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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根部的两枚囊袋终于抖动起来,大股阳精自马眼中射出,喷洒到漆亮的地砖上。
萧寰松了手,喉结上下滚动片时,神思渐渐恢复清明。他怎么就那样耽溺于一个女人,那个人还是萧灜,不是亲妹胜似亲妹,更甚者,是只同他男女有别性情也比他恶劣些的,这世上的另一个他。
他把萧灜的元帕重新收好,将身上衣衫除净,泡到浴桶中。水已经微凉,不过即使还热着,也泡不软浑身梆硬的肌肉。他身材跟长相一样,攻击性十足,没什么温润可言,却是令女人看一眼就腿软那种。
他忽想起有一件事一直忘了跟萧灜算账了,他莫名其妙被一个女人看上了,那人还问他有没有什么弟弟妹妹。他说没有,死了。那人很轻易得知他有个妹妹是太后,神色极其复杂。讨厌或跟一个人闹气的时候会说那个人死了,可他口中那个人毕竟是太后,身份上是皇帝的嫡母。因为这件事,他受太后和皇帝宠爱的事在帝京传得更疯了。
所以今夜符胜邀他宿在宫里时,他没矫情地拒绝。
他低骂一声“小疯子”,伸手把胯下那又兴冲冲抬起头的玩意儿按下去,好容易弄出来一回,别再作妖了。
如今他已经是想到她就可以硬的程度了,无论是她难得懂事讨他欢心时,还是疯起来时,他积着火气想起她时,欲望就随时变得难以压制。
他这场沐浴属实漫长,但侍候的宫人们当然不敢多嘴多舌。出浴后,刚在卧榻上坐好,内侍禀报陛下来了。
他皱了皱眉,这个点皇帝来这儿,这是没碰萧灜啊,心情霎时好了许多。
符胜见到他,却是一脸沉痛,说:“阿灜来月事了,把朕赶走了。”
萧寰却觉得她月事未必是真来。太久不跟她在一起,他都忘了她的小日子是哪几天。只是看她今夜那狂浪样,想必是假来,恐怕还拿被他操出的血骗符胜是经血。她今夜也的确不适合再弄穴。
符胜又说起了萧灜脚钏的事,“阿灜今夜佩戴的脚钏遗失一只,兄长可看见过?”
萧寰说他根本没留意到她今夜戴了脚钏。
“兄长对这些事真是不上心。其实朕本也不上心,只是对上阿灜,事事都格外留心,朕清楚记得她今夜两只足踝上都佩着脚钏,方才却发觉少了一只。”
这事揭过去后,符胜又道,“今夜兄长同朕抵足而眠可好?”
萧寰眉头跳了跳,果然特意来他这儿,不是只诉个苦、问个脚镯子的事的。可是他们俩关系很好么,而且多大个人了,两个大男人抵足而眠,当他们是周瑜和蒋干?
见他不像要答允的样子,符胜忙道,“明日我们还可一道去松鹤宫,跟阿灜一同用早膳。”
条件还算诱人,萧寰最终答应了。于是在彻夜长谈间,符胜问起许多萧灜幼时的事。萧寰看心情搪塞了一些,但有些事,不由自主就想多说给符胜听,让他清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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