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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鱼水,胶漆相投。”
姬循雅没有分毫算计被揭穿的尴尬愧怍,反而道:“若何谨的主人对陛下还有丁点期望,看见陛下与叛臣纠缠,会不会觉得您,”尖齿松力,在手腕内侧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自甘堕落,无可救药?”
皇帝低笑着说:“恐怕只会觉得朕忍辱负重。”
声音极轻,只够相贴着的两人听清。
赵珩欲挣脱,又被对方拢住按下。
在没有任何武器的情况下,这具身体太过羸弱无力,他与姬循雅武力差距太大。
皇帝看着姬循雅阴鸷却炙热的眼睛,难得感受到了玩火烧身的滋味。
他承认姬将军的容色对他吸引不小,但在他无甚自保之力的时候,他更乐意浅尝辄止,而非,受姬循雅所制,做个听话乖巧的玩物。
赵珩微动了下手臂,袖中刀刃与皮肤紧密贴合,不足一息,立刻惹来了姬将军的桎梏。
姬循雅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莫说是拿刀,便是动一下,都会引得姬循雅防备。
不行,性格恶劣的帝王想,这可不行。
下一刻,何谨忽听殿内传来皇帝的声音,微微发着颤,“是谁?”
好像受了极大的耻辱一般,骤然发现有人在听,又羞耻又惊惧,话音中隐隐带了哭腔。
话音未落,就被姬循雅一下堵住了嘴。
何谨被吓得一震,旋即马上自以为明白了殿中正在发生什么,少年清亮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不待自己彻底想清楚,视线已死死地钉在窗户上。
他是个自小入宫的内侍,自然未经人事,可宫中阴私甚多,他虽未亲历,却并非一无所知。
姬循雅在强迫陛下行……何谨不敢再想下去,于他而言,帝王至高无上,有这种想法便已是亵渎至极!
再无声响传出。
仿佛所有的哀求与讨饶,都在唇齿间湮灭。
何谨僵硬迟缓地眨了下眼,而后猛地反应过来,再顾不得其他,转头就跑。
皇帝与姬循雅关系暧昧难明,就算姬循雅真是个疯的,但谁知道他会觉得操控一个年幼无知的少帝省心力,还是,把玩这个既是九五之尊又是他掌中傀儡、禁脔的皇帝有趣。
倘是后者,那么先前他们做的所有打算都要被推翻,他必须立刻将消息传递出去!
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蛰得何谨眼角生疼,他忍不住伸手去揉,揉得一双眼睛都又红又肿。
他必须……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擦过烧灼痛痒的眼皮,何谨思绪顿了下,低头一看,是他套在手上的扳指。
这枚扳指于他的手指粗细很不合适,服侍贵人亦不便佩戴,但不知为何,自从扳指被赵珩要回后,他每日都要偷出点时辰来,悄悄戴上,而后再小心翼翼地摘下,放好。
陛下与姬循雅才回京,眼下京师布放尽归于姬循雅,必然严密无比,别说是人,就算是只鸟也未必飞得出去。
姬循雅虽然不令护卫在兴安殿外守卫——就是为了做这等事!何谨咬了咬牙,但他若是慌慌张张地出去,还是会招人怀疑。
思量几息,何谨转身,大步向太和门的方向跑去。
崔抚仙。何谨在心中默念道。
他记得这个人,他义父曾经遥遥地指着崔大人的方向,崔氏儿郎身长玉立,远远望去如庭前芝兰宝树,流光生辉,李纹叹了口气,甚少对一个文官做出产生憎恶以外的情绪,他说:“可惜。”
能得这样一个评价,却不曾与李纹有所往来,何谨觉得,崔抚仙就算并非纯善之人,也该是位正人君子。
更何况崔抚仙还是代丞相职权,在朝中资历深厚,颇有人望。
一刻后,兴庆殿。
赵珩难得温驯,姬循喜欢他这副装出来的顺从,比真正的驯服更让姬循雅喜欢。
他时时刻刻地提防着赵珩的动作,欣赏着帝王积倦的眉眼,品得愈发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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