那张虎皮之上,一大一小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
她浑身赤裸,头埋在她兄长胯间,而她兄长尚披着件衣襟大散的中衣,双手掰开她双腿,脸凑在她腿心,二人分明正在互相舔舐对方的下体。
画面太过刺眼,他不想看清她在如何用嘴巴伺候她兄长,可又分明看得那样清楚,她没有把她兄长的性器含在口中,而是正在舔弄,在吃根部那两枚硕大的囊袋,双唇张着轮流擦在那两颗球状物上,口中小舌可能也在舔弄,双手则环着粗壮的柱身上下撸弄。
符胜庆幸看不清她的神情,不然她以“不是随便之人”为由拒绝给他口,此时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忘情、痴迷地给她兄长口,只会让他的心更疼。
她抬了抬头,将她兄长那物的龟头含入口中,正想往下继续吞咽时,她兄长忽把她拉开,从她身下坐起身,把她扒拉到身前,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将性器刺入她腿心那已被舔开的湿腻腻的肉缝中。
“呜……”
她兄长性器的龟头刚没入窄小的肉缝中,她便难耐地呜咽出声,在那雄壮的利器一寸寸挺入之际,还款摆起水蛇一样细条条的腰身去迎合接纳之。
将她戳了个透透彻彻后,她兄长挺起了半掩在素白中衣下摆下的胯部,衣衫随着剧烈的动作也抖动起来。她伸手将她兄长肩上的衣衫往下拨弄,褪到肩头已下,忘情地亲咬起她兄长宽阔的肩膀来。
她几乎从来不曾主动吻过他,哪怕是在最动情的时候。也是他不争气,总能很快察觉她想要什么,不消她有什么表示便主动去就她。
符胜身下已肿硬得发疼,双目赤红,望见她身前被她兄长撞得上下晃荡又不断擦到她兄长胸膛前的乳波,并白雪样的绵浪间遍布着的点点红痕,可想而知两人的性事早进展过一些时了,方才他们互舔绝不是今日之事的前戏,而仅仅他眼前这一场交合的前戏。
一时恨不能冲上前去自她兄长胸口前将她双乳夺入自己手中,还想将她的小脸从她兄长肩头掰开抬起,将自己的性器抵入她殷红的双唇间,扣紧她后脑挺腰将她的小口当成她身下的肉穴狠操一番。
回过神来后,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再去窥视兄妹二人时,发现不消他出手,她将脸自行抬了起来,两条细嫩的藕臂抱紧她兄长的后脑,仰头将双唇送到了她兄长唇上。四片唇顿时比及二人身下的交合丝毫不输饥渴地纠缠吮动起来,两条肉红色的舌头也探出来加入战局。
他实在难忍,一只大手覆在了跨间已高高耸起的小山丘上,隔着衣物抚弄自己那孽根。
他现在心情极其复杂,对自己、对她还有对她兄长。
符胜此时恨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萧灜,可又实在是爱她,她那样过分地对待自己也还是喜欢她。还另有一种常人可能不会产生的想法——他就不该弄她进宫,这样她同她兄长就能不受阻碍地一直在一起,他就不会见到她并沉溺于她,哪怕她本不该同她兄长做这种事。
至于她兄长,符胜现在稍微懂萧寰为何唤她“小疯子”了,她骨子里的确有一股疯的劲头,而萧寰这个做兄长的呢,为何不加遏制还着了她的道。忽思及兄妹俩性情如出一辙,究竟是谁着谁的道还不一定,本来激昂了些的心境陡然又跌落下去。
心中又是颓败又是钝痛,符胜不提防重重扯了一把帷帐,将之拉得大开。
对上萧寰偏头扫过来的视线,他捂在胯间的手热烫起来不知往何处放,腰则向前弯了下去,最终竟单膝跌跪在漆亮的地砖上。
而那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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