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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形影不离着护着她长大,谁侵占了她近乎所有的软弱面。

0029 29 捉奸(兄长h)

“什么帕子染血还要妥善保存很久?”

符胜端坐在御案前,面容清冷如玉,抬眼问徐礼。

不知他为何忽有此问,思索片时后,徐礼试探着道:“女人的元帕?”

别的也的确想不出什么了。

“元帕?”

“收拢女儿家的元红的帕子。”

“元红……”

“也就是处子之血。”

想到他对这些事知之甚少,徐礼解释道。心中纳闷,他第一次临幸小太后时没见着么,准是没留意,可今日又为何问起元帕之事来,莫非是看到了什么。

他已抿紧唇,不愿再多说什么。

倘若昨晚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萧寰的荷包里那方带血的帕子,符胜不会多想什么,可是萧灜遗失的那枚脚钏为何同那方帕子放在一处。

昨夜问起她时,她淡淡道:“一只脚钏罢了,随便遗失在哪儿吧。”

不想竟遗失在她兄长怀里,又被妥善收了起来,而她兄长却说根本没留意到她戴了脚钏。

她每每见到她兄长都会双目放光,比起见到上好的玉石料子时还要雀跃许多,他以为只是兄妹情深,还颇羡慕他们这种毫无芥蒂的亲情。

可他们是亲兄妹啊,以萧将军的性子,不可能把他们教出有悖伦常的事来。

至于她昨夜,分明没到来月事的日子,她说是月信偶有紊乱,她既如此说,他自然是信的。说起来已有过许多次,她同她兄长见过面后,便以各种由头拒绝他求欢,他也从没多想什么。

符胜只觉得心口前所未有的闷窒,从不曾想到过的事一股脑涌上来,不想相信,又由不得逃避。

他于是忽然高调地罢了几日朝,说要去京郊行猎,去邀请萧灜同去时,她没答应。

她的确不该答应,可见她拒绝得干脆,他心沉到了底,面上却丝毫没显露什么,甚至说她可教兄长这几日多进宫陪她。

在他去行猎的第二日,她就把萧寰召进宫,而他其实早在头天夜里就悄悄折返回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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